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和欧阳德元带着小天佑在小镇中休养先暂且不提,我们只说说可怜的胤锐还被关在大牢之内。
他知道以那个糊涂知县的心思,自己是没有机会再重见天日了!
真不知道自己和他到底是结了什么仇,他居然明知道他是当朝太子还要把他打入大牢!
“喂!”突然一个衙役重重地敲了一下他们牢门然后朝他扔了一个馒头。
胤锐郁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馒头,不屑一顾地扭过头去。
那个衙役见此立刻用力咳嗽了一声,然后若有深意地指指那个地上的馒头。
这一回他才明白这馒头一定大有玄机。
他趁热不备悄悄捡起,掰开馒头一看,它的中间有一把钥匙,钥匙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今夜三更,镇外小茶亭见。
胤锐心中一惊,不知道何人相助,正想问问衙役,可他已经走了。
不管怎样,有了这牢门的钥匙,他这次一定能逃出生天。
胤锐度日如年一般等到了晚上三更半夜,犯人们大多睡熟了,他小心翼翼地转动着钥匙打开了门,身形快速地闪了出来。
他一路飞奔,头都不敢回,令人意外的是一路上并无看守的人,他跑得快,很容易就出了衙门来到镇上。
胤锐记得纸条说帮他逃狱的人和他相约在镇外的小茶亭相见。
他很好奇到底是谁帮了他。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借助月光朝小茶亭走去。
朦朦胧胧的月色如少女身上的一层薄纱让人浮想联翩。
胤锐走到小茶亭前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站在那里。
那人似乎也看到了他,她慢慢转过身来,居然是知县的独女柔儿。
胤锐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抓自己的是她,现在偷偷放自己的也是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看你的样子很意外见到我?”她微笑着说。
胤锐说“确定如此。”
她拨弄了一下披肩的长发说“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那个花痴女人?”
花痴女人?她在说自己吗?
胤锐看着她说:“难道你不是知县的女儿柔儿吗?”
谁知她满脸不悦地说:“我才不是那个自以为是其实愚蠢透顶的女人,我不是柔儿,我是萧萧。”
她不是柔儿?天底下居然有两个长的如此相像的女人?
难道她们是双生子?
胤锐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第一次他有了想要更加了解她的念头。
他还没有开口,那个萧萧就说话了。
“趁他们还没有发现你逃狱,赶紧走吧,不然你就别想走了!”
胤锐问她:“你为什么帮我?”
她笑了:“我没有帮任何人,只是想让那个笨蛋知道我不会让她随心所欲!”
胤锐疑惑地看着她,他越来越肯定这确实不是他之前见到的那个蛮横的娇小姐柔儿。
“谢谢你,有缘再见。”说完这句话胤锐转身就走。
他找回自己的马匹正考虑着该怎么追上欧阳德元的脚步。
洞女蛊在他手里,所以只有他才能找到肉包子。
知县正睡的香甜呢就听到师爷在房门外大叫:“大人,大人,快出来,出大事了!”
知县穿戴好衣服走出来,看到师爷满头大汗,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你平常也是个沉稳之人,今天怎么如此失态?”县官不高兴地说。
师爷哪里还来得及顾那些规矩,他脸色苍白地说:“大人,大人,有人逃狱啦?”
知县一惊,随即又淡定地说:“待喔发下通缉令和海捕文书,必定能将他捉拿归案,你不必发愁。”
师爷更着急了,他一个劲儿地挠头说:“不行啊,他,他不一样,咱们可不能通缉他!”
知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脸色一沉说:“难不成逃走的是他?”
师爷如此聪明当然知道知县所指的就是太子殿下。
他用力地一拍手说:“就是他!”
这一下知县也急了。
“你们,你们怎么能让他给跑了?快,还不带人去追赶!”
师爷满脸委屈地说:“大人,他是半夜跑走的,现在不知道他往哪个方向逃的,追也追不上了。
知县恼怒地说:“是不是你手下狱足监管不利才让他得以逃脱?”
“回大人,狱足们说是大小姐拿着你的指令让他们全部休息一晚,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大纰漏。”
“什么?你是说柔儿她放走了太子?不可能,绝对不会是她,她一心想要嫁给他,恨不得早日和他拜堂,怎么会偷偷放跑了他?”
这事情都是因为柔儿而起,她怎么可能如此反复无常?
所以别说是知县了,连师爷也不愿相信会是柔儿做的。
“你先去吧,我要去问问柔儿,看看她怎么说。”
师爷无奈地退下了,他真后悔一时冲动将太子抓进大牢,现在他已经自由了,自己连最后和他拉关系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了。
知县来到内院叫丫鬟喊柔儿出来,娇滴滴的柔儿一见到爹爹就高兴地说:“爹爹,是不是太子殿下已经想通了,愿意娶我了?”
知县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没有丝毫的作假迹象,这才叹一口气说:“哎,女儿,恐怕你以后都见不到他了,昨天夜里他已经成功逃狱了。”
“什么?”柔儿大吃一惊,然后就开始哭天喊地,“啊,我的太子殿下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她这一哭,知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