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事真的要这么急吗?”淳于险峰轻声说:“我倒觉得诗晴说的有几分道理,辰的个‘性’最像您,‘逼’不得。”
“还反了天了!‘逼’他又怎样?”淳于烈还就不相信了,他全球,无论在商界还是政界都没遇到过对手,难道还治不了一个黄‘毛’小子?
“您别忘了当年,我大哥……”淳于险峰的话只说到一半,淳于烈用力顿了几下拐杖:“谁准你提他?不肖子孙!”
“淳于朗,你还不动?是想要我亲自去叫你大哥吗?”淳于烈的拐杖再次敲的啪啪作响。
淳于朗缩了缩脖子,心内叹息,完了,连父亲都劝不住了,看来爷爷这是铁了心了。
“找我什么事?”淳于朗满面愁容地出现在淳于辰面前时,淳于辰冷淡地问。
“大哥,爷爷叫你去书房。”
“是要说我和诗晴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