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过几年,咱想再合在一起做买卖,也许物是人非,也许我们各自成家。
总之很可能现在断了就再接不上了,你明不明白?我很着急!”
毕月停住了脚,侧过身,这回认真地看着赵大山,板着一张小脸很严肃:
“我着急的不只是想挣钱,我挣钱的路子也不一定是开饭店。
是因为我目前还从没有过干啥干半截的事儿!
我这人,要么不开始,就像我最初犹豫来犹豫去,甚至想劝你回老家继续干工作。
可咱当初支起了那一摊子了,既然开始了,还是在那么难,露天的情况下,我们携手走过,那就得干下去!
不说干半辈子一辈子,最起码得干透彻了,干过瘾了,再撒手吧?
可现在呢?咱们要是因为这个私人原因止步不前了,真的,我会很遗憾!”
沉默,赵大山闷的一面暴露了出来。他半响没说话。
憋的毕月不行不行的,但毕月也不吭声。
要是合伙关系还没个主观意动性。说怎么经营,太早了,收租才是最理智的。
她这人还有一点:同行人,她定不负人,不是一路的,从不强人所难。
“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