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菊文一字则宗的瘫倒也肯定是属于被副作用反噬的一种了。这家伙啊,有的时候对人很严厉,恨不得人人都按照规章条例来办事,而有的时候也出奇的温柔啊,我揉了揉菊文一字则宗那不算太长的头发,并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在我怀中休息着的她。
在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以后,我们继续向校外走去,只要能够逃离学校,那么我们就安全了。不过真是连累了那些什么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断送了性命的同学以及老师了。但是这也是意料之外的吧,毕竟谁能够想到,一直以来都在山区活动出没的【血族】,竟然会发动这么一场有预谋的、要将所有人赶尽杀绝的袭击呢?!
不过经过我们之前的鏖战,剩下的【血族】都是些老弱病残了,对我们根本构不成什么像样的威胁。相对于之前的路程,现在我们还算是较为轻松了。我们一路斩杀着【血族】一路来到了校门门口。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会达成“happyend”,可是谁曾想到,一个巨大的身影挡在了校门前,童子切一眼就认出那才是堪称boss级别的【血族】——{枪级}【血族】,而这个“枪级”的“枪”指的并不是冷兵刃中的“枪”,而是热武器的“枪”。虽然之前一直都推测并且认为【血族】不过是变异了的兵器娘,但是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将之前树立起的猜想假说给推翻了。不过以我们现在这样的状态来迎战这样级别的【血族】,肯定是没有胜算的,看来今天是走不出去了,不过也好,就让我好好地来陪伴陪伴那些见过面的、没见过面的同学老师吧。
就在我以为生还无望的时候,下着雨的天上,突然降下一道落雷,与此同时从我们四人的身后分别飞来四把刀剑,虽然看样子普普通通,但是看着刀剑身上的铭文就知道,这不是寻常刀剑,至少使用它们的人不会是普通人。不过那人也真是有本事,我们一路拼杀时,竟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如果他是我们的敌人的话,恐怕我们现在已经死上至少三回了。
那四把刀剑纷纷直直刺入【血族】的四肢,然后散发出四道白光,而当白光交汇到一起的时候,【血族】被炸成了碎块,纷纷随着雨滴掉落到地上。一招,那人就使用了一招,就绞杀了boss级别的【血族】,他的实力深深地震撼到了我们四人。而那人似乎无心待在此处,见【血族】被成功灭杀以后,转身就离开了。不过他临走的时候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阿海啊,哥哥很抱歉将你牵扯到这样的一场风波,甚至是这场战争中来。不过既然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那么我相信你肯定也不会退缩的。去吧,去收集、攻略你的兵器娘们吧,在胜利的那一天,我们终将会相见。”
这口气听起来的确很像我哥哥说的话,但是那人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哥哥,虽然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行为举止,甚至是他的实力都与哥哥相似。甚至在一开始我都差点以为是哥哥,不过当他开口的时候,我就确信他不是哥哥了,因为他的声音实在不像是我哥哥那样的、二三十岁的人所应该发出的声音,太过于老态龙钟了。只不过那人已经走远,不然我肯定会追上去询问他有关哥哥的下落,不过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先要赶回家中,各自医治伤势,也不知道【血族】有没有袭击到市区,蜘蛛切的情况好不好。
我们就这样冒着大雨往家中赶着,雨水冲刷着我们的身体,【血族】和我们自身伤口流出的污血都被冲刷了干净。来到家门口,拼命的敲门。在敲了一小会儿以后,蜘蛛切迈着碎步过来开了门,看见我们身上的伤口和残留的血迹,就大概知道了我们所经历的事情,在让我们赶快进入屋内以后,便开始忙活起来,又是找相关的药品,又是去烧热水。本以为这些琐事只有菊文一字则宗愿意去做,没想到蜘蛛切也有这么温婉的一面啊。
我和童子切受的伤还算是四人中比较轻的,所以就自行治疗了以后,开始替其他两人医治,由于人手以及时间的问题,毕竟她们受的都不是寻常的创伤,所以时间越拖越不利。我们三人将她们两个各放在不同的房间,由于童子切说她有把握医治好会长,所以我就让她放手去试了。那么我和蜘蛛切所要医治的对象自然就是菊文一字则宗了。说来,最亏欠的也是她,无论是日常对我的照顾,还是刚刚近乎“舍身”的相救。
我将菊文一字则宗的衣甲尽可能小心翼翼地脱下来,可是有些地方还是应为和血液粘黏到了一起,再加上我没有进行相应的措施使它们分离,所以被撕扯的疼痛让昏迷中的菊文一字则宗发出了“嘶嘶嘶~”的冷叹声。
在将衣甲除去以后,我转身从蜘蛛切放在我身后地上的水盆中拿出一块沾湿的毛巾,用它先将菊文一字则宗身上的污物擦去,然后再用凉水使伤口收缩。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明明是兵器化身,及时身体是人为设计的,但是还是能那么的逼真,毕竟皮肤遇冷水毛孔收缩,这是人类才会有的正常应激反应吧。如果菊文一字则宗能醒来就能告知我缘由了,想到这里我内心又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