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叶无霜当即磨牙道：“死一边去，少打我师傅的主意！”
“呃……这么凶做啥？我只是问问。”
“问也不行！”
“行啦，你俩不要吵了，说正事……”
尹千雪无奈地瞪了二人一眼，继续道：“张山，你有没有听说过养小鬼？”
闻言，张山下意识翻了个白眼：“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养鬼的邪人多了去，我还灭过两个……”
说到这里，他赶紧收口。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毕竟这两妞可不是普通人。
果然，叶无霜眼神不善地瞟过来……
而尹千雪则拍了拍桌子道：“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说的是养小鬼，是源自太国的养小鬼。”
“哦？养小鬼？这个倒是略有所闻……”
这下子张山才一下子醒悟过来。只是，她突然问起这个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