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见一个学长。”萧楚楚一边回答一遍挪动脚步和南宫寒保持安全的距离:“他和我们的合作有关,你要不要去见见?”
“是吗?”南宫寒有些意外。
“恩。”萧楚楚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的蹙眉:“不过他的脾气有些怪,不知道能不能说服他。”
这让萧楚楚有些苦恼。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向他发出邀请,这次不得已只好自己亲自来请。
“脾气怪?”南宫寒呢喃着她的话,半磕下自己的眸子,好看的嘴唇弯了弯:“你说的人该不会是范瑾吧?”
“咦。南宫寒,你认识范瑾啊?”萧楚楚诧异的询问道,漂亮的眼眸亮了些许。
南宫寒?这世上只有那个女人叫自己的名字能叫得理所当然,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楚筱的话里听到这么熟悉的称呼?
她的眼睛好像楚楚,她对自己的称呼也好像。
不,她是楚筱,不是楚楚,楚楚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半响不见南宫寒回答自己的话,萧楚楚扭头去看他,见他脸色不好,眉宇之间像是打了结似得,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触动了一下,手不受控制的扬起。
她要抚平他眉间的不悦。
啊!
她在做什么?
萧楚楚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被她垂下,暗自骂自己没有出息,这臭男人不是急着和别的女人结婚吗?不是将她和洛洛撵出去吗?不是对她的车祸漠视不管吗?
为什么看见他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会心疼,会不舍?
不。不,现在她还不能让南宫寒知道自己还活着的事情,按照这个男人的性格一定会在韩斯冢的监视下露出破绽的。
再则就是,她的脸已经毁了,他怎么会再要自己?
废了好大的力气,萧楚楚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伸出纤细的手大刺刺的在南宫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寒少,你怎么了?一直走神?”
“抱歉。”南宫寒歉意的看了萧楚楚一眼,便不再看第二眼,她不是楚楚,声音不像,性格不像:“范瑾说起来还是我的师弟呢。”
恩?啥米?南宫寒以前也在波林学院读书?她怎么不知道?
哦,对了。这男人比自己大五岁,估计自己进校的时候。这家伙早就毕业走掉了,不认识也很正常。
“那学长,我们一起去吧,或许说动他的胜算会大很多呢。”萧楚楚有些激动的说道。目光希翼的看着南宫寒。
“你为什么一定要请他?”南宫寒问。
“拜托,范瑾学长五年前在波士顿作了一篇关于红酒的演讲,轰动一时,要是能将他给我做宣传,对我们公司新推出的媚惑系列红酒起决定性作用。”萧楚楚振振有词的说道。
南宫寒第一次遇将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还顾名思义为大家的利益而为的人:“楚筱的意思是,为了你们的公司做宣传,似乎和我龙徽集团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有关系?”萧楚楚的声音立马提高了好几个分贝:“这批红酒要是做成了,我会在东阳百货开张的时候以高品质酒的方式引入进去。”
“说来说去,还是你们顾氏集团占了大便宜。”南宫寒一针见血的戳破萧楚楚华丽的借口。
萧楚楚的脸颊一阵发烫,嗔娇的瞪着南宫寒深邃的眼眸。
臭男人,要不要那么斤斤计较啊?不就是让他帮一下忙吗?小气鬼。
“好吧,既然寒少如此认为的话,我自己进去就好了。”萧楚楚冷淡的说道:“不过还是感谢寒少送我一程,哦,对了,要我给你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