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就会给人一种私密的朦胧感觉,属于两个人的时光,她不喜欢太热闹。

其实,他也不是爱热闹的人,只是总不能饿肚子,现在没地方吃饭呢,“那……就在这?烤东西吃?”

在部队野外生存是必修的技能之一,随地就餐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他不懂得其实这也是浪漫的一种,在他眼里这是条件简陋极没劲的就餐方式,在某个文艺女青年眼里却成了浪漫的野外烧烤……

“好啊!”她大喜,犹记当年的糖糖哥也带着他们烤鸡吃呢!

来拜祭,当然是有所准备的,焯过水的猪肉,一只半熟的整鸡,还有肉包子大馒头,水果,糖,酒……足够他们饱餐一顿了!

作为军人,野外生存能力是非凡的。很快,他就升起了一堆火,架起了树枝。

陶子灵机一动,从包里拿出一副毛衣针来递给他,“用这个穿起来可好?”

他赞许的眼光看了看她,“你倒是准备得挺充分!”

她努了努鼻子,才不会告诉他,她偷偷给他织了件毛衣,只差最后一点点袖子了……

他先把鸡整只地用树枝穿起来,架在火上烤,然后拿出军刀来,把那一大块猪肉给隔成小块小块,用毛衣针穿了,这样烤起来容易熟。

很快,肥肉被烤得滋滋作响,一阵烤肉香便在空气里漂浮。

陶子吸了吸鼻子,食欲大开。

宁震谦见烤得差不多了,先把肉给她吃。这肉和鸡都是北京带来的,准备两天了,陶子怕路上坏掉,已经抹过盐,所以,吃在嘴里并不是淡而无味的,没有那些烧烤作料,倒完全是纯正的肉香,别有一番风味……

“好吃吗?”他见她吃得香,心里高兴,虽然自己厨艺差,但烧烤技术不差……

“嗯嗯!你也尝尝!”陶子把肉喂到他嘴边。

于是,接下来的鸡肉、包子、馒头,都是两人你喂我,我喂你,居然被他们消灭得干干净净……

“糖糖哥,好幸福……”她唇边还沾有啃过鸡腿的油,却靠在他的肩膀上,望着暗灰的天色微笑。她的幸福从来很简单,就是每天和你在一起,吃得饱饱,穿得暖暖……

“我们……总不能在山上睡觉!”他向来讲究军容整洁,实在看不过眼,伸手抹去她嘴边的油。露营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他们没带帐篷睡袋啊!

“好吧!我们回家!”她双臂一绕,缠住他脖子。

犹记今年春天,她独自来看爷爷,遇骆东勤被蛇咬伤,那会儿的她是多么力大无穷,居然能把那样一个汉子给背下山去?可现如今,她自己的汉子在身边,她却柔软如藤蔓。

他站起身来,顺势便将她带上了背,稳稳当当地背着她往山下走去,一如,背着当年的小囡囡……

“怎么六岁时背着是这么重,现在背着还是这么重呢?”他疑惑地低语。

她笑,他还记得六岁时背着她的感觉么?“糖糖哥,到六十岁的时候我还是这么重呢!”

他却道,“六十岁?只怕到时候我老得背不动你了……”

“那你背不背?背不背?”

这个磨人的家伙……“背……当然背……我还要背我们家小囡呢!把你们母女俩一起背上!”他加快了步伐,往囡囡家走去。

又是宁小囡……

她严重怀疑,以后有了宁小囡他会不会不宠她了?这背上还有她的位置吗?

宁震谦并不知媳妇儿在吃那尚还只是个传说的女儿的醋,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囡囡家的老房子基本没什么大的变化,若说有的话,便是那厚厚的灰层,在诠释着时间的堆积。

宁震谦已经多年没来这里,目睹着房间里熟悉的一桌一椅,心中往事轮回,有种回到原点的归宿感,仿佛疲累数年,奔波数年,突然找到回家的方向一般……

“这么脏!打扫得到半夜吧!”陶子摸了摸桌子,指尖沾满灰尘。

“我来打扫!你休息!”他飞快找出桶子和抹布,盛了水来。

也对……陶子点头,她怎么就忘了,他最擅长的事就是洗刷刷呢……

不过,怎么忍心他一个人辛苦?她卷起袖子,加入到“战斗”中来。

奋战两小时后,家里终于焕然一新。

陶子从柜子里取出被子来,费劲地套着被套,他收拾好“劳动工具”,走到她身边,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看什么,给帮忙呀!”她嗔了他一眼,每一次套被子她都很辛苦,总也捋不平,被子太大,她又甩不起来。

他不语,往前一步,完全把她挤开,将被套翻转,被芯平铺,然后再一个漂亮的翻转,变魔术似的,被芯就套进去了,而且平平整整一丝不乱……13acv。

然后,他笔挺地站在她面前,完全就是在显摆……

她汗颜,当初学内务没学好,活该被他鄙视……

“好了,水烧热了!赶紧去洗洗!”他催道。

一天的奔波终于到此结束,洗净一身尘埃,她取出那件马上就要完工的毛衣来,斜靠在幼时躺过的床上,做着最后的工作。

手中的针不太好用,本来包里有副备用的,准备到地儿就给换了,可那副针已经在完成烧烤这一艰巨的任务后光荣退休了……

她大学时就学会了织毛衣,而且手艺相当不错,只是,从来没有织过一件送人,这,是第一件。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为他而准备的,饶是她孤独了二十六年,仍然安排她孤独地


状态提示:第186章 不回家的男人--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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