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棋看着赵毅楷,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比那个赵毅言还难对付,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直接问道:“二公子来此是欣赏风景吗?这山高水长的二公子腿脚又不方便,也难为这个几个家仆了。”
没错,这山高水远的赵毅楷一个残疾硬是在这山峰之上,说他没有鬼谁会信,或许这紫云观的事就与他有关即使不是主谋那也是受人指使的。
定远候府的人个个不简单!
那赵毅楷听她这样一说微微一笑,看着远处眼中多了一丝惆怅说道:“是呀,二哥来到这里也确实是难为了这几个家仆了。可家中烦闷唯独这里可以让我透一透气了。哎,弟妹,那么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来这里,难道是与这位凌公子幽会不成吗?”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根本不在意这赵毅楷话里话外的意思处处都是针对凌炎与她的关系。也看向远处的山峰说道:“我也不想呀。我一个妇道人家按理说不应该出头露面的,可是没办法。总有那么一些人明着暗里的想害我,前几日差点死在郊处的庄园中,为了查出真凶和想害我的人我只能到这来啦,凌公子也是怕我危险怕再一次的为人所害才跟着我来的。二公子,你有什么话直接问,不用这样弯弯绕绕的!”
这句话一落,空气中立即弥漫了一股火药味,可司棋的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激怒赵毅楷,以此从中找出线索。
可没想到。。。
“哈哈,弟妹这话说的直接,二哥佩服也喜欢。可是不知弟妹来此可是查出了什么吗?”赵毅楷仰天长笑,一点也不因为司棋坦白与凌炎的关系而动怒,也不因为挑战候府的权威而生气。
凌炎看着这个候府的残疾二公子,眯起了眼睛:他竟然在这个男人身上嗅出了危险的味道,这个人绝不简单!
“我们既然来到这儿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查到这里线索却断了,既然二公在这里欣赏风景,不知是否知道些什么?”
赵毅楷抬头看着凌炎笑着,那眼神就如同在欣赏自己的对手一般,好半天才出声说道:“赵某已在这里多时,未曾见过什么人或是遇见什么事,看来要让二位失望了!不过,赵某有一句话,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听听,尤其是你,弟妹!”
“我?”司棋疑惑的看向赵毅楷,见那人看向自己时仍是温柔的,心中不觉有种异样的念头出现。想了想说道:“什么话,二公子请直言!”“弟妹还是不肯承认是我赵家的人,也罢二哥也不强求。总有一天你会知晓事情的真相的。”
说着赵毅楷又转过去面对着山峦叠翠说道:“弟妹你看,这山中起雾了。你可知道这浓浓的山雾下掩盖着的是什么吗?”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一些藏污纳垢之所,掩藏在浓雾之后罢了!”司棋冷笑一声,也看向那层层的浓雾。
赵毅楷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弟妹这话说的对也不对!浓雾之后或许真的是掩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是肮脏,但也有可能只是表相,而真相往往是被这些表相所遮盖。所以要想知道这些真相不但要拨开浓雾也要慎重的剥开表相,方能查到真相。弟妹,凌公子我说的对吗?”
听了这话,凌炎与司棋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这个赵毅楷:这个男人不简单,他话里有话。可是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赵候府养血尸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吗?怎么会,这肯定是他开脱的说辞。
“弟妹,我还有一句话要说!”二人正想着,那赵毅楷又说话了。“我与你哥哥子清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对你我虽不能多说什么,可还要奉劝一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别忘了你还是候府的儿媳,如果候府有什么,你也逃脱不了。所以,你还是三思而行吧!”
听了这话,司棋不以为意的说道:“二公子这是在警告我吗?”
赵毅楷笑笑说道:“不是警告而是忠告。凌公子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那赵毅楷突然将话头抛给了凌炎,而凌炎也皱眉看着司棋:这话说的不错,如果候府真的养血尸,按着人界的律法那可是大罪极有可能是要涉及九族的,而做为儿媳的文司棋可不就在这儿九族之内
吗?
赵毅楷见凌炎如此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莽撞的人,也不再说话而是继续看着远处的山景。半天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多好的地方,尤其是那云水观。那可是京城中贵妇小姐们常去的地方,如果那里也不在清静了,那这世间到哪儿还发能找如此好的地方,哪里还能容我发呆赏景?”说着自己闭眼睛似是在回味什么?
凌炎与司棋一看:很明显这是人家在下逐客令了,既然问不出什么那也不用在儿耽搁时间了。
想到这儿,凌炎与司棋也不与赵毅楷打招呼便携手飞在半空中往回返。
“公子,他们走远了!”待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了,赵毅楷身边的一个家仆低头同他禀报。
赵毅楷这才睁开眼看向司棋他们飞走的方向,喃喃的说道:“这文司棋当初刚入候府时,那身灵力我还可以看得出来,可如今却为什么不见了?还有那男子一看就是个修玄的高手,可也是半分灵力看不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明白,便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人已经走了,也就不用遮掩了,放出来吧!”
旁边的家仆一听,点头称是,然后走到一大石前口中念了什么,那大石竟然起了变化,一个穿着道袍的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