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靖接过,母子俩一起上了车,朱丽靖开车朝着市医院驶去。
到了市中心,朱丽靖抱着儿子火速的到了儿科。
量了体温后,高烧到39度多,医生先给他打退烧针,然后检查他是不是扁桃体发炎,结果发现还真的是。
开了药之后便让其带回家。
回家的路上,朱丽靖问道:“费雪梅呢?”
“不在家。”
朱丽靖没再问了,一路到朱家,再喂了朱家宝吃了药后,朱母陪在他身边。
朱丽靖一个人回到卧室里,头疼不已。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一个多小时后,门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费雪梅打扮的花枝乱颤的回来了,穿着黑色的******,挎着名包,浓妆艳抹的一张脸满是通红,眼睛迷离的很,扑面而来的酒气昭示着她喝了不少的酒。
看见朱丽靖,她将高跟鞋仍在门口,穿着袜子便朝着朱丽靖走来。
“还真是难得在家里看到你家,真是好难得啊。”
“家宝今晚发高烧了。”
“家里又不是我一个人,发高烧带着去医院啊,你们朱家的人都是死人啊?”她的话让朱丽靖发怒:“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就说怎么了!”费雪梅可不怕他:“你尽多少当爸爸的责任了?!整天想着那个小贱人,既然想着,怎么不把她娶回来啊!”
这触及了朱丽靖心里的痛:“如果当初可以娶她,你以为你还会站在我面前?”
这清淡的嗓音让费雪梅抓狂:“还是娶不回来啊,就算你爱死,她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
“这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他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躺在那里。
费雪梅走到浴室,洗澡出来躺在他身边,然后呵呵笑了:“别以为你不碰我,我就没男人了,朱丽靖,既然你不拿我当回事,我就一天给你戴一顶绿帽子,让你头上绿光闪闪,想要我的男人多的是!从今以后我要为我自己活,家宝我也不管了,他有爹有爷爷有老奶奶,没有妈妈管,照样过的很好,哈哈,你不要企图跟我离婚,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朱丽靖,我要拖死你。”
朱丽靖不吭声,对他而言,费雪梅无论做什么,都很难让他动大情绪,就算给自己戴绿帽子,糟践的是她自己。
只要不在他面前当着众多人的面子,他都会置之不理。
费雪梅看他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跟自己交谈,心里更是窝火,借着酒劲大声嚷嚷:“我怎么看那李玉莲都没觉得有多特别,怎么就那么大魅力将你们这些男人迷得团团转!”
朱丽靖转过身,背对着她。
费雪梅躺在那里,望着上空,泪水长流。
早上天刚微微亮,李玉莲便醒了。
腰间打着一个温热的手臂,她轻轻地将他的手放下去,穿着蚕丝睡衣从床上下来。
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外面空气格外的清新。
闭上眼呼吸,心情都会变得格外舒畅。
院内的黑衣人整齐的正在换岗,扛着枪的他们身姿笔直。
李玉莲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许,已经六点整了。
她转过身,打开衣柜,被里面放着的一个娃娃吸引,将其拿出来,抱着,发现还真的跟自己一模一样,逼真的好像是真人一般。
嘴角莞尔,抱着娃娃轻轻地掀开被窝,将其放在自己躺着的位置,故意将娃娃后背着许小鹏,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宝蓝色的连衣裙换上,去洗手间洗漱后,下来楼。
“胡姨。”
“嗳!李小姐起来了?稍等会啊,就要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