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空从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锦盒放到了江海的身前,锦盒看起来是红木所制,上面雕工精致,一只睚眦仰天长啸,给人一种古朴厚重的质感。
看着丁长空笑面相对,江海打开红木锦盒,里面果然有一块黑色的睚眦牌!
这睚眦牌半椭圆形,似铁非铁,看起来就像美国佬身上的军牌,但是却感觉它好像历经了岁月的痕迹,四周带面都显得格外的光滑,似乎不知经过了多少人多少年的不断磨抚,但纵是如此可以看出这睚眦牌保护得很好,让人一看就不像是凡物。
仔细地看了一下睚眦牌的正反两面,上面各自雕刻着一只睚眦,但是两兽表情动作各异。
后面的那只睚眦威严而立,站在一个云端的峰顶目视远方,有几分皇者之貌,给人一种俯视众生的味道。
而前面的那只睚眦,却是披金带甲,身上似乎还背着一把剑一把刀,周围隐隐刻了不少的兽群,有蠢蠢欲动想扑过来的感觉,可是睚眦在兽群之中鹤立鸡群,目光桀骜,有一种虽千万人但吾往矣的藐视群敌,那彪悍的王八之气简直隔着睚眦牌也能扑面而来。
在丁长空的示意下,江海迟疑地伸出了手,将牌子拿到手中,这玩意放在手中竟然没有一丝凉意,反而温润无比似乎跟自己的体温相近,重量也不是很重,下面还有一条链子,好像平时就是给戴在脖子上的。
江海握在手中试了下捻下去,竟然现它好像特别的坚硬,他微微使力竟是吃惊地现根本对这睚眦牌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
这可让江海吃惊不小,他现在握力也算惊人了,就算是纯钢的,如果像这么薄的一片,他也能将他弄变形,但这玩意儿竟是纹丝不动!它的制作材料到底是什么?
“睚眦牌可别小看,实际上跟你体内的睚眦珠是同一时代的产物,它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位主人了!”
丁长空似乎感觉到了江海迷惑,在边上淡淡地说了一句。
“很多?”江海若有所动!
“是很多!所以你要学会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
江海问得有些让人不解,丁长空回的话也让人感觉心跳加,江海仿佛感觉手中的牌子有传递着一种热血沸腾的不屈不羁,让他不由自主地一震,好像连精神也好了三分。
“这三个月是你真正开始要适应睚眦这个身份的时间,我会将睚眦珠的传承之物都交给你,但可惜的是睚眦的御器之术都已经失传,少了一大助力!”
丁长空深深地看着江海道:“说起来你也是我弟弟的半个弟子,今日后你也算是出自我门下,睚眦一脉倒是有人第一个修成了念力,也希望你能将我这一门的道法扬光大,三个月内,我会让你念力提升到神念,能学会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是!以后还请老师多教诲!”
念力转成神念?有这样的好事,好像他本身就会的斩魂术等几门异术都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可是江海一直追求的事,有这样的好事江海当然不会拒绝。
丁长空虽然没有介绍过自己的在龙组中的身份,可是一看他一副高人的作派,那估计是比龙巢里三个老家伙还要强横的存在,能抱上这么一个大腿,江海自然绝不会放过,再加上他跟丁俊山虽然是跟夏芷学的念力过的菜地七阵,但是多少也有弟子之宜。
“学生拜见老师!”
所以江海福临心至地果断站了起来,恭敬地给丁长空行了一个跪拜之视,还老老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江海非常的清楚,虽然他们身在部队,好像不要再受那些世俗的礼教约束。
但是实际,从小跟爷爷长大的江海却知道,就算部队再怎么特殊,但尊师重教自古以来都不会变,人家竟然愿意把看有的本领教过来,无论认与不认,那都是自己的师傅,部队的礼仪是一回事,但自己心中的认可又是一回事,根本不能混谈。
“好,我就当收下你这个关门弟子!”
丁长空果然没有阻止江海下跪磕头,挺胸安坐受了江海的三拜,实际上他完全能让江海根本拜不下去,但是他受了那就不一样,甚至比当年江海受丁俊山和周远宏他们的施教还要正式,那就是说他真正的认可了江海这个弟子,以后他跟丁俊山绝不可能是师徒关系了,最多也就是叫一声师叔。
“你师傅我最擅长的其实还不是军人的打斗和杀伐,古有三教九流,我们师门传承算是道家和阴阳家一派,为师最擅长的应该是风水术法,另外对相术也有心得!”
“竟然你是我的弟子,那我也不妨跟你直说!”
丁长空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海道:“我相术虽不精,少有地只能知道你的往事,前程却是一片模糊看不清,但我观你气运盖顶,必然有机缘重宝在身,别的不知道,但是对于我风水术法却是敢佳的传承者,如果只要你认真学,以后道术比我精深完全不在话下,而你们开始知道的那个谢云海,他只是虎穴军中的一个颇有灵性的士兵,他所学的你完全不要在意!”
呃,江海又不笨,自然知道自己捡到宝够机灵了,这拜了师傅,待遇果然就不一样了。
丁长空也就是告诉江海,他其实早就看他顺眼了,不过拜师这个事却要看各人的缘法,估计在这个军中要丁长空主动了收江海做徒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没拜师丁长空教的方式多少都会有些敷衍了事,就像教谢云海一样。
可是真的拜师了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