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雄的眼睛不敢直视覃力，借抽烟的时候，就蹲在地上，说道：“别提了，这都习以为常了。”
覃力皱眉，但出于对老鬼师傅的信任，他也只得等最佳时机。他说道：“大哥，你听我一句，回来家里住，晚上我去守农场。家里，总要比平房安静和舒适。”
覃雄说道：“这话你别说了，我的事，我最清楚不过。老二，你若真是为大哥好，就再考虑考虑大哥之前跟你说的事，大哥的时间不多，你早点给我做好。”
“大哥……”
“别说，去做就是。进屋吧，先吃早餐，一会我还要去买东西。”
覃雄将烟头掉进水渍中，那烟头吱的一声就灭了，就跟他昨晚梦到，覃力将他推进大河中，他也吱的一声，就挂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