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哥把银子放在怀里收好,张月儿才开口道:“大哥,难道你后面那一次往百草堂送草药永平哥为难你了?”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通大哥为何往相熟的几家送礼,却独独不给永平哥家送。(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多与少的问题,而是人情世故。
听到这话屋里便沉默了下来,那天在永平哥家的事大哥已经私下告诉了月瑶却压着没有告诉月儿。
“月儿,以后我们家和永平哥家再也不会走动了,那天进山回来后发生了一些事,当时你病得很重怕影响你的情绪才压着没告诉你。今天天晚了,你得**睡觉,明天大哥再告诉你。”
“大哥,还是今天跟我说吧,我精神好着呢!你要是不跟我说,我就是躺在**上也睡不好。”
张家航无奈,只好让家轩把那天去永平哥家买药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
这次张家轩没有像上次告诉大哥和三弟之时那般愤怒和怨恨,他说的很平静,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很平静,丝毫看不出情绪。
可就是这样的平静,透露出来的字字句句更让张月儿愤怒,她没有发火,她的身体不允许,她不会让大哥他们跟着担心。
难怪大哥压着不告诉她,难怪大哥同意二哥的自作主张与永平哥那边断绝了往来,就她而言,这还是轻的!
不!那张永平和李熏然根本就称不上是长辈,他们的所作所为有哪一点值得他们兄妹尊敬,又有哪一点做到身为长辈的本分!
明明是他们自己的原因却什么都推到他们身上,占尽了他们一家的便宜还倒打一把,真是好本事!
就连张安平那个家伙也不是个东西,别跟她说张安平不知情,她一个字也不信,不知道全部,多少会知道一些的。这个先不说,就拿大姐已经与他退亲,他又有什么理由闹着又要娶,真当他们家是软柿子,想娶就娶,不想娶就退亲?还说是个会念书的,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他难道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外人听了会说她大姐的不是,这不是坏人闺誉吗?
两家断了也好,那次逼着他们当玉佩的事她记着呢,早就看不顺眼了,现在正当好。
“大哥、二哥,你们说的这事我知道了,以后咱们两家就彻底的断了,别再扯上了。还有,之前凡叔说的那张断弓可是挂在堂屋墙角的那一张,如果是的话,那是被我收起来了。”
从空间里拿出之前收进去的那张厚重的断弓,“大哥,你知道这张断弓是哪里来的吗?”
张家航拿过断弓,回道:“月儿,这张弓是燕爷爷在爹十六岁的时候送给他的。当初交给爹的时候并没有断,是后来断了的。后来爹就一直挂在堂屋的墙上,我们也没怎么动。那天凡叔过来借弓我才发现不见了,没想到你收起来了。”
“大哥,你仔细看看,这一小块的地方上面布满的条纹,这些条纹和我手上戴着的紫钥上面附着的条纹很相似,所以才收起来了。本来上次收起来的时候就想问的,后来给忘了。要是有空的话,大哥帮我把断弓上面的染料全部去掉,等去掉后我再仔细看看。记得小心些,别把上面的条纹刮花了,最好能买些药水把上面的洗掉。”
张家兄妹一听,便凑上前认真的看着月儿用手指着的地方。还真是!这小块的地方刚好是断裂处的内侧,其上还有一朵兰花标记附着在上面,要不是这把弓被断的时候擦破了一小块又被月儿看的仔细还真不容易被注意到。上面的条纹同断弓原本乌黑的表层有着些许不同,里面的那一层附着的染料虽未完全清除却还是能看到其中夹杂着紫色。
“月儿,这事教给大哥吧,我会小心清除上面的染料的,等弄好就拿给你确认。”
“嗯,谢谢大哥。”
“没事,小丫头还跟我客套。夜已经深了,咱们都回房休息吧,明天都有事呢。”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该说的也说了,张月儿便依言跟着大姐回房。
次日一大早,张家轩热了点饼子吃了便背着筐子里准备的礼往东庄去。
“家轩,这么早过来怎么又带东西,还乱花钱。”带来的东西一看就是花钱买的,老村长佯怒道。
“大爷爷,前些天我们兄妹运气好在落叶山猎了头野猪,因为没有请吃杀猪饭,大哥便让我送些东西过来,顺便把之前欠的银子给还了。”按着大哥吩咐的说完便从怀里掏出四两银子递给边上的村长大伯。
“你们几个孩子也是,怎么跑落叶山深处去了,身上有没有受伤?”野猪可不好猎,那家伙要是发狠起来,可不比深山里的猛虎差。
“大爷爷、村长大伯,我们身上就受了点小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们就放心吧。”然后又把明天他们家修房的事说了。
他没准备把那天的凶险说出来,他们受伤的事大概的说一下就行了,反正在家养了几天都好了很多,也就他的胳膊伤的还有点重。
老村长两父子本来还有些担心,见他无事又听说他们家明天修房便没怀疑。这些天两个儿媳妇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了,他们这些长辈还有家里的两个儿子都在镇上处理家务事去了。
唉,说起来还是家轩他大伯、二伯家的事给闹的。
“家轩,明天我让你长福哥过去帮忙。这些天我们都在镇上处理你大伯、二伯家分家的事,你是不知道,闹得特别厉害,都打起来了,这不,你大爷爷被闹的差点气病了,今儿一早我们才急赶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