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对徐启刚忽然之前办丧事的举动很感兴趣,“说说,他这是办的哪门子的丧事?”他家人口简单,可没听说谁死了!
“是一个女人!”
“真的?”孟平扔下手中的笔,站直了身体。“万年光棍,居然给一个女人办丧事?他铁树开花看上了女鬼?”
孟平这么多年还是那么不留口德。
“二爷请慎言!不能让徐军长知道。”
“好吧!”徐启刚这人年龄越大威势越重,现在弄的他跟他讲话都得注意点。“买束鲜花我们去参加丧礼。”
“好的,我现在就去准备。”
“嗯!”
这边孟平得到消息的同时,沈建国也得到了消息。上次会议徐启刚没参加,他就觉得很奇怪,因为当天徐启刚的车子是跟着他们后面的,最后却没去肯定是半路上出了事情。
“来人!”沈建国按下办公室内线。
“到!”
“调查清楚徐军长是跟谁举办丧礼的吗?”沈建国放下手中的笔,态度温和的看着对方。
“查清楚了!”机要秘书身体微微发抖,半天没说出话来。
沈建国不禁好奇的问:“真难以想象徐军长居然也有亲自给人办丧礼的时候,这个人是谁?跟他什么关系?”
“这……这……”机要秘书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出来。他跟着师长已经很多年了,知道不少人谈论师长年轻的时候有个初恋,最后却因为家境等等原因没能在一起。最后师长娶的是门当户对苏家的外孙女,婚后夫妻恩爱,唯独不如意的是这么多年没有孩子。
别人不知道,但是机要秘书大约明白了点。
本来沈建国也没当回事,他会对那个女的好奇完全是因为徐启刚。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徐启刚从来没有花边新闻,一直未婚。现在忽然突出来帮人办丧礼,这不得不让人好奇。
就算是丧礼,在整个军区那都是惊天动地的丧礼。
“说!”沈建国不由得加重语调,眉眼间显出一丝不耐烦。
“是!”机要秘书行了个军礼,“根据我的调查,徐军长是给一位名叫盛宁的女人办丧礼。”
“你说什么?”沈建国猛的站了起来,几步冲到机要秘书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他的腿受过伤,行动不便,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已经让他冷汗顺着额头而下,双腿疼的几乎没有知觉。
“你在说一遍?是给谁办丧礼?”沈建国声音压抑中带着痛苦,整个人都因为这无法接受的消息,而在痛苦的痉挛着。
机要秘书惊恐担忧的说:“是盛宁,就是那个坐过牢的盛宁。师长您别激动,我现在帮您叫医生过来。”他们师是当年三十九师的老家底,里面还有最王牌的战狼特种兵团,在调查消息方面最有优势。别人查不到的情报,只有他们能查到。
本来机要秘书只是心里有点怀疑,现在看师长的样子,完全肯定了。
“帮我备车,立刻备车。”
“师长,您真的要去吗?”
“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