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母亲对待程程已经不亚于一种虐待了。-79-

程程只要呆在家里无论是在哪个角落里总能够听见母亲指桑骂槐的厉害声音,吃饭的时候母亲总是当着她的面摔碗摔筷子,实在忍无可忍时程程就不与他们一起同桌吃饭,或是自己出去买着吃或是等他们吃完后就着剩菜剩饭将就了。这些委屈也只能受着,就是说出来家人们也不会相信的,别说是能够博得什么同情了,不跟着母亲的口气对她继续一番挖苦指责就算是好事了。

程程就想即使自己哪一天死掉了她那些冷漠势利的家人都不会多流一滴泪的,所以每每到伤心‘欲’绝的时候她都是在无所顾忌地想象自己从几十层高的大厦上纵身跃下或是在大街上突然冲向疾驶的车辆被重重撞击的情景……在这么一种非正常的家庭环境下成长磨练‘性’格的程程当然不会是郝仁所想象的那种跟她外表一样含蓄乖巧的‘女’人。这次郝仁擦枪走火完全都在程程的预料中,甚至可以说是在程程的预谋安排下。

郝仁就在程程一步步的陷害下终于坠入了万丈深渊中。郝仁的推理逻辑是这样的:按照常理出牌,程程这么优秀的‘女’人是不会选择郝仁这种庸俗的男人的,但是程程嫁给了他,这就是她‘精’心设下的第一道陷阱;把郝仁拉进了 婚姻中后,程程根本就无视一个太太应尽的义务,不仅不洗衣做饭,还经常与他分房而睡,彻底藐视他的夫权,这是她拉开反攻战的序幕:‘诱’敌深入,伺机反击,用心险恶,非比寻常;最‘阴’险毒辣的一招就是程程早就预料到郝仁会在外粘‘花’惹草,所以她一直做出一副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的假象来,其实是在一边早就置老鼠夹净等他自己扑过来……

如今郝仁是被程程的老鼠夹夹得生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之状难以用言语所形容。

程程在客房里始终亮着一盏台灯,令郝仁总有种煎熬没完没了的惶恐,至今为止,程程还没对他这次出轨事件做出处理,令他终日提心吊胆,深刻地体会到了死囚在等待最后宣判前的绝望。

程程天生丽质,从十几岁开始起就频频遭受‘性’‘骚’扰,轻则污言秽语,重则动手脚,令程程苦不堪言,对好‘色’男人的痛恨也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好无论从哪个角度审视,郝仁都具备一个好‘色’男人的各种特征,也绝对不具备没有刻意‘骚’扰漂亮‘女’人的无暇品质。

程程选择郝仁下手并不是单纯地恨他一个人,而是将她对所有劣质男人的憎恨都发泄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凭良心说这对于郝仁是极不公平的,他尽管不优秀,但也决不是那种坏到骨髓里的人渣,尤其是对于程程而言,在这次犯错误之前他各方面的表现还是不错的。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一次的不慎失足而成为千古之恨。郝仁觉得有必要跟程程深谈一次,就算对方仍旧是对他不理不睬,至少他说出了他想说的话,哪怕就是一句“我知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夜晚十一时二十八分,经过了缜密思考过后的郝仁终于敲响了程程的房‘门’。在随后长达三百多秒的漫长等待后,客房的‘门’缓缓地开了,呈现在郝仁惶恐视线里的是一张苍白而又坚定的脸庞。程程注视着他,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郝仁有些难堪地笑着,一听这拒他以千里之外的口气就知道接下来的谈话漫长而艰辛。郝仁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不会吧?老婆?搞得我们跟陌生人似的……”

程程这时才在脸上挂上一副他十分熟悉的冷笑:“只怕现在连陌生人都不会是了!”话音刚落,郝仁的冷汗就冒了出来,心里暗暗念叨着:该不会已经把我当成仇人了吧?程程没有让郝仁进客房的意思,而是目标明确地直奔客厅,郝仁跟在她身后,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程程给自己倒了一杯纯净水,没有招呼郝仁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后就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郝仁一脸讪讪的笑容,没敢在程程的身边坐下,而是在她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有些心虚地瞅着她。程程的视线对着电视机,嘴巴却在同他说话:“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郝仁明白程程的这一招叫‘欲’擒故纵,再说得通俗点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假若今天郝仁能把事情给‘交’代清楚,那么程程还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可若是他心存侥幸藏藏掖掖的问题只‘交’代一半,那么事情的‘性’质可就严重了。

郝仁还在思忖着怎么开**代问题,程程在他斜对面笑了,笑得有些城府,令郝仁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程程的声音冷飕飕的,仿佛是刚从冰窖里冷冻过似的,她看着他:“你跟那个‘女’秘书多长时间了?”

郝仁一下就急了,扯着嗓‘门’叫道:“就那么一次!天地良心!”

程程眼睛里的‘阴’冷更加深了,她不屑地笑道:“你急什么?你放心我今晚没打算跟你彻夜谈心,我们把件事说清楚,早聚早散!”

郝仁一听到“早聚早散”这四个字就变脸了,一脸比哭都难看的表情,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低声下气道:“老婆,别做得这么绝啊!”然后指着一脸的创可贴继续说道,“我这不都遭报应了吗?你下手也够重的啦!还真想往死里来整我啊?”

郝仁说这话时目不转睛地盯着程程看,他就要看看她的反应,老实说,他到现在


状态提示:我本无情5--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