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墨的目光看着对方,那神情带着复杂,也带着那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却也有着一股释然,那一刻看到这渊南召时。
画墨突然感觉自己安心了不少,至于为什么?应该是眼前这人不会是自己所在意之人,如此便好管他是谁师傅?
因为画墨很清楚世界上可以伤你的人,从来都是你在意的人,而眼前这人既然不是自己所在意之人,那她自然也安心不少。
“师傅……”只是这渊南召却是一幅难看又难过的神情,看着眼前这大长老整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带着那不敢相信,也带着一股绝望,被人背叛的绝望。
“上来……”听到这话渊南召看了看这大长老,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让魔阎骷内的人,都微微一愣,不知道对方为何发笑。
“师傅徒儿就问你一个问题?我与师妹算什么?”他不是为这慑清苑抱不平,而是为自己抱不平,他敬重眼前这人,也崇拜眼前这人。
在上一次慑清苑死掉后,他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的错,慑清苑死他没有伤心,独独就是内疚,愧疚认为自己对不起师傅,没有完成对方的期望。
只是此刻看到这师傅跟眼前这‘女’子走在一起时,这渊南召突然觉得他们很可悲,不过是这一盘棋的棋子而已,而眼前这‘女’人才是那棋子内的主棋。
“本座说上来,你是要忤逆本座吗?还是在质问本座?是你自己办事不利,是她本事不够怨不得人,你若对本座有意见,本座不会拦着你,若没有便上来,”大长老看了看对方道。; 听到这话渊南召张了张嘴,对上这大长老的目光,那心中想要质问的话,却突然咽下去了,是啊……他怎么忘记了,自己的懦弱。
在那一刻他懦弱了,害怕自己的师傅,因为如果不害怕师傅,他不会在讨厌慑清苑的情况下,依旧替对方做事情,如果不是敬重自己的师傅,不会在最后还赶来。
终究这渊南召走了上去,那一刻他低头了,在面对师傅跟那些不公平的情况中低头了,没有在生出反抗来,看到这渊南召走上前画墨嘴角生出嗤笑。
然后扭头就走,她不会告诉这渊南召,如果有人敢如此利用自己,她一定会踩一脚下去,哪里还会在低头,对着别人低三下四。
渊南召上了这楼,便跟这大长老走了进房间,“师傅……”渊南召跪在那地上,大长老则是端坐在一旁,手中还端着茶杯,淡淡看了看这渊南召。
“刚才不是满腔悲愤吗?此刻为何不言不语了?”听到这话渊南召低着头,抿了抿嘴神情闪烁,终究在过了许久后,才抬起头看向这大长老。
“师傅弟子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我与师妹算什么?慑清潭又算什么?在这棋局内,难道我与什么早已经是弃子了吗?”他终究想要‘弄’清楚。
因为在这件事情中他赔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所以他无论如何也想清楚,“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若本座说是,你是不是就要反了本座?”
“弟子不敢,弟子岂会有这等心思,”渊南召立刻跪下,表示自己不敢,大长老面对这一点也笑了笑,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
眼前这男人终究是懦弱的存在,比慑清苑慑清潭二人,他可以用懦弱,当真还不如那二个‘女’子要强,这也是他为何一直都被慑清苑压着的缘故。
不是因为他不够武功高强,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命令,而是因为他懦弱,不敢反抗也不懂反抗,所以……大长老喝了一口茶看了看对方,他此刻才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需要一颗棋子,够忠心又不懂反抗的棋子,眼前这人便是最好的选着。
“本座量你也没有那心思,起来吧,”大长老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听到这话渊南召起身,就看到这大长老道,“你若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弃子?本座告诉你也无妨,在这局内,谁也了便是棋子,谁输了便是弃子,本座给你们各种各的好,剩下的不过是各凭本事,此刻输了何必怨天尤人,终究不过是你们自己不自量力,”
听到这话渊南召脸红,想到这大长老给自己的优待,的确他相助慑清苑,而且福利也不少,最后输了也不过是自己不自量力,至于这慑清潭……
那此刻这慑清潭赢了,她在此刻又算什么?“那师傅寻徒儿来所为何事?”渊南召低着头道,不敢去猜想对方的想法,那一刻对方的话,让这渊南召隐隐约约有着一种想法,却不敢深究。
“自然是有用,在接下来你便跟着她,时时刻刻护着,可别在出慑清苑那一次的差错,”听到这话渊南召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弟子遵命,”没想到昨日的敌人,今日却要保护对方,大长老挥了挥手,让这渊南召下去,渊南召便点了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长老看到对方离开,神情便的幽然了起来,很快嘴角上便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画墨原本打算回到房间的。
却想不到中途遇到了渊南召,“你跟着我干什么?”听到这话渊南召将大长老的话说了一遍,却想不到被画墨冷冷笑了笑。
“你保护我?渊南召算了吧,本宫还不需要你来保护,更何况你可是他的人,你认为本宫敢要吗?”虽然不知道大长老搞什么鬼?将渊南召‘弄’来。
只是画墨却总是有着不好的感觉,这男人给人的品‘性’很不好,而且感觉也很差,从来都差不多对方想什么?
明明自己快要‘弄’懂了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