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想要赢取另外一个男人的心,就跟他义结金兰。
里恩来到盟主府拜访余正华,却被其晾在了客厅,他在这里等了快一天,现在又到了入夜时分。
余正华一脸惊疑望着他,里恩就道:“我是专程来拜访余公子的,没见到你,怎能离去?”
“那你现在见到了本少爷,可以回去了!”余正华满不在乎的道。
里恩沉着应对:“若只是为了见面,那也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对余公子讲!”
余正华不知所措,就道:“你先等着,我回房间换套衣服!”说着匆忙往楼上赶去。
穆行就对里恩道:“里公子,我看咱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小姐会担心你的!”
里恩道:“急什么,事情没有完成,怎能离开?”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长袍,脸戴铁面罩的男子匆匆往楼上赶去,穆行立刻警惕了起来,找到了过志恒低声询问道:“过兄,你可知戴铁面具的男子是何人?”
过志恒低声道:“是余少爷的朋友,很神秘,我们都不敢打听!”
穆行匆匆返回客厅,对里恩附耳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抓紧回去吧!”
里恩却坦然道:“如果盟主府都不安全了,江湖上也就没了安全的地方!”
铁面人匆匆进入了二楼一个房间内,关上了房门,余正华立刻迎了过来,急切的道:“就是楼下客厅那小子,你下去一刀宰了他!”
铁面人却站着不动,余正华就疑问道:“你怎么不去啊?”
这时房门敲响,铁面人立刻警惕起来,亮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余正华质问道:“谁啊?”
房门外一个男人低声道:“余少爷,是我老连!”
铁面人打开了房门,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铁面人收回了短刀,关上房门,道:“少爷准备趁机除掉楼下那小子!”
老连忙阻止道:“少爷不可,里恩既然敢大摇大摆的来盟主府找你,就说明他早有防备,如果他死在了这里,只怕少爷也无法逃脱罪责了。”
余正华就道:“连前辈的意思是等这小子离开后再动手?”
铁面人就道:“只怕他离开了盟主府,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那就眼睁睁的错失良机吗?”余正华不甘心的道:“他可还在楼下等这我呢!”
老连道:“少爷可以下去探探这小子的来意,最好激怒他,让他先动手,我们就可以趁机宰了他,即便宰不了他,也能定他个图谋不轨的罪名!”
余正华点头应了,就疑问道:“那我要如何激怒他呢?”
铁面人跟老连就耐心教他。
夜深后,里恩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余正华终于下了楼来,跟里恩点头,然后落座,询问道:“里公子来访所谓何事啊?”
里恩站了起来,道:“我来找余公子别无他意,只为此!”
说着亮出了袖内的匕首,余正华立刻惊恐了,而穆行和盟主府的护卫下人都紧张了起来。
里恩却将匕首移到了自己的中指处,道:“晚生斗胆,想要跟余公子歃血为盟,义结金兰,小弟失忆了,所以记不得自己的生辰八字,不管如何,我都要拜余兄为大哥!”
余正华一脸惊愕,不知所措。
里恩接着道:“其实我的身世比余公子更加凄惨,自小被父母遗弃在古寺内,还差点做了和尚,不过在寺内借宿寒窗苦读的书生很多,我跟着他们读书,也只为金榜题名,可我路径江州时,莫名落水,然后就失忆了,幸好被高小姐所救,我在世上也就高小姐一个恩人,所以斗胆高攀余公子。”
余正华就疑问道:“你想拜我为大哥,做我小弟?”
里恩纠正道:“不是小弟,而是义结金兰。”
穆行就解释道:“里公子是认真的,他已经准备好了结拜时所用的香烛纸钱和祭奠用的三牲。”
余正华一脸疑惑:“里公子要祭奠何人啊?”
里恩道:“香烛腊签是我们俩结拜所用,而纸钱跟三牲为了祭奠老盟主和令尊所用,我们既然做了结义,就应该拜祭仙逝的令祖和令尊!”
余正华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就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里恩点头应了,道:“我现在就可以滴血起誓!”
余正华忙道:“且慢,如果我们俩结义做了兄弟,你是否会支持我继任盟主?”
里恩道:“当然会,不过我想五行督察使跟三位佐使恐怕不容易应付,还有即将交战的修真和修悟两派,如果余兄不能妥善处理,不仅盟主之位坐不牢固,而且还会成为两派斗争的牺牲品!”
余正华犹豫了,道:“此事太过重大,我需考虑过后才能作答复!”
里恩就道:“我明白,我可以等余兄的回复!”
余正华道:“里公子还没有吃饭吧!老过,你赶快让厨房准备饭菜,让里公子和穆侠士用饭!”
里恩谢过了他,余正华匆匆上楼去。
房间里,铁面人坚决反对余正华跟里恩结义,但老连却道:“连某觉得余少爷跟里恩结义是个出路,也是一个台阶!”
余正华就询问道:“连前辈,这怎么说?”
老连耐心解释道:“余公子虽然是老盟主的嫡孙,但武林不是庙堂,没有父子相传这一说,而且江湖众人都不支持余少爷出任盟主,徐节也是碍于老盟主的情面才让少爷竞选盟主。五行督察使就更是难缠。”
余正华的脸色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