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最后长叹一声离去。
翌日,陈到照旧喊刘备起床。
刘备看陈到黑眼圈大大的,而且脸色有些萎靡,这可不是平时的陈到?
刘备问道:“文至,怎么啦?有忧心的事?”
“回主公,没有。”
“那为何彻夜不睡?”
陈到一愣,最终道:“主公,旭儿是谁?”
刘备手突然一僵,陈到见状立刻跪下:“某不是要特意打听主公隐秘,只是如果主公那旭儿真是主公之子,主公当三思啊!官匪岂能同流合污?”
陈到几乎天天接受刘备的洗脑: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
可人毕竟不是机器,哪能什么事都装作没有发生呢?
刘备一直以为陈到能保守自己的所有秘密,可现在看来自己太理想化了。
陈到不过是刚刚及冠的青年,而且他的三观极为不正,一边接受军人忠君的思想,一边被刘备耳喧目染的厚黑化。
做忠厚之人,还是做无恶不作的坏人?
此刻的陈到正处在非黑即白的尴尬阶段。
“主公,某犯了主公的禁忌,请主公惩罚。”
陈到说出口,心中的忧虑亦不是那么大,反而因犯了忌讳而心有揣揣。
“犯了忌讳,那就跪在这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