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转动手中的剑,妄想刺破女子的手指,却未曾想,那剑捏在女子的手中,连一动也不动。

那女子望着他,那张倾城的小脸居然还带着一丝嘲弄的戏谑。

“你们是谁……”那官兵咬牙切齿道,脸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水。剑握在他的手中,拔不出来也刺不进去,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

“他不是告诉你了么?我们是来索命的。”云苏轻轻一笑,两根手指一捏,只听“咔吧”一声脆响,那柄剑就此折断。云苏手中捏着剑尖的那一片,两根手指轻轻一推,速度之快,根本就来不及看清,那柄断剑直刺进官兵的心脏,不偏不倚。

那官兵瞪大了眼睛,望着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躺了下去。

云苏还是平静的面容,她蹲下身,将依然露出头的剑,缓缓地推进那官兵的胸膛,直到再也看不到剑身。

她听不到官兵撕心裂肺的吼叫,也感受不到官兵疯狂地蠕动,淡然地说,“马上就过去了。那些被你杀掉的,无辜的人,死前的痛苦,你终于可以感同身受了,应该感到庆幸才对。”云苏在他耳边小声说出这些话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无视周围已经目瞪口呆的人。

那官兵死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阖上。

“你们,”云苏望着周围已经手持银剑的士兵,淡淡道,“想死,还是想逃命?”

士兵互相观察彼此,纷纷将剑收进剑鞘内,慌乱逃走了。

云苏望着他们已经走远的身影,轻轻笑了笑。转而,回过头,睁着水灵灵地大眼睛,道,“我们午饭还没有解决,现在饿了,有人愿意收留我们吗?”

乡亲们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来,只有那老妪向前走了一步,道,“如果姑娘不嫌弃饭菜寒碜,就到老朽家来吧。”

“谢谢您了,”云苏轻声一笑,对一边的弘一宠溺道,“走吧。不是很饿了吗?”

“嗯,”弘一点了点头。

他们跟着老妪,往小茅屋走去。

照理说,在此处已经居住了不少时日了,也该就此离去。

只是云苏还放心不下这里的乡亲们,像顺达这样的青壮年,在这个穷乡僻壤已经是寥寥无几,这些妇孺老人毫无抵抗外来袭击的能力,云苏想来想去,还是在此处多住些时日的好,反正也无其他的事情可做。

*

龙城。

老皇帝依旧苟活着性命,只是,他已经瘦弱到一阵风就能将他刮倒的地步,静妃每日守在他的身边,端茶倒水,喂药,一刻不曾离去。

老皇帝看在心里,颇为感动。升了升她的位份,为静贵妃。

其实,静贵妃在乎的并不多,她只想着,丈夫平安,儿子在身边,对于她来说,就已经够了。

他并不管她的丈夫拥有多少妃子,也不在乎他曾经对自己的冷落,她只秉着最善良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的,现在的,或者将来要发生的一切。

正在这一切事情都平静发生着的时候,突然从鹿城传来了紧急消息。

老皇帝崴在龙榻上,抬了抬眼皮,摆了摆形同枯槁的手,示意传信使者将话说下去。

那使者连头都不敢抬,道,“回皇上,鹿城边境常有龙阳国的士兵来冒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民不聊生,而,鹿城的官兵根本不足以与其进行对决。那些士兵,狡猾的很,抢完就走,行动极为快速,根本无法制止,请求皇上派兵支援鹿城,不然……不然……鹿城不保啊……”

听了使者的话,老皇帝在大堂上狂吐一口鲜血,重重地咳嗽了起来,静妃在一旁侍候着,赶紧派人端来了药,一阵慌乱。

大臣们瞧见这样的场景,纷纷跪了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终于,等老皇帝缓和下来,他握紧带血的白手帕,道,“果然啊……刚换了君主……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是欺负我西秦国无法治他吗?”老皇帝怒气不小,他提高的音量中,依然饱含身为天之骄子的威严。

“凌霄……”老皇帝降下音量,柔和地叫了一声。

“儿臣在。”凌霄跪了下去。

“你说,朕派谁去的整治的好?”老皇帝问道。

“回父皇,扬我西秦国荣光,抗击异国侵略,儿臣义不容辞。”

“不行,”老皇帝直摇头,“你不能去,你要留在西秦国,太子必须要在国内主事。”

一旁的凌玮听了老皇帝的话,上前一步,施施然跪了下来,道,“回父皇,二哥从小就足智多谋,赈雪灾,治水患,平奸佞,派他去,最合适不过了。而且,父皇福泽深厚,万寿无疆,乃是天子,父皇完全可以自行决定,而且,您身边还有儿臣,四弟和五弟,父皇根本就不用担心。”

凌霄面无表情地看着凌玮滴水不漏地阐述着他的意见,他心里那点小算盘,被他看的透透的。

老皇帝“嗯”了一下,稍作思考,缓缓道,“容朕再想想。”

只是,最终的结局并为任何的变化,凌霄主动请缨,有凌玮的推波助澜,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

当太子殿下要出征鹿城的重大事件,传到太子府的时候,整个太子府沸腾了。

包括太子府的管家,丫鬟和奴才。对于他们来说,这绝对是个噩耗,本以为静静地等待着老皇帝一咽气,太子登基,他们就能驻扎在皇宫,从今以后飞黄腾达,没想到却听来了这个对他们前程不利的消息。

这可怎么是好啊!

太子若不在龙城,那么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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