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你姐,小小她前婆婆找我有什么话可说。”
“你这个问题是不是问的有些低智商。”樊励琛鄙夷着她,“如果你想为她好,现在就和我一起走。”
薛安浅眸光转着,“等我一会儿。”
换了一身衣服,薛安浅走了出来,“夏小敖,别偷懒知不知道?”
“一定不偷懒。”夏小敖弯着眉眼点头。
……
医院,踏进病房的一刻,薛安浅明显感觉到半躺在那里的女人用着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奇了怪了,她又不是她前儿媳妇,用这样的神色看她做什么?
“薛小姐,希望今天叫你过来并没有打扰到你,听小你是她的闺蜜,所以想和薛小姐聊几句。”
戚雅凤的视线果真犹如小小常说的,永远那么疏离淡漠,万年不变的平静如水的表情一般,说起话来的态度,不冷不热到察觉不到她一丝细微的情绪。
不过薛安浅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探究和不满。
“有什么话,请直说。”
“李小小还真是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我知道她身世坎坷,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人教她如何为人处世,既然她的身边没有亲人能够劝她理智,我希望薛小姐可以帮这个忙。”
薛安浅笑了,“小小一直都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这一点我很放心。”
戚雅凤凝眉。
“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在我面前说她满嘴谎言,还有,你似乎对我也很不满,我们应该是初次见面不是吗?”
“李小小曾经对我说,你是慕家的人,可是,这谎言似乎已经说的很离谱。”
薛安浅愣了一下,失笑,目光看着戚雅凤,“话提到慕家,看起来你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慕家的人,有没有能力给小小撑腰是不是?先不说我和小小情同姐妹,我还是她曾经的老师,我自认自己在做人做事上向来无愧于心,我教出来的学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人生在世,不可能缺少谎言的存在,我不相信你长到现在这个年纪,半个谎言都没有说过。世上的事情,有时候更多的是需要包容和理解。”
“包容和理解?”戚雅凤觉得很好笑,“难道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包容和理解吗?”
“当然不,触及到底线的事情,当然不能包容,更不能理解。但在这之前,你需要了解,这个谎言到底是怎么产生的,谁才是最该承担过错的。小小的为人我很了解,除了迫不得已,她不会故意去欺骗人。还有,她说我是慕家的人没有错,我曾经确实是。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你的弟弟。”
薛安浅伸手指了指樊励琛,落落大方的说道:“我曾经拿了三十亿帮助樊氏重振旗鼓,被人蒙在鼓里狠骗了一场,如果你们樊家的人真想弥补过错,就请好好接纳好好对待小小,我包容了你们,也请你们包容小小。”
戚雅凤的脸有些铁青,今天叫这个女人来不过是想看看那天他们说的话是否所言非虚,却没有想到最后被这个女人这么奚落了一场。
樊氏当初一蹶不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突然力挽狂澜,原来其中还倚仗着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
戚雅凤心里对李小小忍不住多添了一份怨念。
连交来的闺蜜都是这么的不可理喻。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走出医院大门,樊励琛语气微冷,“你今天很扬眉吐气是吗?”
“我现在感觉很不错,嫁给你那么多年,连你家人的一面都没见过,没想到离了婚之后,我到是将你们家的人认识了一圈。”薛安浅勾了勾耳边的发丝,“送我回家,我需要省点打车钱。”
樊励琛拉开车门,看着女人俯身坐进车里,然后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上去。
“我姐不会认可你的话。”启动车子的时候,樊励琛开口,“既然她今天叫你过来的目的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慕家的人,她现在清楚你曾经是,现在不是,就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无所谓,看的出来她是一个多么尖酸的人,这一点上,你们倒是并不像亲姐弟。”
樊励琛勾了下嘴角。
“那对母女现在怎么样?”
“时识的腿没有那么快就能治好,已经请了最好的专家帮她医治,时安的自闭症想要治好,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谢谢你大发善心的帮忙。”
“不用客气,我只是在提早善后。”樊励琛大气的说道。
薛安浅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先送我去看她们,然后再回家。”
“你到知道我今天有时间。”樊励琛淡淡的说了一声,调转车头。
……
李小小拿着医院的体检单出来,心里的沉重顿时消失,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她只需要提醒自己保持一个好的心情。
路上,看见不少牵着孩子的大人穿着亲子装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李小小的视线落在那一张又一张稚气的小脸上,直到目光落在一张熟悉的小脸上。
婷婷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似乎一时之间没有发现她,就那么隔着中间的人群和她擦肩而过。
李小小叫住身边走过的一位妈妈,“你好,你们这是要去哪?”
“幼儿园举办亲子活动,要去野外宿营。”
“去野外宿营?”李小小吃了一惊,目光向远处那个走远的背影看去。
宸舒才出院没多久,怎么能去更深露重的野外住,他的身体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