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海焦急万分的时候,慕容恪从远方疾驰而来,远远的叫道:“大人,大人!”
陈海喝道:“怎么回事?”
慕容恪叫道:“大人,从京城方向,有着两支骑兵正在向着八里桥方向急行军,已经距离我们不足六里了……”
众人全部都震惊了,果然,两支骑兵啊!
陈海喝道:“对方一共有多少人?”
慕容恪答道:“大人,其中一支有近千人,另外一支有着四五百人,相距不过四五里距离!”
一旁的高琪也急眼了,特么的,加在一起,一千四五百啊,比自己整整多出一倍的兵力,相差悬殊啊!如果闫春雨真的贸然出击的话,只怕这次可要惨了!
高琪叫道:“小海,我们立即向着老闫那边靠拢,还来得及!晚了,老闫一旦被围,那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陈海恨声道:“狗曰的,你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即便是我们现在赶到了又能如何,跟人家死拼吗?”
高琪脸色一红,急道:“那不然怎么办?”
陈海咬咬牙,问道:“老高,洋人押送货物的队伍有多少人?”
高琪答道:“据我们侦察,应该不会在一百人左右!”
陈海恨声道:“他x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咱们就拼了!你立即返回八里桥方向,告诉闫春雨,给我尽快将对方的步兵搞掉,立即撤退,我将会在通往八里桥的路上,不断地阻击英法联军骑兵,半个时辰,我可以拖住他们半个时辰,再多了,那咱们就一起抹脖子吧,烨哥可是将所有的弟兄都交到我们手上了。 一旦出现重大伤亡,咱们谁也没有脸再去见他了!”
高琪脑门的汗水,已经下来了,看样子,陈海这是要玩命啊!
以不到四百人,阻击人家一千多人!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陈海看到高琪发呆,喝道:“还******发什么愣。快点走!狗曰的,回头老子饶不了老闫那个家伙!”
高琪不敢怠慢。一带马缰,疾驰而去!
陈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喝道:“传令,四个连的兵力,全部给我进入战备状态,将所有的兵力集结在双桥,老子要在那里跟洋鬼子来一个决战!”
从杨闸到双桥,没有多远距离,陈海的四百人很快就到了双桥附近。
陈海喝道:“高鹗。率领你的三连,给我死死的守住桥头右侧;聂胜,率领你的警卫连,给我死死的守住桥头左侧!火力全开,在桥头形成交叉火力,压制住英法联军的突进!第一连,第二连。跟着我在桥头正北两百仗的地方待命,只要英法联军突破了桥头的防守,就给我向着联军发动冲锋!”
不得不说,跟随了郭烨一年的时间,陈海的军事水平突飞猛进,双桥。可以说是整个京畿一带,唯一一个能够阻击英法联军的地方,整个桥面宽不过两丈,大量的骑兵不得不拉长战线通过双桥,无法在这里展开攻势。
陈海将两个连的兵力安排在了桥头两侧的土丘之上,进行火力覆盖,英法联军想要冲出火力网。可不是那么容易,等到冲开火力网之后,根本来不及整顿好阵型,就会再次遭到陈海两个连骑兵的冲锋,这样的安排简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陈海的骑兵刚刚安排完毕,英法联军就已经抵达了通惠河的对岸,这一次,雅曼亲自率领着骑兵展开围剿马匪的行动,为了能够不被马匪事先察觉,雅曼刻意等到前面押运的队伍出发三个多小时之后,方才开始行动,以躲过马匪的侦察,只要押运的法军能够坚持住一个小时,那就可以对马匪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管他多少人,绝对不是联军骑兵的对手!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英法联军与清军的将领,没有那个是笨蛋!
刚刚抵达双桥,雅曼就命令骑兵排成五列纵队,快速通过双桥!
可是,雅曼没有料到,那些“马匪”也不含糊,竟然会选择双桥这个地方对其进行阻击!
英法联军骑兵的前锋刚刚抵达双桥的桥头,就遭到了左右两侧两个连将士的凶猛进攻!
左右两侧,一百名士兵,排成三排,轮换射击,对整个桥头进行着火力封锁!
英法联军的前锋倒霉了,猝不及防之下,被打的狼狈不堪,前面的数十名骑兵全部被子弹给打下马来,后面的骑兵一阵大乱,战马嘶鸣,骑兵前锋全部停止了下来,不敢在贸然前进!
雅曼听到枪声,着实吓了一跳,在另一侧的桥头之上,向着远方望去,只见双桥对岸,两个高地之上,出现了一支武装,以步枪在桥头之上形成了密集的火力网,完全将桥头给封锁住了!
啊!
雅曼气得暴跳如雷,好狡猾的马匪啊!竟然在双桥进行伏击!
现在时间已经不等人了,押运的队伍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再冲不过去,只怕押运队伍可就危险了!
“命令,所有骑兵,给我向着对岸发动冲锋,冲,一定要冲过去!”
雅曼愤怒的咆哮着。
数百名骑兵开始向着桥头发动了猛烈的冲锋,但是,两侧的清军将士已经在桥头形成了密集的交叉火力,骑兵根本无法冲过去!数百人在桥头冲击了数次,都被清军的火力给打了回去!
后面的雅曼看的心头冒火,吼道:“命令,两侧的骑兵给我下马,进行火力压制!再次发动进攻!”
上百名骑兵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开始依靠在双桥的栏杆之上,向着清军发动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