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着加贺清光在我面前一口口细嚼慢咽地吃着第四盒便当,直到她吃完最后一口。我看了看便当盒,还足足有一大半儿,而一旁的加贺清光则不断地打着饱嗝。
“那剩下的就拜托给哥哥了,你一边吃我一边给你讲讲他们的计划。嗝嗝~”加贺清光一边打着嗝,指了指我手中的便当盒一脸‘就拜托给你’的表情对我说道。
“根据定利姐姐,还有负责【八岐】上层人员安保的姐妹说,他们这次又研究出了一种什么,什么药剂,效果好像是能够让活人的基因发生突变。一位负责守卫上层变态科学家的姐姐更是见过那非人的实验现象,她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提起那种药剂的效果,加贺清光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她的表情还是十分的恐惧。好像那实验现象就如同撒旦重生一样。
‘只见我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变态的科学家,将一针筒的药剂注射到实验对象的大臂动脉,短短几秒钟以后,那人的四肢突然粗大了好几圈,脊椎的顶部原来是一个脑袋,现在硬生生地又长出来一个。背部也没有逃过异变的灾难,原本因为强壮像一块铁板一样强健的后背,突然生出了一对强健的翅膀。最最非人的是,变态主人还命令十五人成一队的,一共两队榴弹炮组,开始向实验对象进行无死角的轰击。一瞬间,整个实验室火光冲天,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味。我估计要不是整间实验室都是由防爆材料构成,肯定也就玩完儿了!’
说到这里,加贺清光喝了一口水,并往手心里呵了一口气,要知道,虽然现在是隆冬,但是我的房间里几乎可以说是全天都开着制热的空调,今天的加贺清光也没有脱下外面的袍子,所以按常理来讲,应该是不会冷的,如果真正感到冷的话,恐怕也只有对实验现象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想到这,我不禁也打了个寒颤,而身边的加贺清光也慢慢地往我这儿靠,出于自己的内心也同样害怕着,我没有推开加贺清光,而是正常地搂住了她。
“那么接下来你的那位好姐妹又和你们讲述了一段怎样的故事呢?”我内心中既希望又不希望加贺清光转述出那骇人的实验现象,可是为了不让我这一片的幸存百姓再一次陷入地狱,为了能够早日研究出对策,我还是准备和加贺清光一起硬着头皮听下去。
‘本来,就算是武技再好的人,也无法抵挡住两轮榴弹炮的弹幕式轰炸,可是当硝烟散去,所有人都挥着手驱散着残留硝烟的时候,被三十人包围着的那头怪物,发出了一声怒吼,在用设备吹散聚而不散的硝烟以后,我的主人以及实验室中的其他人才发现,一些榴弹炮炮弹的确打中了怪物,可是弹头都被融化了,而另一部分的炮弹却生生地被撕扯成了两半。’
靠火器无法杀死他么?这点倒和【血族】有些类似呢?
“那么你的那位姐妹的变态科学家主人,他们是怎样制服住这样的一头怪物的呢?”我急切都询问着加贺清光,因为我感觉自己离应对的方法已经不远了。
‘快用液氮!我的主人这样朝着他手底下的人吼着。而他手底下的人也快速地行动起来。零下一百九十六摄氏度(常压下)的液氮,就这样被一桶一通地泼向怪物,在泼了大概20l以后,怪物终于变成了一尊冰雕。奇怪的是,一拿出液氮,原本还凶狠地怪物立马就安静了下来。我的主人明显感觉到怪物的弱点在于低温。并赶紧让自己的助手记录下来。而那个作为实验对象的怪物,因为被冰冻而变得硬又脆,在时速可以达到200km的中等规格的铁球的撞击下,化作了碎块。这样的场景在实验室几乎天天都有。’
听完了加贺清光的转述,我不禁毛骨悚然,没有哪一次让我觉得,【八岐】的名字十分贴切它的内部人员,要知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某个因为战线过长且又是多方作战的岛国,曾经为了拜托在亚洲战场上的窘境而用过惨无人道的化学武器,而这些武器固然变态,但也没有到达可以毁灭人类的地步。而【八岐】研究出来的药剂,好像就是为了毁灭人类而诞生的。
不好!加贺清光之前曾经说过,【八岐】近期准备将药剂做成炮弹用来攻击以学院为中心的某处,要是让这样的药剂进入大气。恐怕又是一场噩梦,而产生的灾难比之前的【血族】之灾还要恐怖!
“快,快告诉我,他们有没有说要攻击哪个方向!快告诉我啊!”得知【八岐】要用如此丧心病狂的化学武器来屠戮那些好不容易在上一次灾变而侥幸存活的人以后,我是又气又怕。所以我向一个疯子一样把加贺清光扔到床上,死死撑住她的双肩,向她咆哮者、询问着。
“放开我,放开我啊!算了,我知道你现在怎样也冷静不下来,那么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冷静一下吧!”加贺清光推了推我,意识到没用以后,就封住了我的穴道。不过我还是看得见、听得见。
加贺清光从我的书桌中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着什么,紧接着她拿着写好字的白纸在我面前停留了一会儿,我看清上面写的是‘以学院为中心三十公里的半径内,(ps:你们可以躲入地下!因为毒害物质并不能渗入土壤。)我走了,你的穴道我没用很大的力量去封,过个一个小时就可以自行解封了!希望你下次能够冷静一点儿,另外谢谢你的款待,我明天也会来,记得准备好可口的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