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拼活地赶完了政治老师布置的人生规划书终于松了一口气,另一边演讲比赛又在不合时宜得上门催稿,胡乱将《人生规划(绿皮)书》塞到抽屉里再翻弄了一篇看起来貌似还凑合的演讲稿发上去给他审核,我又不得不抱着一份忐忑的心情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可迟迟对方都没有反应。。。。
负责看我的稿件的那家伙是学生会学术部的一个帅哥,也是跟我同班的家伙,长得眉清目秀很有看点,身材瘦小纤细,那一双白皙的双手更具有女性魅力,估计是这辈子生错了。他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受样了好吗。虽然我跟他还不熟,无法断定他究竟是属于哪种受类,没有深入探究也是我这个深腐的失职。不过我也有我的理由——我真的很忙。
他叫陈锴,我跟男生没什么交集所以我们班认识的人不多,要不是我突然脑筋短路报了这个对我个人而言毫无胜算的演讲比赛也不会有机会认识这个人。因为我们班的男生都被我打了马塞克了,撤掉马赛克时总能在班里发现新面孔,好吧本来大家都是陌生人,谁叫班里男生多女生少呢。况且我只懂得泡妞,跟美女玩暧昧被人家误会然后坦然笑之。若是偶尔钓到真正的蕾丝鱼儿我想我也会坦然接受。对于男生我是拿不准的,总觉得他们男生跟男生在一起的画面已经够美了,那个世界不需要女生插足。so,我都是识相得闪得远远的。
“没什么问题吧?这么久不给个反应很吓人的!”我说。
“啊,你再发给其他负责人看看。”他懒懒得说。
“那么严重吗?(惊)有什么该注意的你告诉我,我自己慢慢改也行。”
“比如说别说脏话”
“别侮辱别人人格”
“别传播邪教思想”
“别传授淫秽sè_qíng秘籍”
“…………”
“也没什么,多几个人看过会保险一点。”
“你看过了没?”为什么我会这么问,因为我在一瞬间闪过一丝灵光,这叫做女人的直觉。
“没怎么看。”回答得倒干脆,真想看他现在的表情。
“妹子,不能那么没有自信啊,多给自己点信心!哥挺你!”我已经忍不住要去教育教育他了,在我眼里这就是个欠的角。
别用母爱泛滥来形容我,原先还想过只写个800字站在台上来一个感情泛滥从头“啊——”到尾。其实是我把演讲和朗诵搞混了,从报名那一天开始知道分发演讲题目时我才从中惊醒,学委愣是嘿嘿笑着说,报了名的都不能改了。我艹!这就是直到要下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在海盗船上愣是住了三天三夜一般。期间还各种嘚瑟,这已经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难看了。
我能说其实我是懒得再发给其他负责人了,懒得加那些人,也懒得再复制一遍,也懒得告诉你真相吗。
“作死的节奏”他发了个西风凌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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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这一天的课程是最多的也是最繁忙的。
充饭卡的地方庄重地表明着“请各位同学尽量避免周一高峰期。”的字样。
不过那东西一般都会被无视掉。
这时候早晨的风很大,已经到了果断穿长袖的时间段,这会儿我的丝袜控开始作祟了。嘁丫是冬天的代名词。另外还有与之配套的短裙控。我不是宅男却拥有宅男的兴趣这是闹哪样?也许我这辈子也是生错了的,真想跟锴妹子换啊。
“么么哒。”嫚伶那矫情骚包的声音。
我感觉到我的大腿外侧拂过一阵酥痒,这么一下瞬间勾起了我的些许不适,赶忙拍掉那只肆虐的手在我还没失去理智之前。
“喂!给我安分听课!”我小声地吼她,冲她做了个怒的表情。
“嘿嘿。”她笑得妩媚,白净的脸上尽是挑逗神色。揪了我的丝袜一把,放手,丝袜弹出一声细微的闷响。公共场合请自重!
政治的大课堂,能够真正安分听课的能有几个?而且这枚政治陈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共青拥护者。啊,为毛我脑海里呈现的是政治陈穿着芭蕾舞群在天安门广场上跳天鹅湖的画面?!作甚?!别逗我,我不想笑!人家政治陈正看向我这边!!!
“额,那个!各班学委登记一下人数。”政治陈开口说。
学委正好坐我们身后,看他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将来在广场上跳天鹅湖估计也能有他一份。他点了下人数便跑过去报告了,而且顺便收一下作业。
啊,我昨晚赶的作业啊。
……作业……
神马?!我作业忘带了!那“绿皮”书现在还安安分分呆在抽屉里呢!我抓狂,从宿舍到这里来回起码得有半小时的路程。崩溃!抓狂!这变态老师一定会扣我们学分的!
于是,我和舒语两个倒霉催的趁还剩3分钟的下课时间里毅然决定奔回宿舍取作业,为了那一纸文书,为了那该死的悲惨人生,为了那卑微的学分。
舒语真可谓是长腿,咵嗒咵嗒地走着,步伐一点都不凌乱,仍是那么悠闲自得的样子。我嘞个去!虽然她没有像舍长开启竞走模式时那么猛烈倒也让我一阵难看。
我已经觉得我这大学三年过来一定会减寿好多年。
一路上没几个人,万人空巷人去楼空,就是那般吧。而且大三的也貌似出去旅游去了。
我们两个同命相连的家伙一路一边加快脚步一边互相调侃着说各种冷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