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冉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下巴都要惊呆了,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吗?丞相夫人不顾礼义廉耻,姐姐因为难产刚刚去世,她就嫁给姐夫,现在还要让他的女儿也走妹妹嫁姐夫的后路吗?
可就算她想,可得知道她苏冉冉不是懦弱的丞相原配夫人,叶修独也不是怜香惜玉的苏丞相,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自取其辱而已。
今日一大早,丞相夫人抵了拜帖根本就没有给苏冉冉拒绝的机会便抵达了六王府。
“娘,王府真的是好大呢!”苏怡婷虽是丞相女儿,从小金贵着长大,但是丞相和王爷的底蕴到底是不同,此刻在王府东张西望的苏怡婷像极了从未出过门的小家小户出来的小姐。
在前边带路的管家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不是说着丞相府的二小姐是被丞相宠着长大的吗?到底还是难登大雅之堂。哪像他们王妃,据说从小被苏丞相冷落在偏院,可举手投足却贵气非凡,这丞相到底也是错把榆木当珍珠了,只可惜,这世界上许多事,都没有后悔的机会,机会只有一次,把握不住,谁都没有办法。
苏怡婷年纪小,没有看出管家眼神中的嘲讽,可丞相夫人毕竟多活了好几十年,怎么可能不明白管家心中讽刺之意。连忙拉了拉苏怡婷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扭头对向王府管家示好,“管家,冉冉不懂事,嫁进王府这一年,也多亏您照顾提点了。”
“夫人客气,王妃很好!”王府管家进退得当,言辞间却隐隐透露着拒绝之意,当他的面贬低他们王妃,真的当她是王妃生母了吗?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把丞相夫人母女待到花厅就坐,便起身告辞,“夫人、小姐,我去禀告王妃,你们随意!”
待到管家走后,苏怡婷撕下假面伪装,一脸不耐烦的看向丞相夫人,“娘,你干嘛要对那个仆人那么客气啊!你看看,你对他好他还摆上谱了。”
“婷儿,不许胡说!”丞相夫人连忙制止住苏怡婷继续说下去的冲动,“这可是六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以后你若是嫁进六王府,一定要多听多看,知道吗?”
“我知道的,娘,苏冉冉那样的贱种都能在六王府里活下来,我有什么不可以的,等到时候想办法把她除了,女儿就是六王妃了。”苏怡婷说的信心满满,就好像下一刻六王爷就会倾心于她一般,可她却不知,她在花厅所说的话,已经一字不差的全部被暗卫传到苏冉冉的耳朵里。
“还真是个不要命的。”竟敢在她的地盘妄想霸占她的男人,真是应证了一句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当母亲的年轻时候爬上姐夫的床,现在还攒等自己的女儿走自己的老路,这样的人若是不受点教训,都浪费她们娘俩辛辛苦苦跑一趟丞相府。
“就说本王妃正在午睡,让她们在花厅等着,这期间不许上茶和点心,人要是想走立马给我拦下,至于本王妃何时有空起床,就看本王妃心意了。”
“是,老奴知道。”管家得到命令,连忙起身执行命令。他就说她们王妃不是一个好欺负的吧!竟然敢把心思打在王爷身上,简直就是不要脸至极。他早就想好好教训一下那对母女了,现在得到王妃的命令,执行起来当然就兴致冲冲。
丞相夫人和苏怡婷在六王府坐了两个时辰,苏冉冉不但还没有来,甚至连口水都没有,他们和门外的侍卫说送些吃食过来,侍卫缺像没有听到般伫立不动。时间太久,两个人纵使教养再好也免不了有些暴躁,在数次要吃食未果后,丞相夫人就起身想要告辞。
不料,门口原本站着笔直的侍卫手中长枪一档,丞相夫人和苏怡婷就被拦在了花厅内。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丞相夫人突然有一种掉进狼窝的感觉。
“无王妃命令,任何人不许离开!”侍卫冷着脸说道
“你们……你们这是软禁……”苏怡婷看侍卫态度强硬,也就不在客气,“快!快去让苏冉冉前来见我!”
侍卫说完那话后,就像是一个木头桩子一样处在那,不在搭话。
“你……”在侍卫那碰壁,苏怡婷原本娇羞的小脸一瞬间被憋的通红,说不出话来。
“婷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和王府护卫打成一片了?”声音由远及近,苏怡婷抬头时便看见苏冉冉在两个侍女的陪同下来到花厅。
“苏冉冉,你这是什么意思,软禁我和母亲吗?”终于看见了正主,苏怡婷也找到了怒火发泄的对象。
“姨娘,女儿还是应该好生教导的,这是在六王府,本王妃忍也就忍了,出去的话,丢的可是父亲的脸啊!”和泼妇拌嘴,别人只会认为你也是泼妇,苏冉冉无异于和苏怡婷争吵,把目光对准了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不是傻的,两个年纪相当的姑娘,一个暴怒、一个平和,一个跋扈、一个高贵,孰轻孰重,一眼即变。
“婷儿,不许胡闹!”不知为何,在苏冉冉的强势气场下,丞相夫人制止住苏怡婷这种不分尊卑、不分大小这种行为。当她说完这话时,也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给唬住,甚至一反常态的责怪自己最爱的女儿?
其实最让丞相夫人不解的是,明明自己把苏冉冉放到偏院,目的就在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