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送走了慈安,感觉到身上更是有些乏累,虽然他的身子比慈安要好上不少,但是终究一下午与郭烨疯狂了好几回,有些支撑不住了。
“来人,给哀家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更衣!”
“嗻,主子!”
宫女们连忙下去准备。
时间不长热水就已经准备好,浴桶之中轻轻浮动着一瓣瓣的玫瑰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慈禧将身上的衣服轻轻的褪下,露出来雪白的肌肤,缓缓的躺入了浴桶之中。
慈禧将所有的宫女赶了出去,开始洗浴。
蓦地,慈禧的眼光落在了自己的右肩之上,只见两块牙痕,一处在肩头,另一处在锁骨之上,慈禧心头涌起了一丝甜蜜,这个该死的家伙,又在自己身上留了两处记号,还好,自己也没有吃亏,在他胸前也狠狠的咬了一口!
慈禧的玉手轻轻的摩挲着肩头,美滋滋的回忆着下午美妙的时刻。
突然,一个念头从慈禧的脑海里闪过,两只玉手登时就停了下来!
“糟了!该死的!刚刚慈安可是曾经站起身来,给自己整理金钗来着,居高临下,自己的领口松乱,这牙痕岂不是被她给看个正着?”
联想到慈安临走时的话以及有些飘忽的眼神,慈禧心头更加慌乱了,怎么办,怎么办?不会真的被他她给发现了吧?
“来人,更衣!”
慈禧喝道,外面的宫女连忙拿来衣物,给慈禧换上。
慈禧连头发都来不及梳理了,叫道,“小安子,小安子!”
外面的安德海听到太后的呼叫,连忙走了进来。
“太后!奴才在呢。”
“传下话去,今天跟随哀家去国公府的所有事情,都严禁外泄,如果外面有一点只言片语,乱棍打死!”
“嗻!”
安德海心头一跳,不知道主子这是怎么了,突然要下一道这样的命令。
慈禧低声道:“小安子,事关重大,如果有一点不好的风声传到哀家的耳朵里,哀家就把你点了天灯,明白没有?即便是东边的跟议政王问起,都不得乱说!”
安德海吓得心惊肉跳,自己可是太后最为信重的人,他都如此严厉,可想而知,绝对是有事情发生了,自己还是老实点吧,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绝对不做,不然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宫女的声音,“奴才奢月给圣母皇太后请安!”
慈禧一惊,奢月是慈安的心腹宫女,这一次过来干什么?
“进来吧!”
慈禧勉强镇定心神,淡淡的吩咐道。
门一开,奢月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刚刚吩咐人去做了莲子羹跟桂花糕,说您前往国公府,辛苦的很,所以让安公公过会儿过去取一下,盏茶的功夫就会好了……”
“嗯,”
慈禧答应一声,淡淡说道:“好了,奢月,代我向你们主子致谢了,大晚上的,姐姐还关心我的膳食,实在是惭愧的很了,一会儿,哀家让小安子去取……”
“嗻,那奢月先回去侍候主子了……”
奢月退去,慈禧叫宫女们全部都退了下去,脸色凝重,问道:“小安子,到了东边,你知道怎么回答吗?”
安德海心头惊疑不定,不知道两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令主子这么紧张。
不过安德海能够得到慈禧的宠爱,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心思细腻,精明过人,而且还特别善于察言观色,每一次太后进入国公府都是不让别人跟着,太后与靖国公会直接进入书房,然后一呆就是半天的时间,每一次从国公府出来,太后都是春风满面,眼里的甜蜜都浓郁的要流出来了,这样的事情,安德海可是一一都看在眼里了,不过,作为奴才,他哪里敢去过问主子的事情?
现在慈禧这样一问安德海,安德海,终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了,只是,他也就是在脑海里过了一下,就已经吓得快没脉了,这样的事情,绝对想都不能想!稍微不小心,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安德海自然知道如何回答了:“主子,奴才,奴才就说,在国公府,奴才一直陪侍在一旁,太后与国公就国事长时间交谈……您看……”
“嗯,”
慈禧满意的点点头,答道:“对,就是这么说,如果他在问你交谈了写什么,你就说关于裁撤旗饷与山东的事情,奴才愚笨的很,其他的都记不清了,不该说的,半个字都不能说出口,明白吗?还有,其他跟随我们去国公府的人都交代下去,统一口径!说错半句,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嗻,奴才马上去办!”
慈安这个时候坐在自己的东暖阁里,脑子里依旧满是慈禧锁骨上的牙痕,是的,绝对是的,每一次我要去国公府,他都拦了下来,不让我去,每一次,只要郭烨归京,她都会神情兴奋,对于下人们都包容的很,但是郭烨一离开北京,那几天绝对是要闹脾气的!现在又多了一处牙痕,还不够说明问题?
绝对是的,两个人绝对是有着不清不白的事情,背着人做了苟且之事!怒气从慈安的胸膛不断的升腾起来,但是,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哪里能够说出来,搞不好被反咬一口,那可是撕扯不清了,更何况现在大清江山正是倚重郭烨的时候,一旦这样的事情,真的被抖落出来了,不管是真是假,郭烨在朝中就都没有立足之地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