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是他!”
房间里,思君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卸下头上的发饰,天色也渐渐暗了下來,每到冬日,天色总是黑得那么快。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最近气色好多了,特别是今天抽了一个好签,心情自然不错,要不是遇到那个sè_láng,或许心情会更好。
她觉得阿福的声音特别耳熟,一定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忘记了,又听到阿福的一番说辞,觉得此人必有蹊跷,于是便叫陌香前去跟踪。
“果然如思思所猜测的一样,那个阿福当真有问題。”
陌香进门便喋喋不休,念叨此人的恶劣行径。
“沒想到夫人竟然在外偷人,而且,还偷了个那么窝囊的男人。”陌香更是愤恨不已。
“嘘。”思君连忙转过身子叫她不要大声惊呼。“我的好陌陌,生怕沒人听见吗?记住,此事除了我之外,不许再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心里的那位。”
思君了然于胸,就怕她说漏了嘴,此事非同小可,一旦传扬出去就不得了了。
“我心里哪有什么人啊!”陌香嘟着嘴作委屈状。
此刻,她都要被倚香坊的那一幕给恶心死了,哪还想着什么男人。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思君一定要给她打强心针。
陌香也是有分寸的人,偷人这事儿,那是无法拿上台面上來说的,所以,怎么做,她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思君这才放心,透过铜镜,看着陌香飘忽不定的双眼,奇怪地问道:“陌陌,你怎么了?回來就心不在焉的。”
“思思,你说,那游戏有那么好玩儿吗?”陌香问道。
思君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什么游戏?”思君问。
“哎呀,就是,你和姑爷玩的游戏啊!”陌香急道。(. )
“噗……”思君就差沒有一口口水喷到铜镜上,这小姑娘今天是怎么了?最近说话越发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这个。”思君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來,这姑娘的春天到了,竟是瞎想些乱七八糟的。“等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会知道这游戏好不好玩了,天色都晚了,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陌香只好告退,看天色,江冥夜快回來了,她还是早点回避的好。
刚出门,江冥夜便走了进來,两人险些撞到。
“对……对不起,姑爷。”陌香急忙道歉,低着头,快速跑出了房间。
江冥夜看着陌香跑出去,关上门的时候奇怪地问思君。“这陌香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都不见她这么冒冒失失的。”
“呵呵,你來!”思君坐在梳妆台前神秘地想他招招手。江冥夜便乖乖地上前,等着思君在他耳边一番诉说,江冥夜这才豁然开朗。
“原來如此,哈哈!”江冥夜显然很高兴。
等着笑完了,思君还在对镜梳妆,江冥夜看着镜子中的她,就算是素颜无妆,仍旧是那么清丽脱俗,美不胜收。
双手搭上她的肩,两人都盯着镜子,互相看着对方而笑。轻轻闻着她的发香,她身上的香味,让他无法自持。
“冥夜,我问你一个问題。”思君看着镜中的他问道。忽略他正在迷恋他的味道。
“你说。”难得这么轻松,好久也沒有闲谈了。
“你可还记得‘倚香坊’?”
江冥夜蹙眉,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是介意他的过去?
“我只是问问,你可以不答。”思君看出他的不悦,知道那是他的伤疤,也不愿去揭穿他。
“沒事,你要问什么?”江冥夜收起愁绪,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倒不怕旧事重提。(. 好看的
“我记得明月以前是倚香坊的花魁,可是听你说了她的故事,却与那些青楼女子不同,倒是有情有义的女子。”思君赞道。
江冥夜欣慰一笑,有情有义,那倒是真的。
“你可知,她除你之外,可还认识什么人?”思君试探问道。
江冥夜想了想,摇头道:“她入身青楼本是为我,虽身在倚香坊,却并未接客,平日也不与那些人打交道,该是不认识什么人。”
原來是这样,思君便也不问了。
那阿福是倚香坊的人,明月也是,她还以为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看來是自己多虑了。
生平第一次听说女人逛妓院,依雪为什么能够进出自如呢?按照陌香说的,那阿福应该是被依雪包养的,而且倚香坊无人不知。
真是奇怪。
“又在想什么?”江冥夜发现她最近老是爱出神。
思君反应过來,回身看着江冥夜,她坐着,抬头看着站立的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间,脸也紧靠着他的腹部。
突然觉得,依雪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事出有因,她那么讨厌自己,总得要一个理由。而且她那么大胆,竟然明目张胆地逛妓院,真叫她不寒而栗。
江冥夜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丝,能够这么安静地被她抱着,这样的日子,希望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放开她后,江冥夜弯身,将椅子上的她横抱起來,走到床边放下。
“你累了,早些休息!”江冥夜将她放好,自己也脱下外衣躺在她的身边,一手将她抱住,让她的脸挨着自己的胸膛。
冷冬将至,挨着他的胸膛,被他紧紧抱着入眠,这个冬天,不再感到寒冷。
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思君翻了几个周身,将小酣的江冥夜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