有时候我们在江湖中闯荡时间久了,就成了老江湖,自以为天下无敌了,却不知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
搭乘水军战舰来到武夷的都是武林中的高手,至少也是在江湖中德高望重,位高权重之辈。余正华站在甲板上,盟主府的四命护卫跟岁寒四友负责保护他,而季登亭跟金国师等人站在了二层船舱外,朝对面的山坡上望去,桅杆上再次升起了盟主府的大旗。
季登亭一声令下,火炮朝山坡上轰去,山岩被轰下一大片。鸟兽惊得四下逃散,也令闻讯赶来的水长老跟老冰妖吃了一惊。
这个浑身冒着寒气的老冰妖惊疑道:“怎么你的敌人还有火炮,而且说开炮就开炮,连照面也不打一个?”
水长老咬牙切齿的道:“季登亭又跟着瞎参合了,不用怕他,让老夫来应付,你只需按我的指示做好攻击准备!”
正在此时,顺着山道飞来了一群骑士,为首的正是修真派的董继红,下面王猛等人也骑着坐骑赶了过来,跟战舰上的人会合。
水长老骑着木雀从天空中现出身来,令这群人大吃一惊,董继红立刻命属下小心警戒。
徐节骑着飞龙飞到了水长老身前,朗声道:“水长老,你终于肯现身了,里恩盟主呢?”
金国师当即命同伴做好迎战准备,岁寒四友紧紧保护着余正华,准备随时往船舱内撤回。
水长老面不改色的回应道:“你们也终于追来了,老夫在此已经恭候多时了,里恩没见到!你们是奉他的指示来取老夫性命的吗?”
金国师不好回复,高雄却抢到了船舷边,高声嚷道:“水老贼,你害死了小女,这笔帐也该算算了吧?”
水长老不屑一顾的朝战舰甲板上望去,回应道:“人在江湖漂,怎能没有伤亡,老夫已经牺牲了多少亲人,你不过才死了一个女儿,老夫失去的这些子孙的帐要找谁算呢?”
高雄一时也无语了,现在轮到余正华出场,他朗声道:“你说的不错,可我们失去的亲人都死于非命,也不是有人故意加害的,而高小姐却是你们父女俩害死的,这帐一定要算!”
水长老道:“既然余公子非要找老夫讨债,那老夫只好奉陪到底,动手吧!”
众人都以为对方是逼自己动手,不想天空中突然降落一大片冰雹,将猝不及防的众人砸的七荤八素,盟主府的嘶鸣护卫当场被拳头大的冰雹砸的头破血流,倒在甲板上身亡。而岁寒四友也被砸的重伤流血,但仍全力掩护着余正华往船舱内撤去。
季登亭见状,立刻命手下兵卒朝水长老释放弩箭,不过这些弩箭跟水卒都被凌空降下的冰雹砸伤砸断。
党民让大怒,当即一掌打出,一只巨大的手掌就朝木雀上的水长老捉去。
水长老驾驭了木雀迅速往山坡上逃去,季登亭大怒道:“快开炮!”不过负责开炮的炮手也被冰雹砸晕,屠院长纵身从二层船舱外跃下,抢到了火炮处,将火炮引燃,但炮弹出膛,战舰边上撞到了冰雹,当场炸裂,战舰被炸破一个大洞。
残余的水卒立刻用木盾护身,但木盾也被这些砸碎砸破,金国师一边施展三阳开泰格挡降落的冰雹一边高呼道:“大家快躲入船舱内。”
徐节已经骑着飞龙朝水长老追去,金国师跟高雄以及谷无用屠院长在党民让和血纹红二人的掩护下从战舰上跃下,骑着坐骑就往对面山坡上冲去。
这些冰雹砸在他们身上也将他们砸伤,不过他们都咬着牙继续上山,董继红率同伴就朝山坡上的冰妖发起了远程进攻。
廖凯的远程攻击阻止了冰妖继续施法降落冰雹,水长老却调运内力,从江水内卷起一道水柱就朝往山坡上攀来的众人,金国师他们当即被淋得全身湿透,水长老仍然继续攻击,双掌齐出,一股寒意将来者笼罩,转瞬之间,金国师跟屠院长还有高雄就被冻在了冰块中。
天空中的徐节见状大惊,迅速调运内力,不断朝水长老发起进攻。
冰雹停止了,水柱也停止了,不过天空开始降起了暴雨,暴雨又引发了泥石流,滚滚浊流卷杂这山石呼啸而来,战舰上的季登亭也惊呆了,立刻命舵手起锚开船,不过为时已晚,泥石流从山坡上扑腾而来,冲入了岩阳溪内,将战舰掀翻,战舰内活着的人忙游水逃命。
董继红率了“鱼刺股”的战队开始围攻老冰妖,水长老跟徐节在天空中顶着暴雨打的不分伯仲,其他冰妖也闻讯赶来支援。
九大门派的长老也闻讯朝这里赶来,但半路上就被另外一个冰妖老权立刻对这九人发起了突然袭击,仍然是拳头大的冰雹凌空砸落,九大门派长老各自施展出自己的绝技格挡。
不过武夷的天气变得恶劣起来,冰雹引发了暴雨,暴雨又也能发了山洪跟泥石流,地面跟天空中的人都遭了殃,大群的武林高手被泥石流卷走。
里恩在睡梦中被武夷的狂风暴雨惊醒,他亲眼看到天空降落了拳头大的冰雹,荆棘跟石柱二人也被吓呆,但很快就钻进了旁边的大树底下,但冰雹将树枝砸断。
两人见势不妙,立刻嚷道:“我们还是先撤回梅岭吧,否则就没命了!”
里恩来不及解释,他处在天灵珠的保护罩内,安然无恙,这俩山越族人发挥出了狂奔逃命的绝技迅速往梅岭逃去。
云雕嘶鸣了一声从天空降落,它的羽毛被冰雹砸落了几枚,里恩立刻翻身骑上云雕,将坐骑也拉入天灵珠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