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久随华飞而逐渐变得会想问题的太史慈,由华飞前些时日在皋兰县外围困阎行和眼前的一道道深沟高垒上,而思考到了一个可能性。
乃抱拳对华飞开声道:“想必主公是想给马腾也来上一招反攻为守,并要转化敌强我弱的战斗方式。”
“子义想得很有道理,”华飞闻言对太史慈点了点头的赞许了一句,却又扬手说道,“说说,你是如何想到这上面去的?”
“主公,”太史慈见问乃抱拳答道,“马腾的领地内盛产良马,故此他的麾下基本上都以骑兵居多。”
说着他见得华飞点头,乃又开声续道:“且他的麾下们又多是善骑明射之辈,在骑战上我军并不占上风,况且媪围之西乃是开阔地带,若我军与敌军野战的话只怕难取上风,所以……”
“哎呀俺明白了,”太史慈言犹毕,许褚张着大嘴就接声叫道,“所以主公让人挖沟的目地,就是要让马腾的骑兵们英雄无用武之地。”
说着他握拳击掌的赞叹道:“妙,主公此计实在是妙极了!”却又忽然眼望西南边的张嘴愣了了一下下,才满眼不解的望向华飞并喃喃着道,“可是主公您好像挖错了方向啊?”
“哎呀!我说仲康啊,”太史慈不待华飞回答就先开声对许褚道,“当时媪围县城还在马腾的手里,杨昂他们的战斗力又不高,主公当然是先令他们挖掘西南方的深沟了,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说着他“啪啪”拍手对许褚道:“你瞅瞅你这智力,啧!我可真是为你而着急啊!”
“这个……”许褚闻言手摸后脑勺的为之无言以对。
却听得思索中的苏则也开声道:“子义说得固然有道理,然而主公的所想恐怕并不仅仅是如此而已。”
“哦?”太史慈闻言奇道,“那么文师你又有什么看法?”
此时炽热的艳阳渐渐西斜,苏则在阴凉的影子里沉吟着踱着步子开声道。
“苏某方才细思之下,发现主公从最初西北第一勇士之争到因粮于敌之计,再到两虎相争等计策的施行,都直指了一个目地,那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去拿下西凉这个盛产良马的宝地。”
说着他略顿着又走了两步,才扬着手指道:“本来在贾诩出现之前,主公的计谋已经因成功的由马腾和韩遂的手里,拿到了许多钱粮和引得双方大战而成功了一大半。”
“是啊,”太史慈闻言开声赞同道,“当时西凉双虎的麾下们已经死伤了近八万之众,而我主未伤一兵一卒又拥有数月之粮,形势正是一片大好之时。”
“不错,”苏则也开声接道,“要不是贾诩这厮突然出现的话,只怕现在马腾和韩遂之间的大战,到现在都还没能停息,而平定西凉也成了指日可待的事情。”
许褚听了“啪!”的击掌恨道:“哎呀!好好的一锅饭就因为贾诩这颗老鼠屎的出现,而全都坏了菜,这实在真是太可惜了,俺直恨不能弄死那个贾文和!”
“唉!我当时何尝不是和仲康一样的想法,为了不让贾诩帮助马腾,我可是一早就针对他用了许多的方法,却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华飞闻言心中暗叹了一句,却听得苏则又道:“所以主公的计谋都是因为贾诩的出现,而做出了改变。”
太史慈闻言乃问道:“那这么说来的话,主公自派文师去向马腾索要钱粮的那时起,一切的所作所为就都是别有用心的喽?”
苏则正待要答话,却忽闻得警卫高叫“报”字的急奔而来,乃连忙止住了嘴的站立于一旁。
不一时那警卫便奔到华飞的身前,对华飞施礼高声禀道:“主公,鲍统领命人传回消息,因为马超的突然回返,致使得拯救贾叽的行动遭到了极大有困难,鲍统领请主公不要心急,他们正在继续的寻找机会。”
“我倒是不心急,只可惜马腾等人估计很快就会回返武威城,鲍出等人将更加的难以得到机会,而我想令得贾诩投鼠忌器的打算也已经落空。”
华飞闻言暗道了声可惜,却对警卫道:“传令给鲍出,告诉他敌军大部队即将回归,既然没有机会那便把我们的人全都撤回媪围城来。”
“喏!”
警卫的高应声中,华飞传令命太史慈引本部往媪围县城西面巡哨百里,并行接应鲍出的警卫精英队安全回返县城,又令苏则引中军与杨昂所部,捉紧时间在媪围县外围挖沟设垒。
而在此一时,奉韩遂令把华飞引军北上的风声透露给马腾的田乐,也再次奉韩遂的命令用快马追上了已经到了令居县城的马腾的大军。
马腾正因韩遂的使者迟迟末至,而心中焦躁得准备不听从贾诩之言的派马旦为使,在听得田乐到来后,登时为之心花怒放。
乃一边令人急去请贾诩前来,一边就在斜阳照耀下的令居县衙内,接见了那跑马跑得风尘仆仆的田乐。
此番田乐进得县衙后,只是朝面南背北而坐的马腾,微微的一礼便开声道:“马将军,吾主惊闻华飞起七万大军攻打武威,出于兄弟之义特派田某来问问马将军,可有需要吾主效劳的地方?”
“哦?”大鼻子马腾闻言在清凉的东南风中诧异了一声,眯眼审视着田乐就问道,“吾那韩兄弟有这么好心?”
“这是当然,”田乐单手后负着高声道,“吾主向来义气深重,义字为先,今日他在听得兄弟有难后,便派田某急急到来便是明证。”
“哼!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