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依稀听见那一声低低的咆哮,仿佛受伤的野兽那般嘶鸣。
他强壮的身躯倒在她怀里,还在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用力抱紧了他。
陛下对床帏之事,向来不算热衷。其中的滋味虽然美妙,可是喜儿娇弱,往往不能尽心,哪里比得驰骋沙场的痛快?
可原来,从前是真的囫囵吞枣了。他心想。
云喜细细地喘着,忽而柔嫩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哑声道:“陛下好棒。”
月和:“……”
他沉默了很久,气总算是喘匀了。
云喜屏息以待。
过了一会儿他果然按捺不住,试探道:“可受得住了?”
云喜顿时心花怒放,却故意道:“再来您不许像刚才那样……”
剩下的话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
绥绥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的一番折腾竟成了这两人之间的热力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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