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满脸病容的青年男子和一只小鬼越走越远,建军摇了摇头,
建军放走他们是因为他们没有害人,只是骗了些赌场的钱财而已,并且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哎,放走就放走了吧,也不只有我这里一家赌场受到损失。”老乔对建军说。
老乔显然对建军放走那只小鬼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澳门的赌场很多,自己的损失并不算很大,解决了这件事情就好,毕竟最主要的就是控制这些恶劣影响。
“放心吧,我一会会在你酒店大堂安置一些符箓,以防在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建军想的很周到,帮人帮到底,这是他的一贯行为准则。
下午,老乔的大楼,还是那个大厅,但是却多了两个巨大的铜镜,一个摆放在大厅的门口,一个摆放在电梯口里,看着就像是整理妆容的镜子,一点都不显得唐突,外形及其美观而又庄重。两个铜镜之中其实另有乾坤,铜镜是按照建军的意思找来的,其背后被建军用大量的朱砂绘制了驱邪符箓。铜镜本身就具备一定的驱除污秽的作用,而被驱邪符箓加持过后,效果更加。
安排完这些事物后,老乔与周经理还要设宴宴请建军,可是却被建军以回京述职的名义拒绝了。毕竟欧阳娜的生日就在明天,建军要赶在她生日前到家。老乔和吴老板亲自将建军送到机场,而后老乔以酬谢的名义要送给建军一个厚实的信封,看样子最起码是吴老板那个信封一倍的厚度。
“不,这我不能收,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只不过是帮了一点小忙而已。”建军摇着手推辞到。
众人又推辞了一番,见建军着实不要,乔老板便不在坚持,而是拿了一些当地的特产和海鲜给建军捎带回去。
不大的院落里,枣树上已经开出了嫩绿的叶子,建军大包小包的提着行礼,里面大多都是一些特产和食品。
“咱妈最近怎么了?”餐桌上建军低声的问着建国。
“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是吃的很少,而且精神郁郁不振,我想这两天带她去医院检查看看。”建国说。
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可以明显的看出母亲的脸上有些病态,显得精神不振,就连吃饭都是。而且刚才建军抬头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个白色的人影在母亲的身边一闪而过,建军以为自己眼花,所以并没有深究。
晚饭过后,建军用家里新安装的电话打给刘老道。因为先前刘老道去了唐山,所以建军联系了好一会才联系到刘老道。
“怎么,师傅,您那边还没有处理好么?”建军问。
“别提了,事情很麻烦,现在我和几名同事都在努力想办法,不过问题应该不好解决。“刘老道的话音沙哑,听起来感觉他很疲惫。
“那我能帮上忙么?”建军有些担心。
“你来不来帮助不是很大。对了,你去香港那边怎么样?都处理好了么?”刘老道询问。
建军将去香港和澳门的来龙去脉,将发生的一切都叙述了一遍,并且把收到吴老板给的钱的事也说了,当然是在周经理授意的情况下。对于自己的这个师傅,建军绝对的做到了毫无隐瞒。刘老道也一样,将自己在唐山的情况也告诉了建军。
原来,唐山的一个市政工程在一个月以前施工的时候挖出了一尊铜质的狻猊,狻猊长有三米,高有两米,活灵活现,并且身上已经生出青色的锈迹。第一时间就请了考古的专家过来看过,说是这个狻猊最少也有一千年的历史了,而且应该是某种祭祀用的器物,但是刘老道是风水的行家,在众人议论中,刘老道下了定论。
这只狻猊是用来镇龙脉的法器,移开以后龙脉就镇不住了,此地肯定会发生祸乱,可能是水也可能是火,刘老道已经断定这些一定会发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么?”建军问。
“龙脉被镇了一千多年,当那只狻猊被挖出来的一刹那,想要弥补就已经不可能了,除非有什么办法能把游走的龙脉重新聚回来,可是这很难做到。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还好我们这还有其他的高人。”
建军与精神疲惫的刘老道又聊了一会,然后就挂了电话。
月亮逐渐的升起,累了一天的建军,躺在穿上,听着窗外不时飘进来的钢琴曲,建军却怎么都睡不着,心里总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要发生。想着这两天的经过,建军感觉如南柯一梦一般,先是香港的大蟾蜍精,后是澳门赌场里的小鬼,现在又是刘老道所说的狻猊,事情真不少。
柔软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建军的房间,建军脖子上的不知名的黑色吊坠被月光笼罩后便散发出一股柔和的白光,弥漫在了建军的胸口上。
梦里,建军又做了一个好长的梦,还是那位黑脸大汉,穿着黄色道袍,站在漆黑的空间中,手拿着拂尘,但是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神经质,只是那静静看着,而后伸出了手将拂尘递向建军,可是不论建军怎么努力向前都与拂尘有这一段距离,始终够不着摸不到。
早上起来,建军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而后将前两天用过的符箓又重新的绘制了一些,放进了抽屉中。而后将在香港买的手表用红色的包装纸包裹了一番,还好,建军以前打包过骨灰盒之类的物品,虽说包装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勉强还算合格。
“给,这是跟你的生日礼物。”院落中,建军对欧阳娜故作镇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