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位,凡事就不能事必躬亲,否则就只能落得跟诸葛亮一样死而后已,有时候要学会松开手中的权利,让手下人去做。
季登亭一早就来丐帮苏州分舵拜访里恩,他们正在商议如何对付水长老,时苍梧闻声赶来,道:“老朽认为盟主要把精力放在寻找慕容小姐身上,至于对付水长老就让四位尊使去做!”
里恩却道:“我跟水长老有不共戴天之仇,怎能轻易饶了他!”
“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水长老现在何处,怎么对付他啊?”时苍梧辩驳道。
季登亭道:“我也认为时前辈说的没错,盟主可以去拜访隐居在苏州的李溪章跟高雄两位前辈,他们毕竟江湖经验丰富,可能会帮到你们!”
里恩询问道:“那季元帅你呢?”
季登亭道:“我先去找小杨洁姑娘,最好将她留在苏州,陪我一起等候皇上的圣旨!”
里恩便笑道:“她不会留在苏州陪你的,我们江湖中人义气当头,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违背江湖道义,更不会离开同伴的!”
季登亭便跟他道别,里恩对齐万春道:“让祁三溪准备好礼物,我们这就去拜访高雄前辈!”
祁三溪忙道:“启禀盟主,高雄前辈已经举家离开了苏州,回江城去了,而且他也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之事,更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搅他!”
里恩听后就有些沮丧,道:“那我们就去拜访李溪章前辈!”
祁三溪应了,叫过来一个老乞丐道:“应麻子,你去龙泉采购一些今年新出的龙井茶来,我要送给盟主作礼物!”
一个老麻子应了,就要离去,祁三溪低声道:“你带上新来的这个小泥鳅,他不是龙泉人嘛,熟悉那里的情况!”
应麻子便叫上了这个叫小泥鳅的丐帮弟子,去帐房那里领了盘费跟银子,就离开了苏州分舵。
时苍梧便对祁三溪道:“这个小泥鳅是水长老派来的探子!”
“不错,我早就怀疑他了,尤其是盟主一到苏州后,他就对盟主的动向格外在意!”齐万春道,祁三溪道:“让西湖分舵的弟子暗中跟踪小泥鳅,一旦发现他跟什么人接头,就跟踪那个接头人,最终一定能找到水长老的下落!”
里恩道:“我就负责在苏州混淆水长老的视听,我肯定他不敢来苏州的!”
他们没有去花船找温如珠和邝安然,而是带着礼物直接去拜访李溪章。
李溪章看到他们前来,非常高兴,道:“能够再次见到盟主,老朽真是已经满足了,不过盟主要多保重,千万不要再冒险了!”
里恩就低声询问道:“前辈可有水长老的消息?”
李溪章摇了头道:“水长老对盟主恨之入骨,但对盟主也有顾忌,我可以肯定水长老也在找盟主,但盟主最好不要离开苏州,更不能落单!”
时苍梧也道:“不错,上次盟主以自己为诱饵打算钓出水长老父女,却不想饵被鱼吞了!”
里恩不服气的道:“但我这块饵也把鱼撑死了一只!”
衣三昔率了破狼战队妆扮成行脚商人,已经进入了龙泉,径直前往茶园去采购茶叶,借口要等新茶下来,便在茶园旁前往清源的入口出支起营帐。
为了掩人耳目,衣三昔征调了一些西域的客商也混在其中,仇永三他们妆扮成了挑担的脚夫,也在暗中探查水长老的下落。
衣三昔对这些常年在茶马古道上行走的西域货商也熟悉,就说服为首的客商用重金聘请一名武功高手作保镖,希望借此能把水长老引出来。
徐节从武昌乘船赶到了江州,先是拜访了高雄,然后就秘密来到杭州,跟跟朱雀玄武,以及悟修堂的弟子在杭州秘密会合,并且暗中接见了陆归云。
陆归云道:“我一直在庄园内足不出户,但暗中派出庄客跟踪这些水鬼,曾经见到水长老在清源入口徘徊过,我预感到水长老必定派人进入了清源!”
徐节就道:“这就对了,水小姐带了水鬼押着盟主从龙泉进入了清源,但只有盟主一人从清源出来,水长老派往清源接应他女儿的水总管也死在了清源,他必定不甘心!”
谷无用也道:“那我们就乘船从落星湖靠近清源入口,在那里等候水长老现身,衣三昔已经率了盟主的破狼战队驻扎在那里,我们要将其合围起来。”
徐节道:“我妆扮成茶商,率朱雀堂的弟子进入茶园,从正东方堵住水长老的去路,谷兄你率玄武堂的弟子从正北放古道上堵住水长老的退路,陆督察你跟王岩峰堂主率弟子从正西方堵住水长老的退路,我们以鞭炮为讯号。”
龙泉生产茶叶,现在又是新茶刚刚出炉的时候,进入龙泉采购新茶的商人络绎不绝,三支战队妆扮成了茶商进入了龙泉。
衣三昔也派出闫炼毒在归云庄内等候,陆归云一回来,就让他给衣三昔传讯。
四月初一,五大茶商齐聚龙泉金山寺下面的茶园,得知了衣三昔的计划后,谷无用和徐节二人暗中使衣三昔所在的西域茶商中标,购置了大量的茶叶。
这些西域茶商也开始大张旗鼓的招纳护卫,佣金高的离谱,不过他们一直没有发现水长老的现身,反而引来了无数的水鬼报名。
龙泉分舵的楼阿四为陆归云送来了一封盟主的密信。
陆归云拆开了信,读过后忙去找徐节跟谷无用二人,然后又一起去见了衣三昔,四个人在一起秘密商议道:“水长老现在如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