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流云一看,登时慌了,“林大哥,几位长老都不是有意冒犯的,还请见谅啊!”
“林大哥,留步!”
司徒万山也急了。
不过林飞的步子依旧朝外走去,头没回便道了一句,“人要脸树要皮,我林某人又不是不要脸不知廉耻之人,你白蛇山也不是紫禁城能让我爬山涉水而来攀交献媚!既然如此质疑我林某人,不如当我没来过,再见!”
四位长老一看,均是微微一怔,东方剑更是眼中流露冷色,“哼!是不是晓得自己根本没什么高明医术,知道就要黔驴技穷,所以装作硬气想逃走?演技未免太差了吧!”
话说完,他竟然身形一闪,噌!
再次停步的时候,人已经挡在了林飞的身前,长剑架在了林飞的脖颈上。
“说,你到底是何人?有何阴谋诡计!”
东方剑阴寒道。
“我非君子,但你言行却与小人相仿,从见我便百般怀疑,至于我的医术如何,难道还非要让你见识一下?我不见贵派掌门,只凭借此房中微微的腥臭腐烂之味,便可知司徒掌门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毒,而且按照这气味的刺鼻,此刻应该是全身溃烂,七窍有污秽流出,更诡异的恐是心口位置一片漆黑吧?”
林飞面无惊色,徐徐道。
话一出口,便让东方剑双眸一缩!身上嚣色都是一僵,“你怎么知道的!仅凭气味,这多少有些吹嘘吧!你定然就是神宫的奸细,所以才如此了解掌门的身体!”
房中几人听见林飞的言辞,也是满脸诧异!
因为林飞所言,与掌门司徒豪的病情一般无二,几乎推测如神!
“你无知我可以原谅,但你如此挤兑诬陷我,这就让人不禁怀疑你的用心了,若说我晓得司徒掌门的病情,是因为我是神宫的奸细,那么我看你面色,便知你修剑伤了膻中穴,每到子夜便修为脑颅刺痛,这又如何解释?还有这位赵长老,你头发看似黝黑,面色看似红润,但眉心有黑气萦绕,想必练功太过心急,有些走火入魔了吧?有心情在这里排挤怀疑我,不如早点服药静修吧,免得经脉中被你压制的狂乱力量,最终像是越积越多的雪,崩塌了!”
林飞又是一语惊人!
强势张狂的东方剑,听他说完如遭雷击,脸色一下变得发白!
而房中端坐清冷看着林飞的赵万里,也是与东方剑一般无二,当下神色变得惊诧愕然!
但林飞似乎没有兴趣欣赏二人的大变的表情,早就直接迈步无视东方剑锋利的宝剑,再次朝院外走去,司徒流云见此只能快步奔来,拦在了林飞的身前,“林大哥,能否谅解一下几位长老,他们也非真小人,不过是被神宫的伎俩搞的疑心太重!你我都是被神宫迫害过的,还请再给我兄弟俩一次机会!”
“机会我给过了,但有些人的嘴脸,委实不敢恭维,你父亲中的乃是七伤损魂毒,现在已经临近大限,自求多福吧,再见。”
林飞说完一步迈过司徒流云继续朝外走去。
原地留下了慌乱的司徒兄弟,连东方剑赵万里玉姑石强,像是也懵了!
不过林飞的步子却没一丝的停留,不久便就到了门中,而且继续朝山门走去,所谓欲擒故纵,擒纵之间需要掌控的便是主动与被动,先前来此林飞是处于被动地位,被人奚落质疑,不过以他的心机,岂会被这些人玩于股掌,几句话便就由被动变作了主动。
此刻已经不是白蛇山的几位长老再冷眼点评他。
而是他还有没有兴趣,会不会怜悯的留下帮白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