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释清为柳纱纱而担忧时,隐藏在暗中的危险渐渐显露出来,越来越压抑的气息,威压也渐渐加重。
柳纱纱陷入梦魇,时而皱眉时而温柔,噩梦连连。
释清念诵着静心诀,助柳纱纱能平静下来。眼看着在迷阵中的妖族的身影,它们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犹如石雕般。
冥非若睁开眼睛,依旧身在残破的宫殿中,只是眼前的魔物雕像破碎了,一步踏过继续走下去,对于这座宫殿的主人隐隐约约有些猜测。
阴暗的通道里,迎面而来的冷风刺骨,耳边传来风吹草动的细细声响,魔族的号角吹响伴随着神界的呵斥声,冥非若身临其中,站在交战界之中,看着敌我双方的对峙。
神魔大战的主战场有三处,而这里只是界下小规模冲突的战场之一,这里并非主战场,为何双方都是主将?
魔柯砂迦第二魔将-忧允,关于忧允的传说颇为神秘,据说除了魔柯砂迦见过其真面目,无人见过其真身,是男是女都无从知晓,而神魔大战之后,魔柯砂迦的逝去后,玩起了失踪。
而对峙方神界人马中的神将是来自古老的神族战族易天,易天是战族的天才,是现在这个神帝弥雅的叔叔,也是族长候选人之一。
冥非若安静的看着,见证历史的经过,也许能看到忧允和易天消失的真相。
先锋看着眼前的魔军,皱眉道:“没想到魔军来袭,此行军是秘密行军,没几个知道。”
易天冷瞥一眼这个白痴先锋,这么白痴的问题也说的出来,看着对面领军的魔将,直接说道:“报上名来,不杀无名之鬼。”
缥缈的声音传荡着:“忧允”,带着杀气十足的音攻。
这波音攻对易天来说是无关紧要的挠痒痒般感觉,更不担心身后的士兵。
先锋慌乱抵挡音攻,却抵不住音波的攻势,被击下马鞍落地,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士兵,生怕这一击灭了一点士兵,这一眼让他想找地缝钻进去,身后的士兵站的笔直,这音攻毫不起效,心里也震撼战族的实力,一个士兵都如此强大了。
忧允和易天都没有过多的话语,两者在天空开战,都是最简单的招式,双方都在试探着。而下面的魔军和战兵也打起来了,竟不相上下。而那个先锋看似在战斗,却在远离战场的范围,隐身躲在旁边观望着。
自已是神界派去战族让其出兵的小兵而已,没想过要牺牲,打打杀杀这种事在旁边看就好。
而抱有这种念头的先锋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易天的眼里,而他的行止也犯了战族的规则。当他沾沾自喜时,一把无形的利刃直接穿过他的脑门,直接毁神魂毙命。
易天冷漠的说道:“战场上没有逃避的懦夫。”
忧允点点头拍拍手,表示认同。
易天又说道:“不现真身,凭这具木偶之躯也想赢。”
忧允幽幽地说:“就看你有没有这么本事逼我现身咯。”
冥非若很仔细的看着,却只捕捉到战斗的片段,眼睛跟不上战斗的速度,即便如此,也不错过的看着。
这一战没有天昏地暗没有惊天动地,战兵和魔兵的拼杀也戏剧性的落幕,杀到只剩一个魔兵和战兵,两者都倒在地上,离死不远了。
最后战兵站起来了,来到魔兵面前,举起手中的剑,魔兵没有恐惧,很平静的看着他,剑刃落下,咔擦一声,戴在魔兵脸上的面具裂开两瓣。
然而到关键时刻,画面突然拉扯,空间突然动荡不定,冥非若又回到了残破的宫殿中,没看到最重要的一幕。冷瞥一眼周围的石雕,突然石雕化作嗜血的魔物。
另一边,坠魔宫宫中,魔鳩守候在魔柯砂迦的身旁,等待着魔王的苏醒,魔鳩的忠心不二让叶凉也叹服不已,而魔柯凯拉早就在三个月前离开了魔域,将魔域交给了叶凉,叶凉甩给白蝎,也溜了,美曰:闭关修炼要突破。
白蝎无奈的接下这任务,每隔几天就来坠魔宫向魔鳩汇报魔族的情况还有神界的探报。
白蝎如往常一样汇报完毕,看着魔鳩,犹豫了一下,又随意的说了一句:“毕方被囚禁于溺海之中,私通魔族,协助劫走魔王,罪行极其严重,判决天杀,此时行刑。”说完就溜走了,走前偷瞄一眼那无动于衷的魔鳩。
神界溺海之上,看守溺海的毕方-莴亲自带爱徒静走出溺海,前往刑场。九天之上,雷怒之地,这里是神罚之地,静被黑金锁链囚着,神帝不在,莴想替徒儿求情也无用功。
空中密雷滚滚,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可能落下的毁灭之雷,一击落下必杀。
落雷开始降下,威力有大有小,落在静的身上,静疼得血肉模糊,烧焦的伤口,法力已废,凭这残躯如何去抵挡住这落雷。
莴悲鸣之声响起,无力的看着爱徒被处死,哀嚎声:“是师傅的错…静儿…都怪魔族…为师会替你报仇雪恨…呜呜…”
锁住静的黑金锁链在落雷的打击下依然不断,静感觉到了死亡,无力抬眼看着即将落下的毁灭之雷,脑海中的他还存在着,眼前出现了他的身影,为什么死之前还能看到他的幻影?
这一击毁灭之雷落下,静会魂飞湮灭不复存在。
瞬间,毁灭之雷落下之时,魔鳩抱着频临死亡的静,浩荡而出的毁灭之雷落下,魔鳩全力承受着,而当初魔柯砂迦给的魔王的守护也被这毁灭之雷而激发出来,形成保护层保护着魔鳩和静。
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