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一会儿云淡风轻,一会儿疾风骤雨,转眼之间,说变就变。
王后手中拿着交给蜀王的信件,按理说此等事务,本不需要自己出马,只因秦武王赢荡突然生出如此奇怪的疾病,无法前来,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让自己前来。
按照辈分太后是自己的母亲,实际上二人之间,并没有太多鱼尾纹的界限。
宫里的规矩确实不少,虽说同在宫中,地位,身份,稍有不同,既是天壤地别的差距,衣食住行,处处彰显身份,地位。
偌大的宫廷,气势恢宏,雕梁画栋,房屋构建,匠心独运,抄手游廊,垂花拱门,无一不在展示着王族的尊贵与奢华。
就连简简单单的出行,也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甭管是什么军国大事,还是天的的事,也必须顾全仪式的威严。
王后还未曾出来,王后的仪驾仪舆早就在门前待命,只见皇后仪驾仪舆,为上等檀木制成,以明黄。
通高五尺九寸,上为穹盖高六寸七分,冠银圆顶涂金高六寸三分;檐纵四尺七寸,横三尺六寸;明黄缎垂帷,深一尺二寸,四隅系明黄绒r,属於直辕;四柱各高四尺七寸,纵四尺,横三尺;门高三尺七寸;阔二尺五寸,明黄缎帏,红里。
中置朱座,高一尺五寸;倚明黄,高一尺六寸,绘金凤;坐具,明黄缎绣彩凤。直辕二,各长一丈一尺五寸;横杆二,各长七尺七寸,中为铁[金双凤相向;肩杆四,各长五尺二寸,两端钻以铜[金,八人环立左右。
为何要此等气派,不用说也知道,这王后心中打定的是什么主意,别看这些女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说起话来也是嗲声嗲气,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处处让人怜悯,疼爱!实际上并非如此,这些进宫的女人,多数都是各国政治外交的衍生品。
每个人的肩上都担负着巨大的责任,为了各自的娘家人争取利益,为协调各国的均势而努力。
各国也是心知肚明,你来我往,表面上打得你死我活,背地里还不能真正的撕破脸,彼此都留有退路。
真到了兵临城下的那一天,还可以出去,坐在一起,论一论亲情,我是你的大舅子,你我妹夫,都是一家人,何必非得往绝路上逼。
大伙儿一看,也没啥子必要赶尽杀绝,承认错误,割上几座城池,送上一些钱粮,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下一次保不齐妹夫强大了,领兵来战大舅哥,大舅哥抵挡不住,眼瞅着就要亡国了,再派个使者过去,叙叙旧,道道情,拉近彼此的关系。
大舅哥再将当初掠夺来的财物,奉还给妹夫,割上几座城池,承认错误,两家又是和好如初,还是各自掌管各自的国家。
女人本来就柔弱,能够忍受屈辱,一旦有一方不愿意谈判,作为嫁过来的女人自然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会义无反顾的出面调停。
娘家人打过来了,作为新媳妇自然也要维护婆家的利益,要是真的亡了国,自己也就成了落魄之人,彼此之间,早就成为了利益共同体,别看婆家人被自己的兄弟们打得够呛。
自己一出马,还是有些分量的!可别忘了,
当初能够远嫁他国的,可都是各国君王的掌上明珠,在娘家是相当有地位的。
当年芈八子能够拯救危如累卵的大秦江山,靠的不正是自己的楚国王族身份。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功劳,才使得自己在秦国的朝堂崛起,一来借助娘家的势力,提高自己在婆家的地位,二来在维护自身利益的同时,代表娘家人,没事的时候,在这里发发言,指点指点工作。
这就是中国,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外,女人因为其柔弱的一面,在维系各国的均势当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一方面在维系各国之间的战略同盟关系,另一方面在不得已的时候,还能拯救濒临崩溃的外交关系。
据史书记载,早在周襄王(公元前651年――619年)时期,襄王欲伐郑,故娶狄女为王后,与戎狄兵共伐郑。这是历史上较早出现的和亲事件。
《左传?襄公二十三年》中记载:“中行氏以伐秦之役怨枋希而固与范氏和亲。”
《礼记?乐记》:“乐在闺门之内,父子兄弟同听之,则莫不和亲。”
?汉赵晔《吴越春秋?夫差内传》:“吴王不意颇伤齐师,愿结和亲而去。”
各国之间为求自保,纷纷采用这种方式进行联合,正如汉代的晁错在《对贤良文学策》所说:
“百姓和亲,国家安宁。”
宋朝人洪适在《隶释?汉李翊夫人碑》中的论断:
“九族和亲,若弃附根。”
彼此之间的联合能够为各国,引得相对宽松的外部环境,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各国经济的恢复与发展。
远道而来的各国公主,更是将彼此国家先进的生产工艺,生产技术,带到各国之中,在文化交流,产品流动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同时彼此血缘的融合,使得各国君主的后代,更加具备天下的意识,从血缘关系、民族融合方面看,和亲公主与各国君王的后代,既保留了本国的特点,又融合了其他国家的血统,提高了人口素质。
就大方面来看,彼此和亲加强了两个国家之间的交流,必然会造成平民与平民之间的联姻,因而也会促进两个国家之间的血缘融合,消除了国家之间的隔阂,增强了华夏族的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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