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轻叩了一下,我刚要询问,门外便有女声道:“珠娘,月映要进来了。”
月映手中端着铜盆,铜盆上放着一只朱红填漆的木盘,木盘里有一块白手帕、一个茶盏和一只敞口白瓷瓶。
看样子是来帮我梳洗的。
她一边轻轻地将东西搁置在妆台上,一边说道:“月映想珠娘昨夜可能没休息好,所以今日姑爷走了许久后月映才进来。现在珠娘可得下床来了。”
我看着她,神思游走间,忽然计上心来。
我坐在榻上一副颓靡的样子,对她说道:“月映,我好像是生病了。”
她闻言,立即跑到榻前急切道:“是哪儿不舒服了?我去叫大夫来。”说着便要奔出去。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神秘兮兮道:“月映呀,这种病不能让旁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