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在平安京被杀生丸堵了这一点,佐助和鸣人是难以置信的。
首先,他们并不认识杀生丸是谁,而且很确定他们两个并没有主动招惹过他,所以在看见一脸高冷,脸上写明了“不要靠近我”的杀生丸降落在他们面前时这两人都一脸懵逼。
其次,虽然鸣人和佐助并没有自己闯入平安京的自觉,但是看在这么耀眼的神光的份上,妖怪难道不应该主动避着这里走吗?最有说服力力的例子就是他们在平安京晃荡了这么久都没有看见哪怕一只妖怪。在这里鸣人是完全把自己排除了,他以人类自居,虽然这里的人都认为他是九尾狐但是他却没有这个自觉。
最后,跟在这个奇怪大妖身后的人类到底是谁啊,他们的眼睛可一点问题都没有,对方身上的神光浓得几乎就要化成实体了,看这模样平安京安稳的现状多半是因为他的庇佑,是个厉害人物。但现在这个厉害人物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两人,说不上是怀念、惊讶还是好奇,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人无法判断他的真实意图。
“这就是玉藻前?”他伸出手指指向鸣人,这动作应该算是不礼貌,能让修养如此之好的太和做出如此举动充分表现出了他的愕然,“开什么玩笑,这就是传说中可以魅惑世人的九尾狐?”
哈?鸣人一呆,魅惑世人,那是什么东西?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
“呵。”佐助在听到太和开口的一瞬间,脑中就自动形成了魅惑世人的玉藻前的图像,但是因为对方的话,他硬生生将玉藻前的脸替换成了鸣人,一个没忍住发出了短促的笑声,不过佐助不愧是佐助,笑了一下就绷住了,但就算这样还是引来了鸣人的侧目。
鸣人是真的不知道佐助在笑什么。玉藻前?那是什么,和他有关系吗,莫名其妙的,而且竟然能让佐助笑出声来,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点。
他深知佐助省略号小王子的本性,就算和他在一起时会露出比平时多的多的多的笑容,但那也是有限的,佐助露出笑容的极限大概也就是咧一下嘴,然后再迅速地收回去,此过程中不会发出一点儿声响,所以像现在这样发出了短促的笑声,真是堪称“稀有”的情况。
“什么情况啊我说?”他一脸不解地回头问佐助,但是就如同鸣人猜测的那样,佐助给他的只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而已。
“祸国妖妃。”冷着一张脸的佐助却说出让鸣人惊讶掉下巴地话来,“他以为九尾都是祸国妖妃,倾国倾城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在说到九尾的时候鸣人首先想到的是天天自称“老夫”的九喇嘛,拜托,九喇嘛可是个公狐狸,而且又是兽形,怎么会和美人搭边啊?
佐助不愧是佐助,仅仅瞟了一眼就知道鸣人在想什么,所以便嘲弄似的将他的思维扳回正轨。
“他口中的九尾指的是你,鸣人。”他看似好心,实则坏心眼地说道。
鸣人会这么简单地被佐助刺到吗?怎么可能,他可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而且又有特殊的对付佐助的技巧,只一句话就还了回去。
“哈哈哈,我觉得比起我的话还是佐助更加符合这个描述一点。”千手柱间的招牌式傻笑,放在鸣人身上一点违和感都没有,被反撩一把的佐助果然怒了,臭着一张脸就是不看鸣人。
啊啊啊,这种相处模式真的好熟悉啊。太和变成了死鱼眼,即使隔了这么多年还是忘不掉当年那两个老不羞的相处模式,他现在百分之两百地确定,这俩小的一定与当年那俩大的有关系,要不然怎么练相处模式都一模一样。
更不要说佐助还长得与斑颇为相似了,嘛,其实这么说起来,宇智波家的人长得都挺像的,大概就是所谓在人群中一下子就能辨认出来是一大家子的相像程度吧?和头发颜色都随心所欲的千手家完全不一样。
好了,那现在的问题大概就是他们与宇智波斑及千手柱间有什么关系了,太和的大脑高速运转试图在已经快要模糊的过去的记忆中找出一点儿半点儿的痕迹,果然是弟弟吧,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在离开之前斑他说过是要去见弟弟,但是年纪好像对不上啊,在他的描述中弟弟应该是成年人才对,但眼前这两个明显就是少年。
他纠结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让太和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纠结完杀生丸就不耐烦了,直接将他的疑惑问出了口:“你和宇智波斑是什么关系。”他询问的对象是佐助。
50年前的杀生丸还没有脱离少年期,在未成年的大妖怪心中他的父亲就是最强大的存在,但是宇智波斑的存在却打破了这条铁律,那个疑似鸦天狗的男人展现出的是与他父亲不相上下的风姿,甚至比起他父亲浑天而成的霸气多出了一份肆意妄为。
如果宇智波佐助知道杀生丸对宇智波斑的评价一定会嗤之以鼻,然后告诉他那不叫肆意妄为,那叫日天日地。
不管怎么样,斑确实用他的强大在杀生丸心中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以至于他在看见宇智波佐助的时候才会上心。
“宇智波斑?”佐助心里跟明镜似的,杀生丸这么一问出来他就知道自己遇见了斑在这个时代的熟人,不过也正常,就他那作天作地的本事没有人认识他才奇怪,他毫不怀疑斑他一定将这个世界翻天覆地闹了一场,就差捅出了天窟窿了。
“那是我大哥。”他说道。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