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挣扎的瞬间,寒光一闪,九辫狂战士又是一剑砍到,那一瞬间,绿毛战士那一双凝望着天空,带着血丝的眼睛,终究没有闭上。
狂战士部落的第一勇士,用实力证明了他的强悍。
两分钟后……
当第三个绿毛战士,被九辫狂战士手里的大剑劈开肚子。
法罗瞥了一眼那地上五颜六色的肠子,他用手臂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照耀着红色峡谷的红色太阳,然后微微眯眼向身份的方向看过来,眼神里饱含着骄傲。
场上的九辫狂战士,他的勇猛和战斗技能,都是索隆生平仅见,仅次于鲁道夫。
但他的所作所为,却像是一个小女孩,在用愚蠢的方式发泄她的不满。
鲁道夫的战略,是打败9个绿毛战士,将其变成仆从。而九辫狂战士的血腥杀戮,让鲁道夫的嘴角挂着微笑,为九辫狂战士的行为感到骄傲,也非常好奇,看到蛮族战士这么强大索隆会有什么样的面部表情。
但是这个时候,索隆却非常适宜的身子微微一侧,轻易地避过对方眼角的余光。鲁道夫是一个有能力的将才,然而在他的眼中,索隆毕竟是一个鹰人。就避免不了他的骄傲之心。
十分钟以后……
当九辫狂战士杀死第五个绿毛战士,气喘吁吁,准备在冰族人的怒吼和不满中,就此下场的刹那。
冰族人的士气急剧下降。反观己方的士气确实急速攀升。
一目了然、就是现在!
征服靠的不是梦想,它最终总要诉诸血和铁。
索隆不愿意继续这个无聊的比斗游戏,他也不相信9个流民部落的首领,会来到这片隘口前,像个白痴一样比斗。
所以、当他将手里的战剑,突然举过头顶。
鹰人们,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吹响了手里的号角。
有这样一句话。
当开战两个字响彻云霄,请带上阳光般明媚的双眼,准备拥抱这个颤抖的世界!
“鹰击长空!!!”
鹰人们踏着一致的步伐,撑开翅膀升空,像一个灵活有力的大网,更像是一张血盆大口。
没有复杂的变化,没有玄妙的机关,只有从空中推进,然后有长矛投掷,一路血腥碾压。
不管前方是什么人,都被无情地被长矛洞穿,在矛头穿刺的一边,pēn_shè出大量的鲜血。
即使在平地上,有一双翅膀的帮助,鹰人手里的白木长矛,重重落在一个绿毛战士的肩膀上,打得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视界里,这一页血腥的场景,让索隆不知道,在这个隘口,会不会变得殷红一片。
鹰人们吼叫着命令奴隶兵团冲锋,而在鲁道夫的眼中,他奴隶兵团方阵,无法通过冰族人把守的只有三米宽的隘口,所以他必须用炮灰去填。
这一点,是索隆的命令。“如果可以,就是用尸体填出一条道路,也在所不惜。”
因为只有鲜血,才能灌溉出征服和胜利。而且索隆相信,只有在鲜血的刺激下,炮灰才能发挥出他们最大的价值。
要么冲过隘口,要么接受死亡。鲜血的刺激,冲锋的号角回声彻应,使奴隶兵团彻底陷入了癫狂。
奴隶兵团、还有狂战士,形成一股亡命的可怕洪流,呵喝、喧嚣、呻吟声里,踩踢着同伴的尸体向前狂奔。像是受到生命威胁的兽群。
快要被人群淹溺的人痉挛地互相摩擦着,拥向前方窄小的隘口,然后在绿毛战士的砍杀下,一个个像木柱似的栽陷在其中。
他们抢天呼地,乞求活命,却陷入狂暴,然后沉没于森冷流动的铁器中间,被碾碎成为一地的血污。
“战争是一场死神的盛宴。”
索隆没有和鲁道夫打招呼就下令开战,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自我认识,“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个刚认识几天的蛮族人,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是龙庭领主,还是一个鹰王祭祀,都要像狐狸一样狡诈、像饿狼一样嗜血。”
当一个三千人的鹰人军团突然出现,连鲁道夫也措手不及。
……
在鹰人的驱赶下,奴隶兵团位于疯狂碰撞的风口浪尖。
九辫狂战士陷入了彻斯底理的疯狂之中,身体表面缭绕着密集凸显的血管,陷入了狂战士的狂化状态。眼盯着蛮族人被癫狂的洪流卷走,连同他的族人和朋友,法罗悲愤地大声吼叫着,怒睁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之前一把尖锐的铁器刺进肚腹,让他的喉咙间涌满了血水。
九辫狂战士法罗,他的右手紧握着一颗狰狞的头颅,向前投掷出去,强忍着喉咙的血液溢出,他告诉自己还不能死。
奴隶兵团的价值,大概就在此刻。
身处拥挤的战斗中,当鲁道夫脑袋发热,一切东西在他眼前起伏和闪动。引导奴隶兵团冲击隘口,眼见到的除了鲜血就是飞溅的肢体。
但不管如何的疲惫,在这种混乱中,鲁道夫似乎并没有把冰族人看作是人类。因为他的杀戮,仿佛在用鲜血画画一般,根本不管靠近自己的是敌人还是倒退的奴隶。
双剑在鲁道夫的手中打着战栗,砍进一个冰族人的肩胛。鲜血的颜色在眼前模糊,另一把战剑横削出去,残肢断体的快感攫紧了他的心脏。在恐怖的屠戮战场,他必须发挥所有的实力,大吼着“冲击活命,后退则死!”劈死身边失去理智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