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姐,这一周都没看到你,你可算回来了。”杨蜜说道:“知道不,咱们对面新搬来了一户人家,不知是谁,很大派头的样子。”
李玉莲躺在那里,闭上眼回答:“那是许小鹏,他卧室在装修,暂时住在这里。”
杨蜜傻眼:“他别墅那么大,随便一间都可以住啊,为什么要暂时住在这里,难道……因为你?”
“你想多了,变态都那样。”
杨蜜蹬掉鞋子,抱住自己的双腿,一板一眼的说:“给我来一个这样的变态也好啊,阿莲,我觉得许老板对你有戏,去死水湖那一天,他跟我们一样站在那里等消息,整整一天啊,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没关系的女人这样,我和小梁琢磨了,他一定是看上你了。”
看她没反应,杨蜜伸出头一看,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李玉莲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十五分了,她从沙发上弹起拉开门便朝着对门走去。
刚推开门,一个凉薄的声音便传进她的耳朵里:“你迟到了整整十五分钟。”
她关上门,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桌子上高脚杯里红酒刚刚下去一点。
“睡着了。”她解释。
“既然迟到了,光解释是不行的,必须要给你点惩罚让你长长记性。”他抿着薄唇,开腔:“还不快过来。”
李玉莲皱眉,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的惩罚……
她磨蹭的走过去,刚站在他面前,便被他拽到了腿上,李玉莲的身子骤然绷紧,想要站起来,却丝毫无法动弹:“别动。”
他抱住她,紧握着的手在她的面前缓缓摊开,手心里是一条蓝宝石的项链。
“喜欢吗?”
“喜欢不喜欢都跟我没关系。”
“有关系,因为喜不喜欢,从现在开始,它都是你的了,给你的惩罚便是,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下来。”说着,他亲自给她戴上。
“太贵重了,我要不起。”她欲解下来还给他。
却被他的话吓得魂不附体:“你敢解下来,我会让你过上真正监狱的生活。”
李玉莲讪讪放下手,坐在他的腿上,扭捏不安:“为什么突然要送我这么昂贵的东西?”
他轻描淡写:“这昂贵么?我最昂贵的东西可不是这。”
所有的东西能有他的心昂贵么?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李玉莲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朱少。”
“朱少喝酒喝到酒精中毒,吐血了,现在送往了医院。”
“什么?”李玉莲心猛然揪紧,疼的她无法呼吸。
挂了电话,她的情绪出现的波动尽收许小鹏的眼底。
“解文龙打来什么事?”
“丽靖住院了,我要去看他。”她的惊慌失措让他不满:“你在家,我去医院就行了。”
“不,我要亲自去看他。”她想去。
他站起来,声音冷到极致:“不准去。”
李玉莲懊恼,倔强道:“凭什么不让我去?我就要去。”
说着,她便要冲向房间门口,许小鹏没拦她,只是一个电话打过去,片刻间,刚跑到楼下的李玉莲被黑衣人给拽了上来。
门腾地关上。
他起身:“好好看着她,我去趟医院。”
小甲小乙小丙小f认真的点头:“是,许总。”
李玉莲被强行关进了卧室,她将门从里面反锁,将床单绑在阳台的柱子上,顺着下到了二楼的阳台,再顺着下到了一楼,成功的从这里出去。
朱丽靖躺在那里被迫挂针,朱母既心疼,又不知说什么好,朱丽靖为什么这样,她心里一清二楚。
“爸妈,你们回去吧,别告诉老奶奶。”
“好。”
朱父朱母刚走,许小鹏便来了。
解文龙看到他来,率先走向门口,将许小鹏拉到外面,压低声音:“那么多女人,你就不能换换……”
“不能。”
解文龙抬眼:“尼玛,你是走火入魔了么,本来朱少不让我说的,可老子忍不住了,你知道阿莲为什么会和朱少分手么,他们当时感情好的令人羡慕,但是,却不能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么!”
许小鹏看他异常严肃,便问:“为什么?”
“跟李玉莲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朱少那会便是,开始还好,有气无力的,后来便经常昏倒,他的阳气差点就被耗尽了,你知道阳气耗尽是什么后果么,会死人的,李玉莲很阴的。”
许小鹏怔住,蓦然笑了:“没关系,我很阳刚,专制她。”
“今天丽靖去相亲了,过几天便订婚了。”半晌,解文龙说道:“如果心里不难受,不会喝酒喝到这个份上,他和阿莲是不能在一起的,我觉得也只有另个原因,一个便是因为阿莲太阴了,第二个,阿莲跟你这件事,听说,丽靖妈妈和老奶奶都知道了,他们家一向注意洁誉,就算没有第一个,也不会让阿莲和丽靖在一起的吧。”
李玉莲站在走廊拐角处听到解文龙的话,眼泪在打转,从她和许小鹏交易那天起,她和朱丽靖便越走越远,永远没有回头路。
她早已配不起他,也不能毁了他的一辈子。
失魂落魄的下了楼,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全世界,仿佛都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她抬起头,望着原本星辰闪耀的空际渐渐地被乌云遮住,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李玉莲想了太多太多。
轰隆隆,一声炸雷响起,天空顷刻便下起了大雨,李玉莲被淋的全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