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一流天师>第一百二十七张符
脆把烟头吐了,说道:“我一个人去就能找到了?”这话一说完,他就住了嘴。 之前那几次也是,他一个人去那个地方就能找到。 当初他在洞里发生了什么?这十年来他一直没纠结过这个问题,想起来过去这一段日子里满脑子都是想报复他所谓的爷爷,等到知道那老头要死了之后,何愁反而觉着有些迷茫了。 如果当初在树洞里,他被山里的那玩意下了什么咒怎么办?他明明该死在那儿的,却没死是为什么? 何愁不放心地问周通:“你看我正常吗?” 周通:“……” 何愁也觉着这话有歧义,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我身上有什么诅咒吗?” “没有。”周通摇了摇头,“很正常。” 何愁蹙着眉头,那是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天正赶上山里的那玩意心情好,把他给放了吧? 周通转而看向邹飞:“他有。” 何愁:“……” 邹飞:“……” 何愁呼吸一紧,追问道:“他怎么了?” 周通说道:“阴气上涌,坠于顶,结于印堂,他最近有劫。” “能破吗?”何愁眉头蹙得死紧。 周通没回话,因为他也不确定。 何愁咬了牙说:“我帮你,你救救他。” “你本来就应该帮我,肚子不疼了?”周通说。 何愁一噎,气得脸都涨红了,他看向一脸傻样的邹飞,最后一咬牙,给周通跪了下来。 周通:“……” 何愁阴着脸说:“你救救他,我、我求、你。”求你两个字几乎是在齿缝之间磨碎了挤出来的,何愁这人,别看行为举止还有作风都是一股子乡野气,流氓犯,但是为人心气很高,骨子里有一种难言的傲气,他本来就不待见周通,这一跪牺牲了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 周通哎呀了一声,把何愁扶了起来,“何必行此大礼,我逗你的。” 何愁:“???” 周通笑得十分愉悦:“这不是你们蓝道常用的招数吗?” 何愁伸脚便踹:“我操.你大爷!!!” 郁结的气氛一下子活络了很多,有凌渊护着,何愁自然打不到周通,周通把他们俩劝了回去,何愁恶狠狠地瞪了周通一眼,揽着邹飞走了。 他们二人走后,周通长吁了口气,凌渊问道:“你怎么不跟他说实话?” “邹飞的劫我想想办法吧。”周通叹了口气,“命这东西谁都说不准,我自己的命还在别人手里捏着呢。” 凌渊握住周通的手,说道:“你的命在我手里捏着,你别想死。” “嗯。”周通笑着点了点头,“那你好好收着,别给我摔了。” 这一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村长中了邪的消息不胫而走,周通扯了点谎把事情压下来了,又让何愁他们弄了点传统的封建迷信活动安安小老百姓的心。 本来何愁死活不答应,凭什么给周通办事啊,出力不讨好,他有病才干。结果周通出了钱,邹飞就欢天喜地地应了,拿着钱就去换了身道袍,有模有样地跳了个大神。 何愁坐在板凳上抽烟,看着被人群围住跳得跟真的一样的邹飞,眼里的冷漠被暖意融化了一点,周通坐在何愁边上,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他挺有意思。” “他救的我。”何愁知道周通讨厌烟味,故意把烟往周通脸上吹,“那时候吃不上饭,他给了我一口饭吃,后来就一直跟着他,到处骗人。” “是这样。”周通一向能屈能伸,一点烟味打击不了他,他在背后掐了个符,何愁一口烟吐出去,正顶着风,将那口烟全堵在他嗓子口,呛得他连连咳嗽。 周通面不改色地说:“他生辰八字能给我看一下吗?” 何愁被呛得更厉害,涨红着脸一边咳一边问周通:“他真的?” “嗯。”周通点了点头,“这是大槛,就像是鲤鱼跃龙门一样,要是他能翻过去,以后就都是好日子。” 止住咳的何愁报了一串日子上去,周通算完之后,说道:“丙阳火,丁阴火,今年太岁当头,凶中带煞,万事忌水。”周通琢磨了片刻,又道,“他的劫在水,运也在水,常言道水曰润下,主多变,这是劫也是运。” “我不求他好运。”何愁道,“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就好。” 周通点了点头,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尽人事,知天命,随缘吧。”这话是他说给何愁,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等邹飞跳完,何愁去迎邹飞之后,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没去打搅他们的凌渊走了过来,他将周通抱在怀里,轻声说:“我不是这么想的。” 周通:“?” 凌渊在周通耳边轻声道:“我不仅要你无病无灾,我还要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都给你。” 周通:“……” 周通无语地喊道:“端正!” “啊?”正扒拉着手机看小说的端正猛地一惊,扯着嗓子回道,“怎么了,小通?” “你自己看小说就好,别带着凌渊一起看行吗??” 凌渊:“……” 端正:“……”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 第二天,周通在何愁身上留了灵气记号,就让何愁一个人上山去找树洞。 周通等在山脚下不远处,片刻之后,那灵气记号停留在一个地方,何愁撕了符咒,找到了。 周通顺着气息跟凌渊二人一路摸了上去,在气息停留的地方站住。 地上还有何愁撕碎了的符纸,却不见何愁的人影,周通在周围看了看,跟昨天所见的那个树洞如出一辙,他蹲下来,循着记忆里何愁查看的位置,拂开茂盛的植被,在树根上找到了一个人为的叉形标记。 附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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