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痛的死去活来,但是意识却总是在昏迷的边缘又把自己拉回来。天呐,还真的又这么离奇的药,真真的是要折磨死我呀。
“能不能把我的包给我,我好难受。”安安突然记起,医师放在自己的包包隔层里有药,说那天自己的病再发作了又不在医师的身边就自己用药,注射器很简单的。由于当时安安一听到注射器两个字就想到那银光闪闪的针尖。冰冰冷冷的,最重要的是那个东西在安安的小时候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及其丑陋的疤。可以说是当时给安安注射的医生医术不精,更可以说是当时的监护人不负责任。
“忍忍就过去了安安,你不是挺能折腾的,还是留点力气吧,留着你这副可怜相,也正好试试别人对你的真心,你不是最在乎感情了。忍忍就过去了呀。这不是你教我的。”孙英阴阳怪气的说,感觉得到,她一定在笑,安安都能感觉得到她说话的节奏感。简直就要飞起来了。
“我再折腾也没有你能折腾。前面有警察,信不信我把他们叫来,咱们就谁都不用走了。哼。”鱼死网破,老娘玩的比你们溜。( )
“给。”孙英一把扔过安安的包。里面的东西差不多都被翻空了。像通讯器什么的都没有了。’
安安在里面颤抖着摸索着,不只只是因为痛,想到要给自己扎针,没点心理素质还真是不行。安安就是对自己施虐还不够强的。
“诶。”安安摸索着找出两个注射器。车厢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随便拿了一个就扎下去了。幸好医师准备的都是先进的。不用找血管什么的。安安找了一个最常用的地方,就是扎屁股。果然,不到半分钟,身上就轻松不少了。
把包整理一下垫在头下面当枕头,先小憩一会儿。
“哼。”孙英冷哼一声。“还真是没心没肺。跟头猪一样,谁都能上,哪都能睡。”体现着无比的优越感。
“切,我可不如你,都下崽儿了还到处乱搞,搞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跟个老鸨子一样。”安安躺着眼睛都没有太,环着肩膀,翻了个身。留下气得胸脯一上一下的孙英。这个丫头越来越嚣张了,还以为她回来能收敛一些,看来还是小看她了。
安安感到脖子上的追踪器在震动,快到了。只有在一定的距离才可以有反应,还真是快。医师还真是救死扶伤,以后一定不要再气他了。他加上这次都救了我两次了。
“哎,恐怕有人没完成任务回去又要挨板子了。哎。小英啊。”安安一咕噜坐起来整个生龙活虎,一点都没有病态。孙英心里更是嘀咕,刚才肯定是装的。这么快就好了。“你要是没带我回去会有什么惩罚,你的丈夫跟孩子呢。”安安又开启八卦模式。
“我刚才不应该心软,应该让你病死。”孙英催促司机加快速度,对安安的厌恶感越来越多,她马上就忍不了了。安安就是一张毒舌,专挑别人的痛楚,
“嘀嘀嘀嘀。”“咣。”外边传来急促的汽笛声。安安知道医师已经来救自己了,哈哈,我走了。
追踪安安身上的信号,要确定哪一两车很容易,但是不容易的是现在车道上两辆车的速度都很快。怎么办。
安安发送讯息。“撞上他。”安安是要好好玩了,臭女人,心理变态,竟然敢绑架虐待我。我一定让你尝尝苦头。安安就是这种性格,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只是安安的伙伴好像不是很配合。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后面一直想着汽笛声。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畏首畏尾的。安安看了看前面的大块头司机,硬来自己肯定不行,搞不好被打昏了,肯定就没盼头了。试了试车窗,摇不下来。还是全黑的。
安安抬起腿,对准玻璃框框几声,腿倒是震得生疼,玻璃一点划痕都没有。
“别费劲了,没用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
“我才不像某个人一样等死呢。大美女,你就行行好给我开开窗户透透风吧。”虽然知道没用,安安也没有别的办法,自己手里的那把刀只能割割绳子的,钢丝都弄不断更不应说这半厘米厚的加硬的玻璃了。
安安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外面的傻大个就是不行动,你说说你就摁几声汽笛管个毛用啊。安安还在想办法呢。突然,一声撞击声从前面传来,安安只能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外面一辆银色轿车紧贴着安安的车漂移到旁边的绿化带。安安的头翁了一声,光是惯性差点就把脖子扭断了。幸亏早有准备保护好。不然肯定又要拖后腿了。
前面的大块头就是训练有素啊,一看车子走不了了,第一反应竟然是向后伸手来捞安安。靠,你真以为我是吃干饭的。
“刺啦”一声,华丽丽的在这家伙的胳膊上花了个大口子。安安还用力往里插,能削到骨头最好。真没想到原本防止安安行凶的隔板这个时候还救了她一命。安安被锁在车里拿着刀左闪右闪的时候,门被人砸开了。安安还没有反应过来来人是敌是友,就被拽出去了。
抬头一看,“张庭。”安安惊得大眼珠子都快登出来了。看着安安一身的血,张庭二话不说就把安安横抱起来,塞进自己撞得有点变形的车。
“你受伤了,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张庭要发动车子才发现车子怎么也发动不起来,原来是被石头卡住了。已经被刚刚的冲击力陷进去了,凭手是拔不出来的。
“张庭,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很重要,你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