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你说说看,爱是什么?”解文龙看向朱丽靖。
“你觉得此时此刻的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吗?还问我这种问题。”朱丽靖拒绝回答。
解文龙反手指向自己的心口:“为什么我觉得我这里都快疼死了,我觉得我爱她,可是她偏偏不这么认为,到底是为什么。”
许小鹏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到家。”解文龙又喝了不少:“二子,我问你话呢,你倒是告诉我啊。”
许小鹏靠在沙发上,懒懒的说:“告诉你个榆木脑袋干什么,我有时候都恨不得将你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都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解文龙顺势歪在那里,嘟囔的问:“我脑袋怎么了?”
“欠踢了。”
朱丽靖晃了晃酒杯:“为什么我给阿莲发网络消息,都是你代回的?”
“是这样的,不管是网络的任何消息,都是我回复的,现在有些离异男总是借机将目标放在有男人有孩子的女人身上,所以,防备骚扰,从我做起。”他说的一本正经,没半分觉得不好意思。
朱丽靖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真是逼我骂人的节奏啊,许小鹏,你要不要脸,我说为什么给阿莲发信息要么不回复要么是你的语气回复的,你为什么要霸占阿莲的通信自由,私自登录她的密码?你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抱歉,要脸两个字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但是,我还是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你再敢给我女人发一些暧昧字眼的措辞,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许小鹏哼道:“别三天不搭理你,你就上房去揭瓦了。”
“你别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发那种字眼的措辞了?”
“上次那个想你词是谁发的?”许小鹏坐直了身子:“你想我女人干什么,她有男人想,不需要你想,所以,别费力气了。”
“我的脑子我爱怎么想怎么想,管得着吗你。”朱丽靖警告他:“不要太贪心,人都霸占了还想怎么的?要不是我一开始不能和阿莲在一起,现在哪有你什么事,还有,我要打电话给阿莲揭发你的真是嘴脸。”
“朱丽靖!”
“许小鹏!”
两个人一前一后发出挑衅的声调。
解文龙将酒瓶支离破碎的摔在了地上,又重新打开了一瓶新的继续喝,边喝边说:“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现在是在说我的事儿啊,没看我都快心塞死了,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
许小鹏伸出手朝着解文龙脑袋上拍了拍:“你的事儿不需要说,你只要洗脑子就好了。”
“怎么洗脑子?”解文龙两眼发直的看着他问。
“看来,真的需要我亲自帮你了啊,也是,谁让咱俩是好哥们啊,兄弟有难,哥们即便再不愿意也得出手相助啊,跟我来。”许小鹏一鼓作气的站了起来。
解文龙也跟着摇晃着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上楼上。
朱丽靖看他们上去,疑惑的嘀咕了一声:“猪脑子?”
他也紧跟着一起上去了,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真相是……
十分钟后……
解文龙被按到地上,许小鹏一手抄着裤袋,一手拿着淋浴头,对着他的头冲:“脑子清楚些没?”
解文龙喝醉了,整张脸都是红的,他抬起头,欢喜的喊道:“还真别说,我感觉我脑子的垃圾一直在往外清理啊,清楚了呢,还真的第一次知道洗脑子是这么洗的……好清爽……”
“废话,凉水能不清爽吗?不过没事,你现在还不完全清楚,我继续给你加大水量,希望你将脑子好好洗过后,别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知道吗?”
“好……”
站在浴室门口的朱丽靖嘴角抽了抽,这是哪儿来的两个逗比神经病……
“站在门口的人,你是不是脑子也不大好使,也要进来改造改造?进来吧,免费手工操作,保证你洗过之后,还想再洗一遍,效果就是这么明显……”许小鹏挑眉。
朱丽靖投之一眼说道:“我很好,不需要。”
李玉莲将手机定了闹钟,每隔两个小时醒来一次,给小梁将尿袋给倒了,她插着尿管,需要人定时看护。
因为是炎热的夏季,空调是开着的,保持正常的温度环境,不要让她出汗,容易引起感染。
李玉莲也用消毒过的洗脸盆接了水,用毛巾洗了洗,给李玉莲的脸轻轻擦了擦。
“大姐,我睡不着。”
李玉莲回应:“睡不着别睡了,我也睡不着了,白天睡了那么久,我们说说话就好。”
刚说完,外面突然喧闹了起来,尽管声音不大,但仍然传进了李玉莲的耳朵里。
她将毛巾放进水盆里,然后轻轻地的朝着门口走去。
恰好小丁打开了门,进来关上门:“少奶奶,一位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和一位头上插着黑色羽毛的巫师在门外,还带了十几个人,说要见你。”
李玉莲眉头一皱,他们怎么突然找到这里了,按理说,她是乘坐庄园的专机直达江都市的机场的,到达的机场也有许氏的股份,飞机到达时间和降落的飞机根本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刚准备说什么,门被推开,一群人闯了进来。
李玉莲对视进来的人,轻笑:“真是大风到处刮,刮来刮去将泉哥给刮来了啊。”
泉哥撂话:“李玉莲,我们明人眼里不说暗话,你可是好本事,用萍子的身份曾经忍辱负重的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