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些事不事打个电话就完事的,这事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她想把潘正东是他的亲生儿子的事告诉他,这样以来,给马强加重了法码,儿子考试就有十足的把握。
就这样凭空的说马强是不可能相信的。就是有亲子鉴定他一时半会儿也是不会信的,尤其是在这个公务员招考的当口,他一定怀疑是高红英一手捏造的事实,让他帮忙,这不是简单的帮忙两字就能解决的。
看看时间还没有到上班时间,高红英为了儿子,拨通了马强的电话,说了一些散事,多半是客套话,总之给了马强了一个信息,就是潘正东这次参加市公务员考试,请他关照。
绕了一大大的圈子,就是这么一句话。高红英挂了电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今天讲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说许多干什么,自己责备自己起来。
高红英想打她手上的最大的一张王牌,将儿子的事同他说了,现在不说到什么时候说,这可是到了决定她儿子前途命运的时候了。
她越想说,越是说不清楚,说到儿子很佩服马强,又说有好地方同讼嗤,她要想将儿子说成是马强。
马强听了,知道这高红英的意图,要关注她的儿子,不是点老交情,马强早就撂下电话了,还这么有耐心的听完。
在手机里,马强答应帮忙。但她心里还是没有底,她这么说马强明白吗?自然不明白,能明白什么呀,
她想也只有如此了,他到底能帮多大的忙,帮到什么程度呢,由天来定了。这只有他自己知道,帮不帮都是个问号。天要灭谁,谁能奈何得了?!
司机将车停到了市服务中心,这都是全市的领导的小车保养所在地,打了一个电话给潘镇长,车子停放妥当。
她们搭火车出发了,高红英本想来一个瞒天过海,马强出差,要两三天才能回来,没办法只得去,这个事不像别的什么事,这是儿子恋着的女人,无论如何也要去看个究竟。
一路无话,到了一看,红莠开店的地方一点没事,还在正常营业,一切都放心了。
潘正东估计母亲应到了,打来电话问情况怎样?
高红英有意说:“现情况不明朗,她们还没有靠近红莠开店的地方,还要租民用船过去,你放心一定会找到的。师傅叔叔过去了,等一会就有信息了。”
“好,妈您要注意身体。”
“没有事,你放心,明天就要参加考试,你可别东想西想的。”
“知道了,妈。”
高红英挂了电话,同师傅一商量。
过了大约一刻钟,高红英打通了儿子的手机,“儿子,师傅叔叔回来了,他说,红莠在发大水的头两天就回老家了,小店的地势高,还没有被水湮。”
儿子听到这个消息一拍大腿说:“太好了。”
拖延是唯一的选择。她们找了一家宾馆住上了,到六点钟再打个电话给儿子,怎么说,她在想,不过那女孩千万别打电话或发短信给潘正东,要是那样,一切都露陷了。
这时高红英叫司机去看看那女孩,司机去了,有意到那饭店里炒了一个菜,要了一个汤,还要了一瓶啤酒,坐下来慢慢吃,慢慢喝,眼睛不断地扫着这小店里工作人员,好像没有面熟的面孔。
等跑堂的女孩过来就问她:“这店里的女老板呢?”
她说:“这老板是男的,不是女的。”不一会儿一男满脸络腮胡子,不完全是方步,也有点像鸭步。走到司机旁边说:“这位客人找*姐?”
“不,是问问这店里的老板娘。”
“哦,我是这几天才来的,不知道,帮你问问。”不一会儿过来一个国字脸的黑脸大汉,挺着肚子,两手长着很厚很黒的毛,胳膀很粗壮,迈着方步说:“今晚给你配一个,三百元,订金一百元。”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连老板娘都敢要,一个少了?弄俩!”师傅感到不好。
“连声说,不是,上次来吃饭,老板是个女的。”
“别啰嗦,结帐。”司机拿出一百元结帐。
“不够,这是订小姐的钱。我不订。”
“晚了,电话都打了,没法子回。”司机心想算你们狠,江南人到北方总有点怕北方人,司机感觉是黑店,只好又掏出五十元,也不等找钱,头也不敢回,逃命式的走出了小店。
司机回到宾馆心里还在发抖。
高红英正坐在大厅里等司机的消息,这时后来住宿的有不多,随手拿了一本宣传册,翻看起来。
这时司机走了进来,见红英在这里等,定了定神,说了他所见所闻。
“女孩很可能不是什么老板,可能就是一个卖*女,一夜三百。”听司机这么一说,高红英想这个红莠真的有可能是做这些乱七八糟事的女人。
那个女孩看来不是那个女孩,中国人长得大多数都差多样子,说不一定是那次看走了眼,那被马强糟踏过的女孩都发疯了,在大街上跑好多日子,谁去花钱给治,就是治好了,那么漂亮的女孩也不可能叫她跑出来做这事,就是做这事,一定是有个卖*的团伙在幕后操纵。
高红英想想也有点怕,索性就退了宾馆,收拾了行礼,上了车离开了西安。
到了下午六、七点的样子,高红英拨了儿子的手机,说红莠没有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