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诛红与八十红论>八十回顾(10)

: 八十回顾> 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编怀古诗、胡庸医乱用虎狼药”:本回有三部分。“薛小妹新编怀古诗”以人物纪念古迹、以古迹凭吊人物再暗藏隐物,对于众人讨论该当知道什么人物不必细论,黛玉和宝钗等人在道学和开明之间进行了衡量。这里可以引申看一下东方的自然观和鬼神观念中人本位色彩浓于西方的,与西方奉献神明不同东方的迷信也要有原因来历的。袭人母亲故去这件事看出袭人在宝玉身边的分量,不是姨娘却比贾府现有的姨娘要重的多,因为如果是宝玉和黛玉结合那么宝玉身边必然是袭人主家的,这就是前面所说袭人、平儿、鸳鸯、彩霞管事丫鬟的作用,而晴雯患病时众人不识银两反映怡红院平时在袭人打理的状况。人生是养生,无论是老少还是弱质都如此,事细则全、人细无患,麝月得宝玉“一件貂颏满襟暖袄披上”、晴雯“仗着素日比别人气壮,不畏寒冷,也不披衣,只穿着小袄”使得二人在月夜寒风侵袭下结果不同,晴雯开始在怡红院服侍宝玉就如同王夫人后文所看像黛玉一般病殃殃开头就有错位。

第五十二回“俏平儿情掩虾须镯、勇晴雯病补雀金裘”:贾母和凤姐关于大观园过冬的处事方法为后来司棋故事埋下伏笔。“俏平儿情掩虾须镯”是“喜出望外平儿理妆”的结果,虽然释去晴雯疑念但她的急躁给自己隐下后患。赵姨娘探黛玉文里隐现的寒芒比之第二十七回宝钗移祸更是令人战栗。鼻烟是奇治,真真国的女孩子赋诗是奇女,雀金裘是奇物;以雀金裘赴赖大家宴,不仅明珠暗投也无人如怡红院丫鬟般小心在意,“谁知不防后襟子上烧了一块”自然情理之中,能够显示晴雯的针线也能够一时比十年般的消耗未来命理。

第五十三回“宁国府除夕祭宗祠、荣国府元宵开夜宴”:本回是彰显物华天宝的一回。书文巡视点将般大观园以及其他人物罗列一遍是以后命运转折就此开始。贾珍以“族长”家掌家身份与乌尽孝讨论了贾府财政,这“外卖粱谷、牲口各项之银共折银二千五百两”以一府三四百人丁算大概仅仅够一年月银和饮食,当然宁国府人口少一些,但其中窘迫开始显现,所以贾蓉说“前儿我听见凤姑娘和鸳鸯悄悄商议,要偷出老太太的东西去当银子呢”;这里注意贾珍是不近北静王水溶的,除了政治经济原因可能还有“人以群分”的因素。此后是贾家祭宗祠、开夜宴凸显富贵的一面,种种细枝末节不独以“慧绣”比拟的。

第五十四回“史太君破陈腐旧套、王熙凤效戏彩斑衣”:脂砚斋在回末总评将读书人分成不善读者、少解读者、会读者“读此回者凡三变”。家宴以娱乐,然而也有劳心力者像凤姐般凡三变乃至竭意无人映比说着“我们是没有人疼的了”。先宝玉服劳贾母责问凤姐解释,袭人、鸳鸯同病相怜一起释怀,麝月、秋纹劳于宝玉,宝玉巡酒,凤姐还有余勇“斑衣戏彩”,到贾母“只提琴至管箫合,笙笛一概不用”做阳春白雪众人开始曲高和寡。最后贾母、凤姐的笑谈对拼终于“只觉冰凉无味”,竟然爆竹声中是“聋子放炮仗──散了”,这其中缘故前面凤姐文章谈过可能与凤姐意图改革家政触及贾母利益所致,这种余烬的意味和兵法里面“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同理,脂砚斋说“画一幅行乐图,铸一面菱花镜”不知映衬什么隐现什么。

第三十六至第五十四回是全书第三部分,虽然是这一段是风华文笔,但花开了花也要谢了,贾母驳回凤姐的意念就此贾府转向衰落,固然是春去春又来但曹雪芹只描写贾府一族兴衰,所以读者不可沉溺下行文息免为所感惑。

第五十五回“辱亲女愚妾争闲气、欺幼主刁奴蓄险心”:贾府后期管理的“三驾马车”李纨尚德在身份、宝钗尚才在外戚、探春尚贵在气力,探春是未嫁姑娘可以娇气可以使气,与赵姨娘这一阵仗不论骨血全看上下尊卑,是古代制度说词也是人文的悲哀,在贾府管理上平儿可以帮衬一二,凤姐可以通过论人论事将心中气闷疏解一二。脂砚斋回后感叹正和第十六回凤姐对下人手段的前言后语。

第五十六回“敏探春兴利除宿弊、识宝钗小惠全大体”:古代有“官逼民反”一说,因为刀把子在统治者手里,但凡有一线之路老百姓也是老老实实的做顺民,而且朝代之百姓苦、皇帝百官也能够崇循黄老以身作则与百姓同甘共苦,尔后积累之下与民生利就会进入繁荣期。所以探春、宝钗、李纨三人的“兴利除宿弊”套路倒是对头的,但贾府末世期其中的大窟窿以那些涓涓细流是无济于事的。脂砚斋第五十三回有“此亦南北互用之文,前注不谬”,这一回有南方来的甄宝玉对比,甄宝玉那句“空有皮囊,真性不知那去了”很唬人,怡红院的大镜子照贾政众人、照刘姥姥,这里第三回映照“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是真是假是梦是幻是神是人是书里是书外看读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第五十七回“慧紫鹃情辞试忙玉、慈姨妈爱语慰痴颦”:燕窝有燕子的生灵之气所以能为人补益,宝玉言辞链接第四十五回“金兰契互剖金兰语”、第四十九回“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和第五十二回有关燕窝的故事;此回李嬷嬷做回正面人物;对于“慧紫鹃情辞试忙玉”宝玉同样用第十九回“情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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