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跟黄大同在特区被大人歧视,干脆带兵玩了。
内地的,南洋的,港澳台的。一群小孩还在特区呢,定制的军旗标识就全打上了。
有不少小孩连跑港澳蹭饭都跟着,一路打着熊旗,戴着袖标进的葡京。那架势跟冲锋队砸店似的,不过就是团购个蛋挞,惊的一bō_bō保安飞至,洄游鱼都被定住了。
面对一帮学龄前来买蛋挞的小不点,后面一群保镖跟着,十八岁以下不准进门买零食?蛋挞都吃上了,监控室还懵着呢。
小孩全是人来疯,恶作剧上瘾。逛澳门不跟何先生逗个闷子,等于白来一趟,有个调皮捣蛋的组织比杨伟还兴奋。
一个人人当军团长的军团,一个海盗法典的军团,架构清晰,就可以模块化。
邱宁儿等回到南洋,散入各国,四面八方朝北京的电话就没断过,全是各地分舵请示收人及各种问题。
在南洋一个儿童团没有任何顾忌,华人大家族又沾亲带故,熊军团南洋分舵简直就是病毒一般蔓延,《海峡时报》上都有这帮小孩打着密密麻麻的熊旗,出城郊游的新闻照片。
统一制服,统一旗帜,统一臂章,统一团徽,勋章,胸章,连军团戒指都有。
纪律,荣誉,责任,梦想。
以杨伟对时尚原理架构的认知,把纳粹那套一剥离。南洋熊军团分舵除了没有纳粹思想,其他活脱脱一个纳粹党卫军的翻版,时尚风暴。
集体主义一亮相,震撼人心。
那可是南洋,猴儿的世界,可不是习惯了纪律的大陆。
一股刀锋般的冷冽,寒流一般刮过南洋热带华人圈。
一帮学龄前的小孩而已,一次活动,就被李家坡报纸记者形容为“一见之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失控了,完全失控了,先是学龄前小孩,很快蔓延至华文学校,南洋分舵人数几何级爆增。
熊军团北京总部也好,杨伟也罢,根本管不了南洋那帮分舵。
不少分舵已经被篡权了,但全部统一打的是熊军团的牌子,时不时认识不认识的都会朝北京来个骚扰电话。
熊军团,一不小心成儿童界的洪门了。
谁都打熊军团的牌子,偏偏真正的熊军团谁也管不了。
杨伟已经放弃了,让他们闹去吧。
南洋闹的动静太大了,国内都得到信了。
无可奈何之下,杨伟干脆让总坛与美图美熊的“一奶计划”配合,一起亮相吧。
北京熊窝,才是总坛,主次不能乱。
南洋分舵再风光,只要杨伟想动,萤火之光可与皓月同辉。然,皓月之明,必覆萤火之光。
于是,美图美熊,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被外资迅速收购。
外资看中的不是美图美熊的资产,是美图美熊的公司名称与一系列标识,认为极有价值。
不管理由多扯淡,更扯的在后面。
外资收购完才发现,美图美熊的一系列标识,属于北京东城区一所学校的孩子们。
属于一个叫熊军团的小团体。
这些孩子,正在上小学。
于是,抓狂的外国公司,与熊孩子们的故事,开始了。
这个故事,很快上了报纸。
一群国内小学生组织的小团体,设计的团体内一系列标志。外国公司以一万块,接着以每个孩子一万块,两万块……一路攀升。
最后开价,一千万人民币。
然后,熊军团内的小学生,召开了全体大会,对此标识收购议案,进行表决。
再然后,否决了。
八十年代末,一群北京东城区的一年级小学生,拒绝了一千万人民币。
回复的拒绝原因,仅仅是因为:“军团荣誉不容玷污,梦想不容践踏!”
所以,外国公司标识收购议案被否决了。
常人眼中一文不值的小学生涂鸦,外国公司一千万收购,否决。
新闻媒体稿子一出,影响很快扩散,民族自尊心在跳跃。
全国教育工作者自豪满满。
东城区政府与教委领导兴高采烈的视察狮小,狮小校领导与全体教职工兴奋莫名,士气爆棚,周围学校的学生们以认识熊军团成员为荣……
熊军团,开始多了点叫做星味儿的东西。
这是第一波报道。
其中,有《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当时的军团长乔桥,问她:“为何你们当初创建小团体时,叫军团?”
乔桥卖萌军团第一,学着平常杨伟的标志性动作,昂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眼神迷离:“我们的喜好不同,争执很多。唯一可以让我们共同喜欢的人,唯一可以让我们放弃争执的人,唯一可以激励我们的人,并不在我们之中。”
记者好奇的问:“那是谁?”
乔桥崇拜的回:“我哥哥。”
记者继续好奇:“你哥哥?他有什么值得你们敬佩的事迹么?”
乔桥认真的答:“对呀,我哥哥!事迹好多啊。”
记者太好奇了:“能告诉叔叔,你哥哥的名字么?”
乔桥自豪道:“中国人民解放军。”
然后又好奇的问记者,“叔叔,你也是我哥哥的叔叔么?”
记者大汗:“你哥是我叔。”
……
《中国青年报》报道熊军团的稿子登报次日,全文被《解放军报》转载。
《解放军报》的“三个唯一”的编者按中,亲切的称呼熊军团为,“子弟兵的子弟兵”。
又红又专,双子军团的番号开始有人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