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没有益处云默不知道,做到第五节体转运动时,一股轻微的暖流从脑后流下,顺着脊背流向尾骨。随着他的转体动作,这股暖流随着他的动作扩散开来,他向哪边转动身体,暧流就向哪边顺着肋骨成排的散发!
这一异变,吓了云默一跳!停了下来,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人,一身黄袍,头戴着七梁冠,忙一拱手,“见过至人。”
高金玉负手而立,笑着问道:“你怎么不做了,是整套动作做完了吗?”
云默被高金玉问得稍楞了一下,莫非眼前这个核心弟子能看出广播体操的不俗来,能修炼灵念?他心里面这么想,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再次拱一拱手,“至人,对不起,朝下的动作我忘了。”
高金玉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真是可惜了。云默,既然你忘了,接下来咱们就要办正事了,我是本峰执法总堂堂主,我中高金玉。峰主告诉我说,本峰有外门弟子受辱,要我查清楚是怎么回事,把事情本来面目还原。峰主指名要你和冯宣配合。怎么样,我们现在就去查?”
高金玉笑着问,态度很好,云默做过了一半的体操,腿稍好,不怎么抖了。现在听了高金玉的话,又看他语气神态不错,心中稍定,过去捡起石斧,也笑着说道:“好啊,我随时可以走。”
“哪就走!”高金玉大袖一摆,一股力量托着云默升到空中。冯宣随后跟着,三人向山下飞去。
“白司诚出来见我!”到了一处清幽小院,三人落地,高金玉脸一板,冲小院喝了一声。白司诚闻声从小院中跑出来,见三人,马上行礼,口中说道:“见过总堂主,见过冯至人,见过云圣人!”
看着白司诚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云默心中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意来,说道:“我们过来是问你挨打的事情,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别隐着藏着。”
白司诚笑了笑,“我没有挨打,云圣人,你误会了。”
高金玉听了这话面无表情,冯宣玩味的冲云默露了一个笑脸,然后对白司诚严肃的说道:“白司诚,这次机会是云圣人在峰主面前替你争取来的,为了你,他都和峰主动手了。现在你说你没有被打,回头,受惩罚的可就是云圣人了。白司诚,你可以考虑好了,你的事情是峰主直接过问的,在念器峰,还没有人敢不把峰主放在眼中。”
高金玉听了冯宣的话,也表情高冷的点头,“没错,这件事确实是由峰主安排的。惊动了峰主,你的事情我执法堂必然会查个清楚,然后向峰主汇报。你说了,只是让我们省了些麻烦,你不说,我们也会尽快查出事实真相,给峰主一个交待。”
白司诚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好,我说,打我的人,是同为外门弟子的项宝。”
高金玉一听,还真有人打了白司诚,他精神一振,做为执法堂总堂主,最不怕的就是有人犯事,相反,他最怕的就是大家都守规矩,没了他们执法堂的事情。他笑了,“既然如此,白司诚,不管他项宝背后有谁,敢对你动手,我查出来绝不轻饶。现在,你和我说说事情经过。”
白司诚的事情很简单,说起来还和云默有些关系。由于白司诚在云默的事情上立了功,被峰主叫去侍候云默了,矿场那摊活就落在了项宝的身上。矿场的活十分琐碎,也不自在,几乎没有人愿意去做矿场的管事。这项宝自然也不乐意。
不知道项宝从谁哪里听说,是白司诚向上面建议让他来接白司诚的活的。后面就简单了,项宝因为这个原因,找到了白司诚,讥讽他抱上了内门弟子的大腿,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项宝要让白司成记住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于是,项宝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白司诚洞府前,等白司诚出来,就痛打他一顿,放言,你白司诚不是抱上新晋内门弟子云默的大腿了吗?行啊,老子打你了,你去叫云默出来给你出气啊,内门弟子,老子不吊他!
既然说了,白司诚就没有再隐瞒,云默听了,心里面倒是生出内疚了,白司诚竟然是因为他才挨的打,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倒还罢了,知道了,如果不管不问,不但白司诚憋屈,时间一久,这件事情传扬开来,对他名声绝对有损伤。
高金玉听了,哼了一声,如果云默是一般的内门弟子也就罢了,必竟不是。这个项宝还真是狂妄,敢挑衅内门弟子,到底是谁给了他这个胆子!若是出严厉的手段制止这种事情,任其漫延开去,以后还不乱了!
高金玉觉得这项宝肯定是智商不足,需要充值!难道不知道峰主为了云默的事情没少操心,如果是一般的内门弟子,你惹就惹了,背后有人,活动一下,高金玉看在一些人的面子上可以放过。现在,云默把这件事捅到了峰主面前,不敢项宝背后站的是谁,找到他,他也不敢轻纵了。他可是听说了,为了这事,云默和峰主都动手了,天生一个蛮性子。
要是云默不满他的处理,和他较上劲,天天找他麻烦,他就是总堂主又能如何,他执法堂总堂主的权力再大,也是由峰主任命,去留峰主一言可决。云默都和峰主动手了,峰主都没有动怒,还让他亲自来查,给云默一个明明白白的交待。他要是敢和稀泥,被云默记挂上了,结果绝对不会很美妙。
高金玉脸一板,“白司诚,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主持公道。现在,你随我去外门执法堂,我要看看这个项宝是何须人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