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子此刻就像是撕开了面具的qín_shòu,疯狂的样子让我害怕,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意境很危险了,可是偏偏却犹如滔天巨浪里的一叶扁舟,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可怕的漩涡。
气愤、羞恼,诸多负面的情绪让我恨不得去死,我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自己送上门让人做贱,被带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退路。
西装男子面目狰狞,如发狂的野兽,眼睛都红了,一只手按住我一只手开始拉自己的裤腰带,浓烈的男子气息让我一阵反胃。
我羞愧的闭上了眼,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挣扎,等待着噩梦的降临
草,条子来了。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骂了一句,随着这句话落下,我可以明显感觉到西装男子的害怕,吓得屁滚尿流的开始提裤子,一边骂骂咧咧的夺门而出。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整个人呆在那里,过了好半晌,我仿佛休克一样倒在了地上,泪水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着转,若非强忍住,恐怕已经大哭一场了。
我承认我太年轻了,我妈的手术费让我彻底没了辙,我太缺钱了,只想着出卖了自己就可以如愿的拿到钱,我却忽略了我自己心中的想法,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何况,我的社会阅历太浅了,差点真的堕落,到现在我才深切感受到,当年我妈是怎样屈辱的熬过来的
喂,你打算在男厕所过夜么?
在我失神的时候,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居然是王庭站在外面,双手环抱脸上带着戏谑之色。
我一呆,心里有一种恍然的感觉,我说刚才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原来是王庭,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巧合么?
刚才是你我下意识的张开口想问,王庭却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话。
怎么,想感谢我啊,那就请我喝酒啊。王庭戏谑的说道,轻佻的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我慌乱的撇过头去,贝齿紧咬着嘴唇摇摇头,怯生生的说我没钱。
这可是县城里面出了名的销金窟,听说一杯白开水都要好几十块钱,我哪里消费的起,何况我现在这么缺钱。
切,那你怎么感谢我。王庭撇撇嘴说道,我苦涩的摇摇头,小脑袋垂的更低了,是啊,我现在除了口头上说谢谢还能咋样,一点实际的都给不了。
谢谢。虽然很空,但我还是由衷的说了一句谢谢。
听完,王庭耸耸肩,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撇嘴道:算了,你赶紧走吧,免得待会走都走不掉。
王庭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挣脱了他的手,王庭顿时很不满的看着我,伸手作势又要打人,我吓了一跳,委屈的看着他,心道这个男生怎么这么不绅士,动不动就要打女人。
我说我裤子还没穿好,王庭这才收回手催我快点,跟着他离开了夜场,我问王庭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来这里,王庭慢悠悠的点了一根烟,神色有点忧伤,慢吞吞的吐出了四个字:关我屁事!
我差点没被他气死,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因为他救了我两次,我真想掉头就走,不过我还没掉头就走,王庭却这么做了,还特意恐吓我不要跟着他,否则就qiáng_jiān我。
王庭一走,我再次觉得空落落的,心里那股焦急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我特别的无奈,虽然逃离了那里,我不用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彻底的堕落,但是手术费的巨大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我还能怎样,三万块钱,我变也变不出来
我坐在夜场的门口,无数次的在心里骂自己没用,居然连这一步都卖不出去,还谈什么凑钱给我妈做手术,我就是个无能的不孝女。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忽然感觉面前有人到来,我警惕的看了过去,居然发现夜场的酒保走了出来,很礼貌的问我是不是很缺钱。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忽然觉得不对劲,问他怎么会知道的,酒保笑了笑,说刚才看到我跟男人进了厕所,除了是做那种交易还能是啥,我这种年轻的女孩做这种事只有两种,要么是贪图虚荣,希望享受糜烂的生活,要么就是被生活所逼,走到了这一步,而我显然不是前者。
我嘴角一僵尴尬的笑了笑,他说的很对,可是我始终无法跨越自己心里的门槛。
一听我的话,酒保顿时笑了起来,其实想要赚钱不一定非得陪男人上床啊。
我楞了一下,问他什么意思,酒保告诉我夜场里面现在正在招跳舞女郎,然后对着我夸赞了很多好听的话,如果肯上场的话,一个晚上好几万根本不是问题。
对于酒保的赞美语言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海中全都是一晚上可以赚好几万这句话,好几万我太缺这份钱了!
何况,我对自己的舞蹈十分自信,当年在岚姐监视下的时候,岚姐就经常给我们灌输男人是上帝的思想,还交给我们很多讨好男人的技巧,岚姐说过,女人的舞蹈是可以让男人中毒的。
酒保的话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划破黑暗的流星,让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再三询问酒保,真的可以不用陪男人就赚到大钱么,酒保很肯定的点点头,说这么大一夜场有必要坑你一小姑娘么,我想想也是,心里也就安了一些。
我跟着酒保进去了夜场被他带到了夜场经理叶经理的办公室,叶经理听说我是来应聘跳舞女郎的就要我现场跳一段。
我跳了一段,酒保满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