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的想,虽然暂时得不到楚飞烟,但是能得到并征服一个完美的近乎于楚飞烟那般的冷傲美人,也算一种变相的安慰了。
毕竟,这世上再难找到像周嫣儿这么绝美而像极了楚飞烟的替身!
“烟儿,我要你!我要你!”裴正南一把将周嫣儿抱起来,嘴里含糊的叫着楚飞烟的小名儿。
他动作粗鲁的将周嫣儿压在‘床’榻间,狠狠的要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惫的要她,仿佛被压在身底下的‘女’子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楚飞烟……
翌日清晨,裴正南在周嫣儿这里洗漱干净,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裴府。
一进‘门’,就听到大厅里叮叮当当的吵闹声,是他的母亲正在数落妻子周毓秀。
“少爷!”‘门’房看到裴正南进来,连忙狗‘腿’的上前唤出声。
裴正南摆摆手,示意对方别多言,他自己迈步走到大厅‘门’外站定。
只听大厅内,他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斥道:“你这不会下蛋的母‘鸡’,一天到晚只会呜嗷的叫唤!”
周毓秀并未如裴正南想象中那样忍气吞声,而是不甘示弱的同裴母争吵,“你骂谁是不会下蛋的母‘鸡’?现在说的是裴正南夜不归宿的事儿!”
裴母‘呦呵’一声,气急败坏的嚷道:“你还敢质问我儿子夜不归宿了?我儿子为啥夜不归宿啊?因为你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不但不会下蛋,还伺候不好自己家的男人。你看看人家国公府的长孙夫人,进‘门’一个月就怀上了。你呢?进‘门’两个多月了,一天除了吃就是‘浪’,你有本事怀个孙子给我们裴家开枝散叶啊?”
周毓秀被裴母气的狠了,口不择言的咆哮道:“我倒是想怀个孙子给你家开枝散叶呢!可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能成的吧?你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怎么不说你儿子是不能行的伪公‘鸡’啊?”
“哎呀,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小贱人,你竟敢诅咒我儿不行?看我今儿个怎么收拾你!”裴母气冲冲的吼了一嗓子,而后扬言要动家法教训周毓秀。
这时,裴正南踢开大厅‘门’走了进来。
裴母和周毓秀看到裴正南,双双‘露’出喜‘色’。
“儿呀,你可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哇!你不在家里,这小贱人都骑在娘的头上拉屎撒‘尿’啦。”裴母的眼泪说来就来,扑到裴正南怀里就呜呜哭着告状。
那厢,正酝酿眼泪的周毓秀顿时失去了告状的最佳机会。
她眼巴巴的看着裴正南,讪讪唤道:“正南,我没……是娘!是娘骂我,还要打我。”
裴母一听这话,立刻瞪起眼睛,“你个恶人先告状的小贱人,明明是你不体谅我儿养家不易。他是做大官的人,一天到晚忙的不得闲,你却来找我兴师问罪,怪他夜不归宿,我是气不过才骂你的。再说了,身为长辈我骂你两句怎么了?”
“正南……”周毓秀不跟裴母辩驳,只是楚楚可怜的看向裴正南。
谁曾想,裴正南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竟是挽着裴母的手直接离开了大厅,自始至终没对她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周毓秀惊愕的看着裴家母子离开的背影,半晌才意识到不对劲儿。最近这个把月,裴正南一天比一天忙,很多时候还夜不归宿,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以前热忱了。
“难道……正南外面有‘女’人了?”周毓秀低喃一声,想到这种可能后,脸‘色’瞬间惨白了下去。
彼时,楚王府南院,楚飞烟吃过早饭,收到了阿左传回来的关于裴府的消息。
最近一段时日,楚飞烟将阿左委派出府,让他和阿右轮流隐在暗处盯梢裴府的动向。
当阿左将裴府今早发生的事情活灵活现的给楚飞烟演绎了一遍后,楚飞烟眯起眸子,‘唇’角勾起了坏坏的笑容。
“哟,表妹今天捡到金元宝啦,这么高兴?”李十八一进‘门’,就看到楚飞烟坏笑得意的样子,忍不住调侃出声。
楚飞烟含笑应道:“不瞒表姐,我正算计着给周渣‘女’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