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饱了,可以了吧?”她嘴巴被塞得鼓鼓的看着他,口齿不清地说。
“好好说话!”他瞪她,“都二十有七的人了,怎么还这样,要是被噎了怎么办?把饭吞了,再说话。”
石青慢慢把饭吞了,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喝了口,“我饱了。”
他冷扫了眼她的碗,“出去吧。”
石青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学生,他就是老师一样,她怕在饭桌上被他训,而且她也是真的怕被捉这块,白牧存从前就经常训她,训完了对她又亲又抱的,拒绝都拒绝不来。
石青出去后,景暮崇跟着出去,见她会在沙发上跟扬扬说话,有说有笑,不禁有点吃味,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到书房去。”
石青觉得莫名其妙,她肯定他家就己经不错了,居然什么都对她强着来,真讨厌!
“喂,景暮崇,我不想上去,你放手!”她挣着想挣开。
景暮崇却抓紧了,“给你看样东西。”
一听有东西可以看,她就暂时不挣扎了,跟着他走。
景暮崇的书房很大,站在门口,她看着他走进去,随后她也跟着走进去,在沙发旁边的小茶几上,她看到了张相片,忍不住走过去,将相片拿起来看,有种熟悉感冲击着她的视觉。
相片里面的人是李若莲,从去世到现在己经两年多。
景暮崇走了进来,站在她身后,双手自后面搂她,低低地说,“这是妈。”
“妈?”石青的头突然又痛了下,紧接着剧烈地痛起来,脑海里的画面排山倒海而来。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对,还抱着头,把他吓到了,抱起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哪里疼?这里吗?还是这里?”他的手轻轻触摸着她的头,想帮她按揉。
“我就觉得痛,有好像景象,可我看不清楚……”她闭着眼痛苦地说。
景暮崇听了愣了下,原来是触动了记忆,怪不得会痛……
看她痛,他不忍心,可又希望她能快点想起来,再这么下去,他会崩溃哎。
“好了,痛就不要想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我送你回去。”本来想留她下来,但看她这样,实在不忍心,要是她留下来,他肯定忍不住。
她揉着头,点点头,默默起身,经过李若莲的相片时,还是忍住多看了眼,才出去。
景暮崇没多想,要给她看的东西也没给,就跟着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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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石青回到她的住处,景暮崇微拧眉,“你住这上面?”
景暮崇送石青回来的地方,正是长青酒店。
“嗯。今晚谢谢你的晚餐,很好吃。”石青下车,朝他扬了扬手。
景暮崇看着她走进去,虽然很想跟进去,却拼命忍住要下车的双脚。
这丫头,一直记得的,只有遇到景暮崇之前……景暮崇想到这突然顿住,那意思就是说,毕业后曾经发生的一切她都忘记了,她记得的,只有毕业前。
出神中的景暮崇回过神,好像听到酒店大堂里面传出高声,而且还叫的石小姐三个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却觉得这个石小姐就是石青。
于是,他下车走进去一看究竟。
这一进去,就看到石青被前台,还有两名保安拦住不给上去。
“怎么回事。”
冰冷的声音蓦然响起,将保安前台小姐都吓了好大一跳,全部回头。
石青回头看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一下子安了下来。
“别担心,有我。”他走到她身旁,将她拉到他身后。
“我问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拦着她不给上去。”他冷冷质问保安跟前台。
长青酒店经过两年的时间,这里面的员工全都都换新的,而且这间酒店也不再是白氏旗下的产业,现在归为景氏旗下。
“你是谁,多管什么闲事,这是我们酒店与客人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其中一名保安看景暮崇不顺眼,冷喝他。
景暮崇冷冷一眯眼,拿出手机,冷冷地说,“任总经理,马上给我到长青酒来!”
刚才说话的保安这下知道惹了不应该惹的人,于是马上道歉,“不好意思先生,刚才是我冒犯了您,请您千万不要计较……”
“犯到了我我可以不计较,但你犯到的人,是我老婆,你说我要不要计较?”景暮崇冷冷反问他。
那名保安听了一阵寒意窜过背心,马上望向石青,石青却当做没看到。
哼,上面的总统套房可是牧存给她的,他们居然说不是她的了,他们那是侵占她的财产,她可以告他们!
任总经理很快来到长青酒店,一进大堂便看到自家老板站在那里,面容铁青,就知道发生了让他不愉快的事。
“总裁,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任总经理连连道歉。
“这保安谁招进来的马上给我查。”景暮崇冷道,“查到连同这个保安一同解雇。”
“可是总裁,公司的规定是不能无缘无故解雇员工……”任总经理气弱有些弱的说。
“他惹我老婆不快,我就要解雇,怎么了?你有意见?”景暮崇反问他。
任总经理这才注意到站在景暮崇身后的石青,拧眉,总裁什么时候结婚了?两年前是有结过,但不是离了么……
那名保安己经刷白了脸色站在那里,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冷得吓人的男人是景氏总裁啊,如果知道给他十个胆都不敢啊,这里工资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