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因为爱自己,才受伤的女人,他能做到狠心不顾吗?
而且今晚过来企图强暴绑架她的男人,正是徐江家族派来的,也是牧月因为林飞招惹的无妄之灾。
若没有张锐东给的短信,牧月今晚之后,不知会成为了什么样子,也许会自杀,也许会被贩卖成为别人的玩物,更有可能被玩弄之后被杀害。
转身,林飞走出了卧室。
他再也无法压住内心对牧月的亏欠,他也不想这个女人再因为自己背负超常的压力。
痛哭的牧月,蹲在地上,身子颤抖着,因为光着脚丫猛踩手机,她的脚底被划伤,血流到了地板上,林飞看着心疼,不免鼻子有些发酸了,他走过去蹲身抱起了牧月,后者先是一惊,猛然挣扎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待发现是林飞后,接着就怔住了,仿佛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脚。”
林飞道,然后吻去了牧月白净脸蛋上的泪水。
但……牧月眼中的泪却流的更汹涌了。
她一下就抱住了林飞,死死不松手!林飞任由她抱着,任由她下一刻抬头后放肆的激吻,任由她将自己扑在沙发上,衣衫被脱掉,而后从胸膛一路亲吻下去,在林飞所有的女人中,他感觉唯有云若晴和牧月能爱的如此炽热与疯狂,她们有着一样入魔般的疯狂,执念般的无悔,和报复般的亲热动作。
不久牧月一下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这时林飞才看到她雪白如凝脂的上围中,两座小巧秀美的山峰间,竟然有一个怪异的纹身,是一把雪亮的锋利的匕首,如此纹身林飞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怕吗?”
牧月问道。
“……没,为什么纹这个?”
“十八岁那年,我在学校旁边纹身店,打了一星期的工,让老板娘帮我纹的,我知道虽然我不喜欢男人,但这辈子迟早会结婚,所以我纹了这把匕首,谁拿走了我的贞操,就要为我负责,否则我会杀了他,因为我无法经受背叛,我不想像我母亲一般在痛苦抑郁中自杀。”
牧月坦然的道。
“我算是背叛吗?”
林飞问道。
“不算,因为我知道你多情,我自己选择了爱上你,这不怪你,别说话了,我今晚想属于你。”
这句话牧月说的很坦荡,甚至都没脸红,仿佛天经地义,但林飞却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你还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身后还有多少女人,这对你不公平,一年后如果你还这么心甘情愿,我会接受,现在我只希望你冷静,别太冲动。”
“你被这把匕首吓住了?”
牧月怔了下问道。
“没,这把匕首,我现在就可以取了,只是你的身子,一年后我才配拥有。”
林飞说完将牧月揽入怀中,他的头埋入了牧月雪白的上围中,嗅着处子的芬芳,泉水的甘冽,秋棉的柔软,不能自拔,将这把锋利匕首细吻,又将两座傲然坚挺的山峰占有了,牧月身子战栗着,口中忍不住发出了撩人的声音,她紧紧抱着林飞,心里的委屈抱怨全然消失,感觉自己终于名正言顺做了他的人。
一年之约,她根本不会在乎。
因为她认定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改变。
这一晚林飞留宿牧月家中,两人相拥而眠,这是牧月母亲死后,她睡的最踏实的一个晚上,她甚至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为林飞生了一堆的孩子,一家人住在穷山僻壤,与世隔绝过着质朴快乐的生活。
辞职的事,牧月告诉了林飞。
林飞并未有太大的惊讶,现在东江医盟正在并入东海国医会,冯济世虽然德高望重,毕竟年老了,精力不足,牧月有专业知识,正好去管理国医会,将其中研发的一些东西,配合乌家百草堂推向市场,未来医药这块,也是林飞走向全国舞台的一个翅膀。
有牧月负责,他放心。
能帮自己的男人做些事情,牧月感到很开心,这一晚她的嘴角都是幸福的笑意。
天亮后,林飞为牧月做好早餐,又看了一下她脚底包扎的伤口,双眼注入几道金光之后,林飞吻了一下牧月,转身离去了,未有过多离别之言,有些话有些事若是天长地久,不缺朝朝暮暮。
二十多分钟后,林飞去了济北国际机场。
今日就是卸岭门会时间,因为打残了徐江,这第一次踏入卸岭派山门,肯定会有诸多难料的事情出现。
但林飞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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