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曾赶紧又是一阵哄:“哎哟!还当真了!随便说说嘛!小气鬼!平时看你在金大商都不是‘挺’威风的吗?自诩打遍风月场所无对手!那个白秘书不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吗?”
一见老婆揭老底直击要害部位,赶紧举手投降,嘿嘿笑道:“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谁没有过去啊?伟人还有好几个老婆呢……”
典型的愈描愈黑!曾曾这边还没消气,那边的怒火又被他给勾起,于是不顾一切地踢掉高跟鞋,一手提着长纱裙,一手提着细细的高跟鞋四处追打他。访问:. 。
童磊抱头鼠窜,大呼救命,悲愤‘欲’绝道:“曾曾,你还真够狠啊!走着瞧!我非让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生孩子,当什么狗屁作家的!做好你的老婆身份就行了!……哎!你有完没完了?……还打?……喂!真要出人命了!你谋杀亲夫!救命啊……”
曾曾去金大商都看望以前的同事,与童磊刻意一前一后走,新婚燕尔的童帅哥甚是委屈,尽管刚才坐在‘私’家车宝莱里还是一脸的神采飞扬,可是自从下了车后,被老婆严重警告不许暴‘露’二人新婚关系后,心情一下就跌落谷底,满腔悲愤地询问老婆大人为何如此藐视他的夫权,被告知“闭嘴”!悲痛万分,恨不得学张氏艺人,风华绝代之流,一纵身从金大商都二十四层上坠下……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老婆大人接着对他妩媚一笑,温柔说道:“回家再好好疼你!这里是金大商都,不要忘了我们的正事!”
一谈到正事,童总经理的脑袋一下就处于高度警戒状态,曾曾在机场对他说的那句“我要帮着你一起去侵略”余音至今还在耳边缭绕,可是话中‘精’髓老婆大人却始终闭口不提,将童总经理的胃口吊得十足,绞尽脑汁也捉‘摸’不透老婆的高深布阵,按兵不动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一走进金大商都的大厅,雷鸣第一个不顾死活地奔出来,无视童磊的横眉竖眼,抱着曾曾就痛哭流涕,说这段日子以来生活在白军的恐怖统治下,暗无天日,日夜盼着见亲人姐姐,今天可把亲人姐姐给盼来了,这真是比翻身农奴都幸福啊。
眼睛瞪得溜圆的童磊见这家伙将他的新婚老婆抱得亲密无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捏得鼓鼓的,估计过不了多久雷鸣那身瘦排骨就要变成骨头渣,为了避免一场血灾的发生,曾曾及时推开了雷鸣,一语双关 道:“你老姐现在可是别人的太太了,不比从前了!”
雷鸣一脸心痛道:“哎哟!哪个占便宜的家伙这么幸运?这不是‘逼’着我犯错误吗?”
童磊立刻不失时机地咳嗽了两声,提醒雷鸣他的存在,然后将两只眉‘毛’挑得老高,一副十足的挑衅状。
雷鸣怀疑地打量着他,然后瞅瞅曾曾,有些难以置信,嘴里念念有词:“不会吧?你?我老姐?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嘿!嘿!说什么呢?”童磊不愿意了,也不顾童总经理的尊严,跟雷鸣不依不饶起来。
“童总经理,你不开会了吗?”曾曾哭笑不得,开口提醒他。
童磊这才悻悻地用手指点点雷鸣,然后无比深情地凝视着老婆,‘肉’麻道:“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童磊人都走出老远了,雷鸣还发不出声音来,经曾曾一再询问后,才伸出一只胳膊,将‘毛’衣卷起老高,给她展示道:“看!老姐,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根一根的,都不带打弯的!瞧把人给的!回头都能闹出病来!真没有公德心!你就是打个喷嚏都要捂着嘴吧!这可好了,唯恐别人不吓出神经来!”
“没那么严重吧!瞧你形容的!”曾曾不依他了,尽管嘴上还是温言细语,可是脸上已经是略有愠意。
雷鸣多聪明啊,一看风向不对,赶紧转舵,掉转船头,弃暗投明,抱姐姐有人要给使绊子,没准路上还埋伏击呢,那咱就挽着姐姐的胳膊总可以了吧,咱给美人姐姐当护‘花’使者,当遮阳伞,当拐杖总可以了吧,诸位还有眼红嫉妒的,那就太说不过去了,知道你们都暗恋姐姐,恨不能各个都把枪眼瞄准我,来个万箭穿心,那也不能让咱做个饿死鬼,怎么也得让咱跟姐姐零距离一回再嘎嘣吧。
雷鸣愈想愈美,恨不能这一会儿干脆就带着姐姐一人‘插’上一双翅膀在金大商都里招摇一回,气死白洁一类的小人,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虚荣心。
曾曾注意到了身边雷鸣的神魂颠倒,转过脸去仔细地打量他,关切地问道:“弟弟,你没有事吧?”
雷鸣这才从半空中沉下来,一边意犹未尽地咂着嘴道:“姐姐就不能让弟弟我再美一会儿吗?弟弟知道你现在是名‘花’有主了,这辈子赶不上了,那咱现在提前给下辈子报个名,行不?姐姐,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啊!不是吹牛!就冲我现在这表现——‘高风亮节’不算过分吧?把悲伤留给我自己,陈笙那歌就是写给弟弟我的。”
曾曾喜得合不拢嘴的。
雷鸣用眼角余光一瞥,见效果明显,大喜过望,继续添油加醋着:“老姐,我知道这回童磊是拣着个大便宜了——您别瞪我,我这是贬词褒用,就凭您老姐在金大商都的美名,我就长十张臭嘴都熏不倒您,我就是嘴快一顺溜出来了,姐姐可别多想。我继续说啊——哎,我说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