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倩呢?”胡菲玉再次开口问道,“程倩在这个案子当中的定位该怎么算呢?”
胡菲玉所提出的疑问,同样也是在我心中最大的疑问,现在徐婷的定位,我们可以假设成是凶手的帮凶,但是程倩的定位又该如何去计算呢?
在这整个的案件当中,并没有切身实际的证据证明她能够和怀特死亡的案件有着直接的联系。
怀特的那个公事包,很有可能是怀特交给她的,如果她真的是怀特的情妇的话,交给她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而公事包里的那些艳照,只能证明程倩和怀特有染,但是却无法证明程倩在这整个案件当中有参与犯罪的既定事实。
但是如果程倩和这个案子没有直接联系的话,那么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化名跑到中国来?难道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徐婷发现?
就算这一点能够说得通的话,那么在酒店遇到她的时候,她为什么又要自杀呢?
现在案情的侦破虽然说已经开始逐渐朝向明朗的方向发展,但是明朗的只是一方面,另就仿佛是一团迷雾被风带动着,吹开了一角,但是却让其他地方的雾气更浓了。
我想不出一个特别好的结果,只能摇摇头对胡菲玉说道:“我也说不清楚,眼下先把徐婷和这件案子的关系捋顺了,再去思考程倩的事吧。”
胡菲玉只好点了点头,因为眼下看来,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思绪。
我们三个人一时之间就僵在了原地,似乎没有人能够想到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该如何进行。
而对讲机的另外一端,始终也没有听到那三名警员传来的任何消息。
我有些等不下去了,对胡菲玉和陈汐茜说道:“我们先上去吧,老是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再回去看看,或许会有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